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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虞浅看向了齐王。

齐王知道虞浅可能想去瑞光寺讨个主意,旁观者清。

或者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消息和突破口。

便点了点头。

虞浅眉开眼笑:“表姐莫要担心,这事儿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天。”

“本来这事儿该急的是陈家。”

简宓点头:“不过还是不能拖太久,不然,皇上那边怕是要过问了。”

齐王:“放心,这几天本王还是能获取的。”

看了简宓一眼,齐王还吐槽了一句,“小孩子,操心那么多做甚?”

好说歹说,将简宓给劝走了。

虞浅眼睛晶亮:“父王,你给我多拿点银子呗。”

“上次那点我都不好意思要那么重要的情报。”

什么?先给了一千两?

那不是突兀拜访的见面礼吗?

跟买消息的银子有什么关系?

齐王哭笑不得:“让你娘给你拿,你这手松得哦,怎么老想着往外撒呢?”

齐王妃无语:“这不是该花的吗?”

“陈家摆明了赖上齐王府,真要被算计了,这点银子能搞定不?”

“还是女儿的运气,能碰见破解之法,就是恩人。”

齐王连忙称是,“对对对,王妃说得对,赶紧去拿银子吧!”

虞浅趁机提出要求:“父王,你还得派个高手将女儿护送过去,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当高手带着虞浅抵达瑞光寺后山的小路,虞婔就收到了消息。

“这大晚上的闹什么呢?外面不冷么?”刚准备躺下的虞婔只好重新换好衣服:“合着那条上下山的小路,这么多人都知道吗?”

怪不得有这样一条路,住持指给她的时候,路已经形成了。

显然也是有人经常走的。

红鲤和红梅刚准备好姜汤,虞婔这边茶具摆开,小炉子燃起火,水刚开,虞浅就到了。

脱掉披风,抖了抖发髻上的雪,虞浅已经环视一周,声音雀跃,“公主知道我要来?”

虞婔看她一眼:“住持给我指过这条路。”

“正因为偏僻无人,所以总得有人看着。”

虞浅恍然:“说得是。”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虞浅可不客气,直接坐到虞婔对面,看着虞婔有条不紊,行云流水。

虞婔指了指桌边冒着白烟的红棕色汤水,“驱驱寒,放了红糖的,不难喝。”

虞浅端起来一饮而尽。

她不太喜欢姜茶的味道,但是驱寒不得不喝,每次都卷着舌头不愿意尝味道,然后快速吞咽。

可这次灌完,喉咙泛起丝丝甜味儿,不容忽视,又不会太刺嘴巴。

竟然,有点好喝?

正想着,虞婔已经放了一杯茶在她面前,示意她可以涮口,“大晚上的,外面还在下雪吧!”

“大老远的跑来瑞光寺找我聊天谈人生理想?”

听虞婔自称“我”,虞浅笑眯了眼,感觉哪哪儿都舒服。

也没废话,从袖兜里掏出一个锦盒,示意虞婔自己看。

虞婔上手打开,然后又看见一叠银票,大概有两万两。

顿时沉默了,她到瑞光寺祈福上香来的,每日心诚专一,从不多想其他东西。

可怎么好像拜了财神爷一样,最近总有人给她送银票呢!

“什么?齐王府银子多得烧手?”

虞浅:……神特么银子烧手。

“给你的,信息费,还有救命之恩。”

虞婔诧异:“我以为上次那一千两就是?”

虞浅:“额……那是见面礼。”

虞婔震惊:“齐王府的见面礼好高级啊!一千两?”

虞浅讪讪的:“那这不是……”

虞婔:“没事先准备,突发状况?”

虞浅被茶水一呛:“以前见你挺少言寡语的,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落。”

虞婔将锦盒,收在床榻的一旁:“说吧,来做什么?”

“总不能专门来给我送银子的吧!”

虞浅就喜欢虞婔这样爽利,叹了叹气:“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相关消息?”

“我可以花银子买。”

虞婔轻笑:“僵持住了?”

虞浅点头:“对啊,你要是有办法,我也可以花银子买主意。”

虞婔:……她怎么不知道的主意这么值钱?

“其实,齐王府不过是当局者迷,而且,你们想得太好了,想要回到以前相安无事的情况。”

“陈家和齐王府,已经不可能共存。”

“要么,陈家损,要么齐王府付出代价。”

“你选哪个?”

虞浅毫不迟疑:“废话,当然陈家损了,可问题是,陈杨的消息绝对不能是齐王府透露出去的。”

“疑似的都不行,否则,陈家损,齐王府也讨不了好。”

“才会僵持。”

说完,虞浅顿了顿,才想起对面是六公主,是皇帝的女儿。

这么一来,是瞒不住的啊!

表情顿时有些纠结。

不过,六公主应该也不希望皇帝知道她有这么强大的消息渠道吧!

还是说,真是巧合得知?

虞婔无语,现在才想到这茬是不是晚了?

不过,若她有这种心思,就不会单独透露给虞浅了。

“少胡思乱想,即便我原本没打算插一脚,现在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既然齐王府不能透露消息,若是没人认领这功劳,陈家恐怕也会算在齐王府头上。”

“那就……让事情本身自己暴露出来。”

虞浅的尴尬瞬间飞了:“怎么说?”

虞婔:“那个寡妇还记得吗?”

“指不定还是陈杨第一个女人呢!”

虞浅瞪大眼睛捂嘴:“他当时才十四吧……算了,别说这么恶心的人恶心的事了,我怕喝茶都吐。”

“当然记得,一辈子忘不了。”

“我觉得可能不会遇见第二个这样的人。”

“怎么了,不是说那寡妇死了吗?”

虞婔:“那寡妇是死了,可寡妇的儿子并没有。”

虞浅眼睛一亮:“他在哪里?现在也十六了吧!”

“有陈家在,他敢科举吗?想不想报仇?”

虞婔微笑:“那孩子不愧有一半谢氏血脉,读书天赋也是很高的。”

“只要不参加会试,太远的地方陈家也没管。”

“可能也觉得那孩子不敢的。”

“结果……他已经十六岁的举子了,如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虞浅倏地站了起来:“真的?他在京城?”

“六公主,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等事情了了,我和我娘来上香,就给你送信息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