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孩子出事?
那自己呢?
虽然早就知道他只在乎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可是听到他毫不在乎自己的话,让她的心里更加不舒服。
好在男人离开之后,她也不再吐了。
医生递了水让她漱口,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瞬间又想起了之前在傅暖阳的病房所看到的事情。
本以为没有了冷司寒,现在的傅暖阳就再也没有了跟她比的资格。
可是她竟然又找了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还十分疼爱她。
而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还有冷司寒留下的遗产,那些都足够她挥霍整整一辈子了。
而自己现在这样,失去了自由,还变成了一个生育机器,还要给那样的老男人做戏看。
凭什么,凭什么天下的好事都被傅暖阳占了去。
于闵刚回到自己的书房,下人就来说林檀来了,在客厅等他。
他勾唇一笑“你下去告诉他,我一会儿就下去。”
他挥挥手,一个男人就从角落里出来“您有何吩咐?”
“告诉我,最近他都在干什么?”
“他最近倒是没有什么新动作,就是一直待在酒吧里,有几次去了御龙庄园,没有其他行踪。”
“是吗?那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我?”
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能闭嘴。
“他去御龙庄园做什么?”
“这倒是不太清楚,御龙庄园密不透风,我们没办法进去。”
“但是每次少爷离开之后,御龙庄园里的氛围都不太好,还有打砸东西的声音。”
于闵笑了笑“看来,他还真是仇恨他们啊。”
笑着下了楼,满脸都是对林檀的关心“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当然是有事跟叔叔说。”林檀扫了他一眼“看来叔叔最近有好事发生,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说说。”
“哦,你看的出来?”
“那是自然,叔叔红光满面,与平常大不一样。”
于闵坐在他身边“呢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孩子了。”
“哦,真的吗?不知道是哪位这么有荣幸?”
“哈哈,你要是想知道,一会让她下来。”他心情很好的喝了一口茶“不过你说有事要跟我说,不知道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叔叔,关于傅暖阳,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意思?”
“你是要她活着,还是解决了她?”
他翘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不相瞒,我上次去傅暖阳的家里,她的味道,还不错。”
于闵看了一眼,半信半疑的问“你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
从前这林檀可是从来不近女色的。
“我是不近女色,但是冷司寒的女人,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他既然是我的仇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报复他的机会,说不定,他的魂魄现在正在旁边看着呢?”
“哈哈哈哈......”
林檀将无耻表现的淋漓尽致,惹的于闵哈哈大笑。
“既然你喜欢,那么生死都由你定。”想到这里,于闵突然问道“可是她现在,不是怀了个孩子?”
林檀面色更加戏谑“叔叔你可不知道,这大肚子的,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闵想到刚才手下汇报的,御龙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心里暗自爽快。
林檀啊林檀,你要是知道,冷司寒不是你的仇人,反而是你的恩人,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还有其余的那些人,都给我洗好脖子等着,我会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
这全世界,都欠我的。
尤其是你们这些云城的臭虫。
“还有一件事情,我的手下最近汇报说,云城出现了大量的军火流通,不知道叔叔知不知道此事?”
于闵点点头。
“那叔叔,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你为什么这样问?”
难不成是他知道了什么?
“是这样的,上次叔叔不是告诉我,你也在准备军火,可是现在这么大的数量,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人知道叔叔在这里,所以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来提醒一下叔叔万事小心。”
于闵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就说这家伙蠢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变聪明了。
“不用担心,因为,那些军火都是我的。”
“既然你今天来了,我正好一并告诉你,我这里确实有任务需要你来做。”
“叔叔请讲。”
“之前跟你说的,我要做这云城的王,现在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现在就需要你先做出点骚乱来,给他们先来点甜点。”
“好的,叔叔。”
“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够让你看到,这云城是怎么天翻地覆的。”
不仅仅是云城,而是整个华国。
不过这个蠢货就不用知道这么多了。
“叔叔,你还没有跟我说过,你这样仇恨云城,是为什么?”
“我没有跟你说过吗?”
“是的,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于闵这才重新打量着林檀,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就因为一个完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救命之恩,就能够一直跟着自己这么多年?
看来,这个蠢货,是能够好好利用一番的。
“唉,此事说来话长。”
为了让林檀能够相信,他脑子一转,谎话张口就来。
林檀离开之后,直接奔向傅暖阳的地方。
当年于闵也是云城的人。
当时他还小,和父母一起生活,父母都是公职人员,他的家庭虽不算是富裕,但是幸福美满。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却突然丢了工作,原因是他们收受贿赂。
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所以于闵的父母没有逃过惩罚,霜霜入狱。
当时十五岁的于闵,在之前与父母交好的朋友以及商界和父母产生过交集的人之间相求,想让他们救救父母。
可是却全部失败,没有一个人待见他,他不论怎样哀求,都没有人愿意帮助他。
而当时,他最后一个去求的人,就是冷司寒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