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益的诱惑和不敢惹御三家的天平上,年轻女子选择了……
“您说的是最先出来的那个姑娘吧?她一出来就被一个男子给接走了。”
妇人略微思忖了下,便道,“看样子是她的父亲吗?”
年轻女子连忙点头,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没错没错。”
“好像见面就听见她说爸爸来着。”
闻言,妇人顿时放下心来,将联盟币递给年轻女子后转身离去,走向了机场。
年轻女子激动地接过联盟币,赶紧放到了钱包之中!
1000啊!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1000联盟币可以养活一只普通级的神奇宝贝好几个月了!
小女孩不解地看向妇人,“妈妈,你是不是因为那姐姐和寻落哥哥长得像,所以才追出来的啊?”
妇人顿时眼皮一跳!
“没有的事,别瞎说。”
她蹲下身子,面色严肃,“我们没有遇到什么和寻落哥哥长得像的人,记住了吗?不管任何人,包括爸爸,爷爷,都不能说。”
“不然以后你就没有妈妈了。”
没有妈妈了?为什么?
小女孩似懂非懂点点头。
“记住了!”
“不管谁问若若,都不能说遇到和寻落哥哥长得很像的姐姐,妈妈就没了。”
“我要妈妈!”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摸向她的脑袋,“没错,就是这样的。”
——大叶市小胡村
村长盘着腿坐在蒲团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三台电脑。
其中一个放着视频,正是高铁中的监控,监控器底下,刚好是沈惜肆的儿媳和孙女。
两人的对话,无一错漏,都被监控器拍了下来。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将这部分监控截取出存到U盘里。
村长的手在另一台电脑的键盘上翻飞,很快就弹出了一个聊天窗口。
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陷入了思索——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按下了鼠标键,将这个对话的视频发送到了聊天框中。
对面的人,正是沈惜肆。
沈惜肆此刻正喝着茶,在客厅之中和自家儿子沈年绍看着电视。
“寻落这孩子真是不负众望,现在已经成为了咱们沈家最出众的年轻人了,比起你堂弟的儿子听风来说,优秀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你成为家主,也可以顺便继续着重培养这孩子,算是对你堂哥家的弥补……外人都觉得是我们一家害了你姑姑,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还是要表示一下关照。”
沈年绍默默听了进去,“那堂弟家呢?”
沈惜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你爹我拼搏了一辈子才走到山海市四大天王的位置,咱们家剩下来的资源,也只够培养两个四大天王了。”
“我实话实说,你这辈子的天赋也就到馆主了,剩下来的资源还是给年轻人用吧!”
突然,他的手机飞到了跟前。
一个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里面正是儿媳妇和孙女的对话内容。
听完儿媳妇说的那些话后,沈惜肆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空气安静了好几分钟,他才看向沈年绍,“你媳妇儿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年绍咬咬牙齿,二话不说就跪在了沈惜肆的脚边。
“对不起,爹。”
“当初这事儿是我媳妇儿不对。”
听到这话的话头朝不对劲的方向发展,沈惜肆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胸口上下快速起伏!
他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指着沈年绍。
“你!你这逆子!”
“当初是你们害了你们姑姑?!”
沈年绍咬着唇好一会儿,才点下头来,“这事儿是我做的主,跟我媳妇儿没关系!都是我唆使我媳妇儿的。”
看他认错的态度这么干脆利落。
沈惜肆整个人感觉如遭重锤重击一般!
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件事他儿子绝对做不出来,所以是那个毒妇……
“好!好得很,你娶了一个好媳妇儿!居然敢打我们沈家人的主意!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吗?!”
“爸!这真的跟我媳妇儿没关系!您看若若!她这么有天赋,还未成年就已经和许多神奇宝贝成为朋友的份上……”沈年绍顿时着急起来,疯狂解释。
“再说了,她,她也是为了您能够当上家主啊!”
沈惜肆听得脸色青红变换!
“糊涂,糊涂啊!你姑姑可是大师!如果你姑姑现在还是家主的话,咱们沈家也不会有落末的征兆了!”
“我看是她想以后等我死了,当家主夫人吧?!真是目光短浅!”
他说完之后,沈年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三分钟后,沈惜肆才重新播放了一遍视频,让沈年绍重新听母女二人的对话。
“和寻落长得很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的龙凤胎,也有可能不是。”
“你去调查一下,如果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沈年绍不由得紧张起来,双手冒出了冷汗。
终于,沈惜肆开了口,“如果是,看看天赋,天赋好就想办法处理了,若是不好……”
“那便不用管。”
忽然间,他打了个激灵,“不!如果是的话,先调查一下你姑姑还活着没!”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沈年绍简单一想就懂了,“您的意思是,这个视频……是姑姑的人发给我们的?”
……
沈惜肆手机的另一头,正在被窃听。
村长冷笑了一声,让手机洛托姆带去给沈大师听。
本来以为大师的这个堂弟还算有良心,可没想到,也是个心思多的。
难怪当初选家主的时候,整个沈家都一致站在了大师这边。
另一边,沈大师听完手机里的录音后,表情不悲不喜,丝毫没有波动。
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家堂弟的反应。
沈惜肆是什么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好歹也是一个天王,怎么可能连她被害的消息都没有?
连蛛丝马迹都查不到吗?
他恐怕早就清楚了前因后果,又想到自己是得利的人,所以才装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