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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耐着性子入座,对任曦月流转的目光视而不见。

似乎感受到他的冷漠,任曦月低垂眼皮,心里不是很甘心。

白夫人说过,他喜欢的是京城一个落魄家族的女儿,对方不如自己。

相亲相的本就是一个门当户对。

她看上他了,很满意他,平生第一回遇见看不上自己的…

多少有逆反的心理。

白夫人拉起她的手,“曦月啊,这小子就是这德行,你不要见怪。”

“伯母,我没有见怪啦。”任曦月目光瞟向白简,“他现在还不了解我,不喜欢我,很正常。”

白夫人被逗笑,“是,所以你们要多多相处,足够了解了,我也相信小简一定会…”

“相处了就会喜欢?”白简打断气氛,惹得白夫人面色不悦,他无视,端起茶杯,“您喜欢,您自己相处就好了。”

“白简!”白夫人疾言厉色,“你怎么说话的!非得在这时候跟我胡闹吗?”

“在您眼里我都胡闹了,那我说这话不奇怪。”

“你…”

“白伯母。”任曦月劝道,“白先生本就不愿相亲,所以对我颇有偏见,我能理解。我不强求,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白夫人对她的懂事感到欣慰,安抚她,“放心,在我心里,我的儿媳妇就只有你。”

任曦月垂眸笑。

白简收到傅瑶瑶的消息,起身,白夫人猜到了,皱眉,“你去哪?”

他毫不避讳,“接电话。”

“不准接,坐下!”白夫人呵斥。

白简扭头就走。

这一幕,也令白夫人彻底失控,不仅是丈夫,现在连两个儿子都已经开始忤逆她了!

他们哪里知道,她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他们,感情什么的,是会变质的,只有联姻,绑定利益才最是体面。

而他不过是冲动罢了。

“伯母…他似乎真的不喜欢我。”任曦月浑浑噩噩地坐在那。

想娶她的男人,她看不上,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却不喜欢她。

他对她抵触,她感觉到了。

先前她只是不甘心,她认为是他不了解她。但现在,她能丢下她接别的女人的电话,足以说明,就算自己今后真嫁给他,丈夫的心也不在她身上。

白夫人握住她手,让她安心,“没事,有我,我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阻碍你们。”

白简接完电话回来,任曦月已经走了,只有白夫人。

白夫人平静地坐在那,倒了杯茶,“你真的不愿意娶曦月?”

“您既知道了,还问。”他坐下。

“小简,妈不会害你,妈只是想让你以后的路平坦些,感情这种东西是会变的,尤其在婚后。你能保证你现在对傅瑶瑶的感情,到了十年,甚至二十年,还能一如既往初心不变吗?”白夫人语重心长,眼底藏着一种别人读不懂的悲意。

白简看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喝完茶,就回去吧。”白夫人将那杯茶放在他面前。

看着白简将茶水饮尽,她不由攥紧拳,心里暗道:对不起,儿子,妈都是为了你好…

白简喝完那杯茶,坐了会儿才离开,走出电梯那一刻,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脑袋昏沉得厉害。

他脚步踉跄地走到停车场,停在车前,整个人倒了下去。

意识模糊之前,看到两名保镖在靠近。

阮颜陪着傅瑶瑶到马场骑马,还是曲晚主动邀请的。

她牵着一匹白马走来,一身红黑色骑装,束着高马尾,高挑身段,纤细又不算瘦,丰腴正好。

阮颜与傅瑶瑶迎上去,“连衣服都换好了。”

她摸着马鬃,“太久没骑了,都生疏了,好在今天天气不错。”

万里无云,晴空万丈,微风袭来很是舒服。

阮颜转头对傅瑶瑶说,“去挑挑?”

“小婶婶,那我先去了。”她心情不错,愉悦地跑向马舍。

曲晚轻松跃上马背,朝傅瑶瑶的方向看去,“这妞儿跟白家二少交往吧?”

“这你都知道?”

“白厉说的。”

阮颜一怔,看着她,“你们见过?”

曲晚啧了声,“不仅见过,我相亲对象就是他,想不到吧…”

“你跟他相亲?”阮颜惊讶,旋即笑出声,“白部长确实不错,成熟,稳重,有担当。”

“哟,你还替他夸上了。”曲晚轻哼,“你说我俩要是在一起谁吃亏啊,我啊!买一送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他都不需要有自己的孩子,喜当爹!”

白厉无法生育的事,阮颜是知道的,虽然他本人并不忌讳谈这事。

“只是没孩子,其他的,还是能满足你的。”阮颜笑着走向马舍。

曲晚朝她吼,“死丫头,你学坏了!”

她走到马舍,却不见傅瑶瑶身影,询问了下工作人员,说她刚才接了个电话,跑出去了。

阮颜眉头皱了皱,到附近找寻,在一处空地看到了她。

“瑶瑶。”她走到傅瑶瑶身后,“不是挑马吗,怎么出来了?”

傅瑶瑶屈膝坐在地上,似乎哭了,抬手擦拭眼泪。

阮颜蹲下看她,“怎么了?”

“白简…跟我提了分手。”她抬起头,红了眼眶,却是笑着回答。

笑容苦涩,更多是勉强。

“分手?”阮颜拿起她手机,看到了那条分手的短信,简言意赅五个字。

而且是十分钟前发的。

总觉得,这不是白简自愿发的,应该是出事了。

与此同时,酒店。

白简醒来那一刻,目之所及是身侧的女人,他神色一霎苍白,倏然起身,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任曦月缓缓睁开眼,含着笑,用被子遮掩住身子,“你醒了…”

白简掀起被子下床,拿起衣物穿上,一言不发,越是沉默,潜藏的情绪越是可怕。

“白简,我是自愿的…”任曦月抿了下唇,“你被下药了,所以我才…”

他穿上最后一件衣服,整理得工工整整,蓦然发笑,他笑不是因为这件荒唐事,而是荒唐事的背后推手,是他的母亲…

那杯茶,有问题。

他母亲为了撮合他跟任曦月,不惜给他下药。

任曦月捏紧被子,总感觉他的状态很不对劲,“白简,我不强求你对我负责,我…”

他面无表情,“你们现在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