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兢兢业业的囤积起来。
种花家的基因作祟,就爱囤东西,万一需要的时候,这些药可不只能救一条命。
到时想要还不一定有呢!
这可是御医开的方子,药性极好时代熬出来的药,效果杠杠的。
回到屋子,虞婔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这一天起起伏伏的,还怪累的呢!
这一出好戏可算是唱完了,可以松口气了。
第二天,虞婔是被红梅叫醒的。
因为盛昌帝派人来宣她进宫。
虞婔立刻穿好素色的宫装,拿了一些点心就出发了。
看见有小太监在对面的府邸等着,没一会儿虞婷就出来了。
虞婔皱了皱眉:“你躺着休息就是,我替你带一句话给父皇就行。”
虞婷冷哼一声:“不用了,我自己会回父皇的话。”
故作冷淡的样子,把虞婔给逗笑了,这是生气昨天直接将她送走的决定?
虞婔:“唉,你说巧不巧?昨天那毒竟然刚好将我之前中的毒给解了。”
“小妹啊,你说你要是多吸两口,恐怕还没这好事儿呢,搞不好你还要中毒至深呢!”
虞婷一愣,顾不上生气了。
“啊?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恐怕昨天的刺杀和毒都不是意外。
闻言,虞婔一愣,忍不住有些心酸,这孩子真是……小心翼翼的,总怕给她添麻烦。
第一想法竟然不是事前为什么没告诉她?
连一个提醒都没有。
换个人来指不定会觉得她没有把她当自己人。
小时候的经历,前辈子的梦境,到底还是给虞婷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虞婔伸手,使出了摸头杀,“没有,我只是想说,以你姐的本事不怕任何毒,以后遇见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要用嘴去吸。”
“还好这次虽然是剧毒,但并非见血封喉……”
虞婷脑子这才捡回来,然后才想到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这步骤太多了,最后是不是失败了?”
虞婔摇头:“放心吧,成功了。”
“唯一的意外是我没有想到她会拿你去挡剑。”
所以她会出手救虞婷。
幸好当时有些混乱,各怀鬼胎,并没有发现太多异常。
虞婷眼神闪动:“下次我一定离她远一点。”
在梦里,同样的死法,她都反复体验,经历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意外虽然震惊,但是并没有太多惊吓。
虞婔笑了笑:“那是自然,不过,以后这种机会倒是不多。”
“待会儿进宫,你可得将感受都告知父皇,将来指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虞婷一愣,这是让她告状啊!
“有用吗?”
虞婔点头:“以前可能没有?但这次不一样。”
“何况,你有那么大一个公主府要养,哪怕得点赏赐回去也好啊!”
虞婷恍然:“嗯,说得对……”
琢磨着待会儿要如何酣畅淋漓的告一状。
以前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
活到十岁了,总得体验一下吧!
进了宫,再次来到天启殿,气氛莫名有些肃穆。
虞婔有些感叹,自从去年从行宫回来,好像突然就对这地方熟悉起来,短时间内来好多次了。
不过,这回没有一窝蜂的到殿内去看热闹。
而是在偏殿等着,似乎在一个个召见,单独说话。
虞婔进门时,看到了南崎被带进正殿,然后还有萧景,虞浅,沈钦等等在别的偏殿等着。
只不过大家不在一起,各自在一个房间,明显故意被隔开的。
只能用眼神交流一下。
虞婔和虞婷一起来的,就没分开了,很快便有天启殿伺候的宫女上了茶水和点心。
能在天启殿伺候的宫女,不可能有蠢的。
对每个人都很恭敬,等闲也不会有不合时宜的举动。
姐妹俩喝着茶,吃着小点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虞婷昨天在帝都城玩耍时遇见的事。
虞婔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宫女:“昨天晚上你不是在放河灯吗?怎么突然出现在那儿?”
这是她想问的,也是问给别人听的。
虞婷:“我身边不是有禁卫军吗?”
“当然看见了他们的信号,刚好我放完河灯就在附近,就赶过来看看了。”
谁知道会遇见这么大的事?
面前这姐姐哦,不声不响的怎么就搞这么大的事儿?
虞婔点头:“我们也是原本准备回去了,谁知道就碰见二皇姐和五皇兄遇袭。”
“哎,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父皇才排查过帝都城,却三番两次的有杀手当街刺杀。”
“开年后,你若是去皇家书院学习,可得小心些。”
说完了这个话题,两人又提到了其他的事情。
不外乎吃喝玩乐。
昨天玩了一天,虞婷对帝都城的了解极速增加。
两人的谈话,很快就传进了盛昌帝的耳朵里,却等了许久才被召见。
好像其他人都见完了,才轮到虞婔两姐妹。
还是虞婷先去的。
也不知道虞婷进行了什么样的表演,这时间花费得有点长。
长到虞婔茶水都喝的没味儿,还出恭了一次。
哪怕早上没吃饱,现在也混了个水饱。
“六公主,皇上召见!”宫女终于开口了。
虞婔精神一振,出门没看见虞婷。
开到正殿,见盛昌帝一副头疼的样子,浑身的疲惫,不是装装得不见的。
“父皇,要不儿臣给你捏捏吧!”虞婔主动上去,从肩膀开始让盛昌帝放松。
好歹学医这么久也是会两手的。
虽然没有实践过,但理论很扎实。
从肌肉反馈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来,盛昌帝真的绷得很紧,这岁数了可真的不容易。
盛昌帝原本是想拒绝的,可那小手一上肩膀,就很玄妙的感觉到了舒服放松。
一时之间就想不到拒绝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余英见盛昌帝的神色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心下也觉得高兴。
“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看?”盛昌帝突然问道。
虞婔手上动作没停,随口答道:“ 儿臣也没什么看法。”
听起来好像没想过,直抒胸臆。
盛昌帝皱了皱眉:“二驸马都没了,你也没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