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干什么的?”蒋浩然没有注意林珑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这身装扮竟然会引来林珑遐想连篇,所以上来就指着队伍嚷嚷。
“额……”林珑惊起,道:“他们是白总长的卫队,白总长怕路上不安全,特意调过来的。”
“噢……”蒋浩然下意识地回头望指挥部望了一眼,发现白崇喜正在门口看着这边,遂挥手表示感谢,也没有多说什么,跳上汽车命令队伍出发,心里却五味杂陈,他有些摸不准白崇喜现在的主动,自己现在可没有少针对他,冲他甩脸色让他下不了台都有好几次了,但他却表现得处处包容忍让,甚至有时候还让蒋浩然感觉到他是在真心帮自己,而不是李宗刃那种明显带着目的或是功利心的那种。
几十名士兵簇拥着两辆吉普车在武汉街头疾驰,社会车辆和行人纷纷让路。
时间如流水,眼见武汉光复又快一年的时间了,这座历经战火几度沦为废墟的城市已经慢慢恢复了元气,有了些繁华的气息,最难得的是,百姓的脸上是一种从容淡定而满足的表情。
他们虽然依然逃脱不了贫穷的命运,但眼下的生活起码安定祥和,活得有尊严,甚至吃口饱饭也没有问题,比起在日寇统治下夹起尾巴做人的日子不知道强多少倍。
只是到至今为止,还有众多的中国老百姓还没有脱离苦海,在沦陷区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卑怯得像条狗一样活着,每每想起这些,都会让蒋浩然寝食难安,也愈发让他感觉到身上的责任重大。
汽车很快在一栋三层日式风格的楼房前停了下来,士兵们四处散开将这一带全部警戒起来,小刀和雷战跳下车,打开车门,一双眼睛警惕地扫向四周。
蒋浩然从车里走下来,扯了扯身上的西装,抬头看了眼门口标枪般站立的两个八路军士兵,又习惯性地四处扫了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易察觉的威胁,一旁的林珑则以为他对这栋日式建筑感兴趣,赶忙告诉他,这里抗战前是岛国一家商社建的,其实也就是为了搜集情报。八路军办事处原本设在汉口,考虑这里离武汉行营近一点,所以才搬迁到了这里。
蒋浩然的兴致显然不在此,听没有听都不一定,自顾地回头望了一眼,似乎发现有些不对,疾呼道:“我不是让你叫上林总吗,怎么没有看到人?”
林珑莞尔一笑,道:“谁敢把你的命令不当回事?放心吧,人早就到了。”
林珑话音一落,门口已经响起了爽朗的笑声,随即就听到周公的声音道:“我说今天怎么一大早晨就听到喜鹊叫,原来是今天蒋总司令要来呀。”
“哪里哪里!”蒋浩然赶紧迎上去,老远就伸出了双手,他可不希望受到周公和林总的敬礼,所幸没有出现这尴尬的一幕,分别与两人握手之后,没有过多的寒暄,周公就扬起手臂,请蒋浩然进去再说。
蒋浩然也不客气,带着林珑阔步就往里走,雷战和小刀则自动站在了门口。
四人进了一间不大的会议室,关上门,周公再次握住了蒋浩然的手,笑道:“子谦同志,收回主权清除外债这事做得真是漂亮,我代表四万万同胞感谢你为中华民族做出的巨大贡献,是你摘掉了西方列强强压在中国人头上的耻辱帽子,也解除了西方列强勒在我们脖子上的枷锁,不容易,也不简单。”
蒋浩然笑道:“周公严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相信每一个中国人如果有这个机会,也都会这么做。”
“呵呵呵,这个我相信,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会这么做、也都希望这么做,但可惜放眼中国谁能有你这么聪明、想得你这么深远,可以说,这事只有你蒋浩然能办成,换谁都不好使。”周公笑道。
林总也道:“是呀,子谦同志真是长国人威风了,一夜之间就让中国人的腰杆子挺直了,主席听到这个消息都是赞不绝口兴奋得三天三夜没有睡着觉。”
这一声“子谦同志”,蒋浩然顿时明白林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当然,他并不介意,倒是这些赞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倒不是他听不得好话,而是他知道眼前这两位在后世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所以心里有种无形的、道不明白的感觉在作祟,。
还好林珑机灵,招呼大家坐下再说,蒋总司令的时间可金贵了,说不准一个电话打来又得走人,得赶紧说正事。
大家这才乐呵着在沙发上依次落座,林珑主动充当了勤务员,给每人倒上一杯茶水。
蒋浩然首先打开了话匣子,道:“周公,想必苏联发生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周公道:“这事叶开同志和林总都给我汇报了,我也就这个情况和主席通过电文,我们的想法和你是一致的,都认为德日已经在远东会师了,这一次斯大林做了一件极为不光彩的事情。”
蒋浩然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我们该重新认识一下苏联了。”
周公摆手道:“子谦,我们不用认识它,国家利益面前也不论对错,我们只需做好自己,要用实力告诉他们,中国人不怕阴谋论,也不惧一切豺狼虎豹,敌人从哪里进来的,我们就让他们从哪里滚出去。”
蒋浩然击节道:“周公说得好,对付小人就应该拒而远之,跟他们理论计较都有些多余,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所以这次我要大开杀戒,将小鬼子黄河南岸的这三个军甚至是山西的这个军一锅烩了,我要让小鬼子和德军知道,他们往中国投入多少兵力,我就能杀他们多少。”
“好,我们全力支持你!”周公朗声道。
这一段写下来,估计又有不少人喷了,说实话,真不愿意写这种桥段,诸多掣肘到处是雷区,人物都不能有姓名,只有“某公”“某总”,各种晦涩各种不适应只能请读者体谅,笔者也是怕敏感、怕和谐,各种担心各种怕。还有将来“俩个”之间的大融合,想想就十分头疼,真不知怎么将这个梗顺过去。
没有办法,这是个大方向,只能往这个方向走,抗战小说之所以难写恐怕这也是一个根本原因,永远不可能像玄幻、都市一样天马行空,不跟着延安走必然会打折双腿。
我还好点,没有接到编辑的通牒,听说有的抗战写手都收到了编辑的指令,在多少章之前要“投”过去,不然……呵呵,你们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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