刘达生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知道陈兴邦对自己一家是真的不错,给刘敏兄弟两个安排了工作不说,现在又给他们妻子安排工作。
他能做的也没什么,就是帮陈兴邦把事情办了。
“你看中哪块地没有?”刘达生开门见山。
“有啊有啊,就我现在租的那个厂子旁边不是有块空地吗?我觉得那个地方挺好的,而且很大我有空间去做,要是能将那个地方拿下来,基本上就可以满足我的建成需求了。”
“那容易吧,这件事情你教给我,我去镇上问一下,先看看那块地是谁的,然后再给你好好说说,如果说不来,到时候我最起码也给你介绍一下能做得了主的人。”
你看看,你看看,找刘达生还是没错的,人家把事情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
“达生叔,来来来喝酒。”
“你们都别喝那么多酒了,吃菜吧。”一边的苏静在那里提醒他们啊。
陈兴邦嘿嘿一笑,真就听话的把酒杯放了下来。
刘达生脸上带着笑容。
……
吃过饭后坐着聊了会儿天,陈兴邦带着苏静准备告辞回家去了。
“对了,我明天去给你问一下,到时候我再给你回信。”
“好的。”
从这里离开陈兴邦抱上我的刘小溪。
苏静与他肩并肩站在一起。
“刚刚敏哥那里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陈兴邦摇头否认:“没有让我为难,反正咱们都得招人,既然要招人招谁不是招呢?只不过亲戚多了,对做企业来说确实是一个弊端。”
说完陈兴邦就挑了挑眉毛也有些头痛。
其实他很明白现在的处境,真正想要做大企业,在小镇上是很难的。
砖厂是他没有办法控制的,因为砖厂受到很多原因的制约,比如说场地原料。
而且砖厂这个属性就不可能做大,他也没有想将砖厂做成百年企业超级大企业的那种概念。
所以他将砖厂一直放在小镇上,也没觉得有问题,可是这个卤鸭子的食品加工厂却有机会做大,毕竟他都已经成立了品牌,这算是自己品牌的加工厂了。
如果真正想要发展的话,不可能一直都在小镇上,特别是请来这么多亲戚在那里做事。
现在看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随着发展便会出现诸多问题,到了后面可就很难解决了。
“既然是弊端,那咱们能不招就不招。”苏静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劝说。
“不招怎么行呢?咱们用人的时候朝前,不用人的时候朝后,这种事情咱们做不出来的,达生叔对咱们挺好,帮了我们很多忙。虽然达生叔这个人心胸开阔,哪怕我们不用,敏嫂他们做事也一样,不会对我们有意见,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心里得有数才行。”
苏静微笑着点头,其实她觉得陈兴邦是一个很好的人,大部分是这样的原因。
有些人只认钱,不认其他。
可陈兴邦他认钱也认感情。
这样的人就有底线,有人为。
说白了就是知恩图报,这才算一个正常人。
“不过我想过了,咱们现在是小打小闹,自己家亲戚在这里做事,还能替咱们看点东西,咱们也更放心一些,要是哪一天真有不好的苗头了,大不了我就得罪人,将来弄出去不过弄出去又弄出去的做法。”
“什么做法?”苏静好奇地发问。
“人嘛,无非就是为了钱而已,要是真有那一天有这样的苗头,我将来弄出去之后再给他们一个谋生的生意,让他们自己做就行,咱们不用掺和,未必能让他们大富大贵,但衣食无忧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此一来,哪怕分开也算皆大欢喜,想来也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苏静有些心疼陈兴邦了。
“可是你这么做累了,不还是你自己吗?”
“那有什么办法,世间安得双全法,咱们既然从人家那里得到了好处,不可能一点责任都不担,反正我陈兴邦做不来这件事情。”
苏静与陈兴邦走得更近了,脸上带着笑容。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崇拜你老公?”感觉到了苏静的心境,陈兴邦忍不住得瑟了起来。
苏静抿着嘴唇发笑:“你就别得瑟了,我早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
陈兴邦这下舒服了。
要是晚上能跟媳妇深入交流一下,那就更舒服了,全身都得舒坦了,可惜啊,现在不敢乱来。
回到家里,刘小惜都快睡着了。
陈兴邦将刘小惜放下,跟陈兴天坐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你干过什么事情。”突然间陈兴天神秘兮兮地对着陈兴邦说。
陈兴邦一脸发懵,完全不知道陈兴天说的什么意思。
“二哥你干嘛?神秘兮兮的,我都听不懂!”
陈兴天露出了一点大有深意的笑容。
陈兴邦摸不着头脑,使劲挠了挠头。
“不说二哥,你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说话说半截的人是吧?”
陈新天想了一下,轻轻凑到了他耳边:“我知道你吃了补肾药了!”
陈兴邦我吓了一跳,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不过他毕竟脸皮厚,马上冷静下来。
“二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陈兴邦很快也变得神秘兮兮起来,对着陈兴天眨了眨眼。
“什么秘密?”现在轮到陈兴天摸不着头脑了,但更多是好奇。
“其实我并没有吃补肾药,毕竟你老弟的身体那是杠杠的。上山下海,如履平地!”
陈兴天无语地看着他,你就吹吧,看哪天把你吹死得了。
“二哥,其实我知道你一共在镇上老中医那里开了两回,对不对?”
“你别胡说八道哈,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可没有去开药,一次都没有。”陈兴天毕竟不如陈兴邦脸皮厚,一听这话就急眼了。
“你看看,你看看又急!”陈兴邦得意地笑了起来,拿捏你这个二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别嚷嚷那么大声,等一下全部人都听到了,我看你的老脸往哪放。”
果然陈兴天被陈兴邦拿捏在手,立刻就老实的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确实是开过一次药。”
陈兴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