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起起落落,有时候上一秒还在议论着别人的穿着,下一秒就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发愁。
姜砚迟个人的决定,虞商商无权干涉。
何况她看那两个人也不顺眼。
人们不禁唏嘘,为免引火烧身,纷纷远离姜砚迟的身边,生怕下一个离开的人是自己。
姜砚迟神色冷漠,没分给无关的人半点余光,自人群中一眼就发现了虞商商,看向她时眉眼带笑。
在走廊其他偷偷摸摸看过来的眼神里,姜砚迟毫不避讳爱意,眼中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
虞商商笑问:“会议结束了?”
“嗯,什么时候的飞机?”
“下午,还能陪你几个小时。”
其余高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纷纷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坐到如今这个地位,怎可能没点心眼子。
主子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也别看。
像那两个嘴长的男员工就是下场。
电梯门拉上之前,两个男员工看见公司里一向冷漠似铁,不苟言笑的姜砚迟,居然对他们先前议论的女子展露不可多得的笑容。
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心里咯噔一下,男员工这才知道他议论错了人,撞到铁板上。
杀一儆百,过往的人再也不敢抬头看姜砚迟和虞商商,生怕惹祸上身,乖乖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
虞商商是谁,身份不言而喻。
传言姜砚迟有一位未婚妻,喜欢得紧。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八十八座楼层,员工成千上万,姜氏未来女主人现身的事不出十分钟传遍整座大楼。
人心错乱。
事件的主人公却并不受影响。
虞商商要离开好几日,遂和姜砚迟待在一起,利用飞机起飞的最后几个小时温存。
姜砚迟按下通往人事部的楼层,温声道:“你推荐的那个人来了,正在面试。”
虞商商挑眉:“这么快?”
他动作倒是挺迅速。
她道:“在哪?带我去看看。”
早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前,姜砚迟已经有去人事部的动作。
把她好奇的心理摸个透彻。
人事部楼层,欧式装潢,装修大气简洁。
每一个楼层各有各的装饰风格,八十八楼姜砚迟的办公室偏中式,十楼餐厅偏富贵。
每一次走下电梯看到外面的装饰,虞商商总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楼梯外有一排椅子,椅子上坐着七八个人,手里拿着面试资料,端正坐姿。
正对面面试厅玻璃门紧闭,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人在面试,几个面试官表情威严,严肃地问问题。
虞商商看了几眼,门外的人群中没有之前熟悉的身影。
“既然开启面试,不能只为了他一个人浪费这么多面试官的时间,正好借这次机会,把财务部缺的人补齐。”
姜砚迟跟她解释面试的人这么多的原因。
走到厅门口,让虞商商站在他前面,这个位置刚好能够看到面试的房间里具体情况。
虞商商在门里面看到了曾经见过的人影。
少年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前方的桌子对面坐着一排面试官,翻看他的简历,提问有关于工作的问题。
少年摸摸后脑勺,憨笑几声,回答流利顺畅,丝毫不怯场。
面试官们露出满意的笑容。
看守在门口维持秩序的礼仪姐姐认识姜砚迟,发现他来了,尊敬叫道:“姜总,是否需要我打断面试会议?”
姜砚迟道:“无妨。”
他认识这个人,亲自面试有失公允。
对其他面试者不公平。
少年要想进公司,必须依靠自己真实实力,公司不养闲人。
虞商商扬眉,得意洋洋道:“我就说他会来吧?”
她看好的人向来不会错。
少年有这股动力,也有这股冲劲,不会愿意一直呆在小小的手机店里推销手机。
以他的学历,可以说得上龙困浅滩。
他抿住笑,轻点头,而后同礼仪小姐问道:“此人如何?”
“目前为止,前面面试的人全都被刷下去了,这位52号钟禅先生是面试时间最长,面试官们最满意的一位。面试还在进行中,结果尚未可知。”
结果没出来之前,礼仪小姐无法把话说得太满。
以人事部面试的习性,不合适的人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分分钟被刷下去。
能够面试这么久,说明他有几分实力,估计离面试成功不远了。
面试成功,在姜砚迟手底下做事,相当于帮他。
虞商商没几件能帮得上姜砚迟的事,若是可以通过少年帮姜砚迟处理事情,她从心里由内而发自豪。
“要是面试成功,把他带到八十八楼,我亲自为他安排工作。”
礼仪小姐姐应声:“是。”
安排好少年的去处,让虞商商把心放到肚子里,他带她往深处走。
人事部占据整个楼层,但是人不多,今天是人事部的休息日,在工作的人寥寥无几。
姜砚迟随便找了一间茶水间,进门,让她进去,然后关门,上锁,把虞商商轻轻按到茶水间的台子上,动作一气呵成。
虞商商知道他要做什么。
几天见不着人影,比死了都难受。
姜砚迟的渴肤症刚好,情绪还不稳定,她需要给予一些“镇定剂”。
“我过会儿要去机场,不想戴口罩,你轻点。”
虞商商边说边揽住他的脖子,把水润的唇凑上去。
姜砚迟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撑着虞商商身后的桌子。
浓烈的情欲一触即发。
四片唇瓣紧贴,他鼻尖轻哼,算是回应。
缓慢地攻略城池,含住她的一片唇瓣吮吻。
虞商商陷入他的温柔乡,身体软成一汪春水。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香。
姜砚迟掐住她的腰轻揉,诱哄着问:“宝宝,我想摸摸你。”
虞商商瞬间惊醒,情欲抛之脑后,严词拒绝道:“不行!”
真让他肆无忌惮起来,下午的飞机也赶不上不说,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床还是个难事。
姜砚迟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亲,可怜巴巴地说:“就一下,我们好久没亲热了。”
说是好久,其实也就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