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商的国家图腾,是一只剑齿虎,特征非常明显。
再怎么变,知道的就能认出来。
虞婔猎杀西商将领,方便之后驯化指挥这军队。
同时也制造恐慌,让大家以为来了很多高手,离开的速度会加快很多。
也更加确定了退走计划。
不然,没有威胁,说不定会有人反应过来,不走了,开始排查,那她得杀很久。
虞婔速度快,每次都只能看见影子。
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还真的让很多将领疲于躲藏,根本无暇细想发生的混乱。
尤其,之前他们掘了很多乾宇人的坟墓,东西离奇消失,就给他们很大的压迫感。
惊恐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心神,哪里还有脑子思考太多?
偶尔有几个带脑子的,不明所以的,都有从众心理,又要听命令,所以只能跟着一起行动。
不一起也没办法,他们人少式微,根本掀不起浪花来。
而且,连强制命令都不听,军法处置,下场也是很惨的。
所以说,人多,就算有一些理智的,也无力回天。
杀了大部分西商将领,其他要么没本事,要么没身份,镇不住场子,群龙无首,自然就会继续撤退的计划。
虞婔同样弄了一个地下洞窟给这些人呆着,里面充满了迷烟。
进入空间之后,继续根据通道往前走,两刻钟之后晕倒。
若是填满了,就换条通道,换一个洞穴迷晕。
只要晕倒,那之后的时候就随便编了,还隔开了,不让凑一起搞事儿。
就这样,连杀了两个时辰,才将西商将领杀得差不多。
若是时间够,会将将领身边的近卫一起宰了。
能信任的,必然也是西商人。
多杀一个是一个。
所以耗费的时间长。
虞婔杀到最后,一点都不手软了,只有心硬如铁。
人太多,通道却只有那么大,这场撤退一直到晚上才勉强到尾声。
虞婔回到空间里,狠狠的吃了一桌。
支撑空间入口,消耗的能量不大,但是使用时间太长了,她就感觉特别饿。
修炼都不管用,得吃,从内部补充。
将空间入口一收,虞婔吃饱喝足,出来后在地下世界晃悠。
很多来不及带走的东西,不管是公用还是私有的都给收了。
说不定还能还给本人继续使用。
在空间里生活,以后就得她来筹备物资了。
当然,这批人不好用。
她不会用来对付乾宇人,内斗也不行,容易横生枝节,搞其他报复行动。
可将来若是拿去对付西商,或者其他邻国,那就是妥妥的马前卒。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虞婔考虑着,将东西全部收得干干净净,包括士兵住的大通铺,也胡乱的收走。
给人一种,大部队从容离开的模样。
做完一切,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遗漏,虞婔才从封起来很久的出入口离开地下。
这小出口是平常练兵时用的,之前做任务时,就封起来了。
早就确定要静默到所有人手都撤走。
而大部队撤退的密道,是不得已才使用的撤退出路,修好后就从未开启过。
这是不一样的。
那密道又大又宽,平时的出入口,仅容一个人进出。
出来之后,虞婔发现,自己还在地下。
确切的说,这是一个猎人陷阱。
地面铺了一片削尖的竹片,抬头的陷阱口不小,但是里面空间大,爬墙都不行,最后一部分可是钝角一百八十度,不好着力。
这出口……就很有机关大师那离奇脑子的韵味了。
口子还有一些草藤伪装,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都看不太真切。
虞婔从草藤中钻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还将陷阱口的草藤给复原了。
这才拍了拍手,跳上了树梢,召唤小鹰。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南崎和俞勤还在山寨里无所事事。
俞勤又打来一只狍子,不知道从那儿拎来一壶酒,美其名曰,夜凉了,多暖暖身子。
“哪来的酒?”南崎见俞勤准备了两个碗,难得的先开口。
俞勤:“埋地下的,可能是原来真土匪埋的。”
“后来的人,只是修葺了房屋,又没住,没掘地三尺,找到就是赚到。”
南崎:“之前见你办案,不喝酒的。”
俞勤无辜:“都拜谁所赐?我现在是在办案吗?”
“这是在风餐露宿。”
“无事可做,喝点酒没问题吧!”
递给南崎一个碗。
南崎拒绝了。
俞勤无语:“我洗干净的。”
南崎:“我不喝酒,酒这种东西,很容易阻碍我的感应,后遗症很多。”
俞勤瞪大了双眼,“你这跟那帮子和尚,城外穿道袍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重方向不同。”
俞勤:……谁问你这个啊,他又听不懂。
其实是在问,这禁这禁那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强调:“你自己喝。”
俞勤也不勉强,办案的时候,他也不会沾的。
寻常时间,他也会选择享受。
南崎切了一腿肉,在火堆旁的发热石板上放了一片荷叶,将肉细细的削下来,然后削了一双筷子,这才准备吃。
俞勤:……真讲究。
这男人跟这环境真的格格不入好吗?
这样子谁能想象他给自己放血求雨的时候有多狠?
正这么想着,南崎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俞勤一跳,坛子的酒差点没倒进嘴里。
握草,他没说出口吧,难不成这人还会读心术?
哪知南崎根本没理会他,将带着温度的荷叶一包,转身走了。
俞勤:……神棍的举动就很难理解。
反正相处这么久以来,南崎很多举动他都看不懂。
也习惯了不追根究底,不去理解。
不是南崎不解释,是解释了他也不懂。
办案这么多年,南崎这个领域是他无法踏足的,还总是刷新着他的三观。
南崎带着肉匆匆来到之前放鸽子的悬崖边。
果然看见一个消瘦的人影依靠在树上。
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公……”
他以为是公主的人来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公主本人。
从帝都来的吗?
握草,这距离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