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就应该这么想,邦哥又不是没钱的人,只不过现在没有现金而已,这个事情多简单啊!就像当初你买三轮车的时候也是从货款里抵扣的嘛,不用给现金。”谢平这个提议得到了父亲的同意,洋洋自得了起来。
看那个表情似乎是在对着陈兴邦提醒:你赶快夸我,都是我想出来的好主意。
陈兴邦一阵牙疼,你对我倒是真的好,但是我都不好意思接受你的好了。
你说但凡你追女朋友有这样的心思,也不至于到现在也只有五姑娘相伴了。
“谢叔,真的不用了,不是我跟你客气,是我实在不好意思了!”陈兴邦还是推辞!
“行了,你也别推辞了!我都说了,等会你还得去见见柯局长呢,咱们外面谈生意的其实要的就是脸面,脸面也是实力的一种体现,你有辆车子在那里人家就会多信你几分,觉得你有这样的实力,毕竟物以稀为贵嘛! ”
理当然是这么一个理,前辈子也算是做了大生意的陈兴邦比谢一正更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是实在不好意思。
“邦哥,我看你就不用客气了,我爸都这么说了,你就安心拿着就行了。 ”
面对着这对父子如此的善意,陈兴邦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要是再拒绝的话,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而且有些不识好歹,所以陈兴邦一脸认真的说:“谢叔,那我就只能多说一个多谢啦。 ”
“这算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你现在只需要把我们的生意做起来,就当是还我人情了!而且以我对咱们生意的了解还有展望,我们生意肯定是会越做越好的,你就当我这些钱是投资。”
话说到这里,要是陈兴邦再矫情可就见外了,所以陈兴邦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正式谈好,大家心情都好了不少,特别是谢平。
“对了,我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情,你之前不是嚷嚷着说要娶媳妇吗?现在为止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女孩子? ”
“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那些人好像是不见人影似的,也没有见一个人过来给我介绍一下,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就是连谢一正都有些无奈了。
“兴邦真要是说起这件事情,我还真想着帮他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在那个年月结婚的人都比较早,不像后世基本上都得到二十七八三十多才结婚,那个年月20岁是正常的,十八九岁都算正常了,二十二三岁那都算老姑娘老伙子了。
要是猜的不错,谢平也就比自己小那么一点点,过了年铁定也20了,是可以结婚了。
“谢叔可以让我们找一下,反正这边肯定有不少姑娘待嫁的,以谢平的条件,不可能找不到人。”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其实也不是没有人介绍过,之前就有人介绍过好几个姑娘,但他却偏偏看不上眼,说老实话,有些人我觉得长得挺好看的。”
“哎,你看看你看看!我娶媳妇,他在那里讨论人家好看不好看,你说说他这是什么心态?”谢平突然间怪叫了起来,指着谢一正说。
谢一正气的快要爆起了,这个蠢货!
我跟你说正事你却在这里给我插科打诨的,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陈兴邦一阵头痛,也难怪刚才谢一阵把谢平这么一通好骂!
我看你就是欠骂呀。
“行了行了,我看你也别在那里说话了!”陈兴邦一阵无语,赶紧把谢平叫住,“你爸这不是想着给你找个媳妇吗?你在这里怪叫什么个劲,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对了,人家给你介绍你又不要,那你有没有看中的,你要是看中了,想个办法把人家给骗到手不就行了……啊不对,不叫骗到手把人家给谈好对象领回家生个大小子,这多好!”
“邦哥,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但我没有这样的条件呀!我要是有你这么有钱,长得又帅气,我还用得着让你们费心吗?我早自己拿捏住了!”
“也就是你这么没用,你看看别人长得不好看,家里没几个钱,不照样娶老婆了,不说别人,你看看我,你好歹比我好看吧!”
谢平哼了一声,不过这话他还真没办法反驳,虽然母亲长得很稀松平常,但我是儿子,总不能说不好吧!
无论如何子不嫌母丑。
再说了,在谢平的心里,母亲可比别人好看多了。
看着这活宝对谢一正那个样子,陈兴邦都忍不住发笑。
“兴帮我看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你看看你们那边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当然性格也得好,做事勤快,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了,反正我这个家底你也是知道的,谢平什么人你也了解,要是有的话给我介绍过来,到时候我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陈兴邦嘿嘿一笑,真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了:“成,这件事情我记住了,要真是有这样的人选,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邦哥,我看你也别瞎折腾了,你给我介绍,到时候人家还不得看上你,我这不白忙活了吗?我才不要呢,我自己找!”
陈兴邦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了。
谢一正连连摇头,对这个活宝儿子彻底无语了,也就是陈兴邦不是外人,要不然得让人家笑掉大牙。
“行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我带你去那边吃饭。”谢一正是实在不想再对着这个活宝儿子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
陈兴邦自然得跟上。
薛平还在后面嘀咕呢,说的我好像很想跟你们一起去吃饭似的,就这种饭局最无聊了,我才不愿意去,我还是回家跟我妈吃饭去,我妈做的饭最好吃……啊不对,好像邦哥做的更好吃一点。
“来吧,国营大饭店,你来开一下。”上了车之后,谢一正把车钥匙丢给了陈兴邦,让他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