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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去前院看看吧。”

听儿子这样说,鄂福晋想想也有道理,定了定心神,稍微放松一些。但事情没确定之前,终归还是有些担心。

前院,张保被领到前院,“小的张保见过鄂大人。”

“公公快免礼。”鄂拜拦住张保的动作。

宰相门前七品官,张保是四贝勒派来的人,鄂拜没有托大,万一将人得罪,搞些小动作为难妍清,那才是得不偿失。

将人请到屋中坐下,丫鬟上了茶后,鄂拜才开口询问张保清晨前来,是不是四贝勒有事吩咐。

张保笑着将四爷的话转告鄂拜,鄂拜听完还有些愣怔。

真是没想到,四贝勒如此……体贴。

不过鄂拜很快就回过神,“我这就让人准备,劳烦公公跑一趟,还请公公回宫复命时替我谢贝勒爷的恩典。”

“大人言重了,这是小的应当做的,那小的这就回宫复命。”来传话的张保十分好说话。

事情虽然不大,但也是主子爷的恩典,至少福晋过生日,主子爷没有吩咐过,想来主子爷是看重侧福晋或者鄂府的。

鄂拜给张保塞了荷包后,亲自将他送出门。

鄂尔泰和四个弟弟在门口等着,看到阿玛和来人都面带笑意的从屋中走出来,心里松了口气。

鄂拜笑着介绍了五个儿子,张保一一问过安后就要回宫,离开前让鄂大人留步,鄂拜没有勉强,让鄂尔泰代替他送张保出去。

鄂尔泰引着张保往外走,没有询问张保今天来的事情,而是委婉的问了一句妹妹在宫中的生活怎么样,张保自然是说一切都好。

看着张保骑马离开,鄂尔泰才转身回到正院。听鄂大人说了怎么回事,对于四爷的‘体贴’,一家人都很高兴。

忙了一上午,将下午时间空出来的四爷,中午回东三所换下朝服,穿着便服带着人出了宫。在酒楼用过午膳后,去琉璃厂给妍清选生日礼物。

琉璃厂位于外城,有不少买卖古玩字画、文房四宝的店铺。四爷想着妍清未必喜欢古董字画,但精巧奇玩一类的东西,她应该会喜欢。

逛了两三家店,都没有看到满意的东西,四爷有些失望。

难道要空手而归?

好在他想到让张保去鄂府传信,就算没有别的礼物,妍清应该也会高兴。

这样想着,四爷走进一家琉璃店,店里摆着不少琉璃器具,也有几面屏风,不过都是骏马、山水一类的图案。

“屏风有没有别的图案?”

从四爷进门,掌柜和店小二就都注意着呢,虽然他外面穿着披风,看不到腰间的黄带子,但从披风的皮子就能看的出,来人非富即贵。

“有的,屏风大多在二楼,小的带爷上二楼看看?”

四爷微微颔首,掌柜亲自带路上了二楼,视线扫视一圈,看到墙边一面红梅傲雪琉璃屏风。

梅花图虽然不是出自大家手笔,但胜在琉璃颜色红的正,而且花团锦簇开的热烈,花枝看着也生动,应是妍清喜欢的类型。

屏风边框和底座是用香樟木镶嵌的,也还算不错,四爷毫不犹豫的买下。

一面屏风将近一百两银子,在四爷眼里不算什么,但在宫外也不算便宜。

屏风买完四爷就准备回宫,昨天答应过妍清会早些过去。

张保和四爷分开,去西林觉罗府取东西。虽然有四爷的恩典,西林觉罗府也知道注意分寸。

准备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普通的箱子中装好,箱子只有尺余长,重量也不重,拿着轻便不扎眼。

张保和四爷一前一后回到乾三所,将箱子放到四爷面前的书桌上,四爷没有检查的意思,直接叫人搬上东西去后院。

听到通传声,妍清看看时间,四爷今天回来的确实挺早。她乐呵呵的迎接出去,请安后和四爷一起进屋坐下。

四爷从苏培盛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递给妍清,“都是给你的生辰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爷给的我都喜欢。”妍清笑吟吟的接过。

她可不是马屁精,她只是有礼貌,真的!

妍清从手中的小盒子开始拆礼物,盒子不大,看起来和首饰盒差不多,她也以为里面是首饰,打开发现盒子里面居然是金锞子。

“内务府今天送来的,快过年了看着喜庆。”看妍清看向自己,四爷笑着解释。

也是巧了,今天下午刚送回来,福晋那里的他让人送过去,妍清这里他亲自带了过来,倒不是特意准备的。

金锞子也叫金瓜子,是用碎金回炉铸造的,平时只有皇上能用金锞子赏人,过年喜庆期间才会给宫中各处分送一些。

今天她生辰,院子中伺候的人都已经赏过一个月的月例。

既然四爷拿了金锞子过来,妍清就大方的又每人赏了一对,差不多有一两半金子。

动辄赏赐一把金瓜子是不能存在的,四爷给妍清带来的也就两把左右。

苏培盛也有一份,当着四爷的面,苏培盛笑着谢恩后收下。

“这金锞子看起来古朴可爱,浑然天成。”

金瓜子没有固定模具,也没有具体的重量要求,甚至没有形状完全相同的两枚金瓜子。

金子嘛,谁不喜欢呢,怎么会不可爱呢,妍清表示自己就是个俗人。

“平时赏人还是银子用的比较多。”

妍清进宫这段时间散出去的银子就有几十两,最花钱的地方就是膳房和内务府。

这些金锞子只能算是个吉祥物,实用性不大。

宫中身在妃位的主子,年俸才三百两,当然了吃穿用度都有份例。

包吃包住,三百两年俸是纯工资,到比起花销这些银子并不算多。

可见宫中不收宠的女人,尤其是位分低的女人,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将金锞子放下,妍清好奇的看向摆在地中间的大件,她走过去抬手扯下红绸,一面亮眼的红梅屏风映入眼帘。

她屋中现在摆着的屏风是绢布刺绣的,虽然也好看,但材质不同,看起来感觉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