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次特战队不是损失太大,否则我真的不知怎么办好了?”在飞驰的汽车了,蒋政想起过去与李队他们这些战友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都历历在目,心中也一直在默默祈祷着,希望一切都能安好。。
汽车很快地抵达了华夏国特战队的驻地,驻地依旧守卫森严,如往常一样。然而,空气中却多了一丝悲伤的气氛,这种气氛让蒋政和秦婉君两人感到全身压抑,难以忍受。此刻的蒋政,心情仿佛掉入冰窟般寒冷,心如死灰。\"
走进特战队的训练场,这里仿佛换了一种画风。不再有以往热火朝天的训练以及对练的喊叫声,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白色的布料在风中飘扬,以及地上的钱纸随风起舞。这些白色布料可能是遗像布或者是悼念用的白布,而地上的钱纸则可能是队员们祭奠逝去的战友所撒下的纸钱。
最里面,一个肃穆而庄重的灵堂已经布置妥当。这里的每一处布置都充满了对逝去战友的怀念和敬意,让人感受到深深的悲痛和无尽的敬意。看到这一幕,蒋政心痛得无法言喻,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急切地往里面走去,希望能看到一些令人欣慰的事情。
当蒋政和秦婉君两人走进灵堂,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碎不已。曾辉的遗像高挂在灵堂之上,陈娟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裙,仿佛化身为一朵清雅的百合,独自绽放在悲伤的海洋之中。裙子质地轻盈,柔软的绸缎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微微飘动,给人一种轻盈而飘逸的感觉。头上挽着一顶白纱,轻轻垂在肩头,宛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哀伤的光芒。陈娟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悲痛,但仍然坚强地面对着这一切,用她那柔弱的肩膀承担着无尽的痛苦。整个场景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凄美动人,仿佛是一首悲伤的诗,诉说着失去爱人的哀愁。
陈娟的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周围的队友默默地陪着她,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哽咽声和叹息声。
只见陈氏兄弟呆坐在一旁,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而瘦猴王侯平正跪在遗像前虔诚拜祭,李队李明华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秦婉君迅速跑到陈娟面前,眼泪瞬间滑落,她紧紧地扶着陈娟,给予她安慰。看到大师姐秦婉君过来,陈娟如同找到了亲人,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她伏在秦婉君的怀里放声痛哭,哭得泣不成声,让人听之无不为之动容。
蒋政在秦婉君安慰陈娟的同时,慢慢地走到曾辉遗像面前,呆立在那里,一时无言。那一刻,他的心像被无形的双手撕扯着,如同一片破旧的画纸在风雨中摇曳。
在这个寂静的灵堂中,他仿佛能感受到曾辉离去的悲痛与不舍,也感受到了陈娟、陈氏兄弟和侯平的痛苦与无助。这一刻,他明白了生命的脆弱与珍贵,也更加珍惜眼前的每一个人。
蒋政对着小诸葛的遗像虔诚地拜了三拜,起身时眼神冰冷,一股肃杀之气从他身体中弥漫出来,让这原本冰冷的灵堂更显冷清,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队李明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必须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蒋政冰冷而严肃的眼神扫过陈氏兄弟和瘦猴王侯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队长,我还是跟您说说吧,情况是这样的。\" 瘦猴王侯平挺直了腰板,他知道在场的所有人的资格都比他小,只有他也必须是他站出来回复蒋政。
\"我们到达西大陆抓捕叛逃人员,一直都小心翼翼,随时与情报人员交流,密切关注敌对势力的特战队,特别是m国特战队。我们一直保持警惕,但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我们放松了警惕,直接前往现场进行抓捕。而叛逃人员仿佛不知道我们要来似的,毫无察觉,被我们轻松抓捕成功,一切似乎都进展顺利。但当我们准备撤退时,突然四面八方涌出大批黑衣人,他们向我们疯狂扫射,我们被迫回到抓捕现场进行艰难的抵抗。幸好,之前我们发出了求救信号,援军得知消息后敢来救援,否则我们真的全军覆没了。\" 瘦猴王侯平回想起那场危险至极的战斗,语气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黑衣人的人数实在太多,他们的装备和战斗素质虽然远远低于我们,但他们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即使在丢掉了几十个人的尸体后,也毫不退缩,拼命的向我们靠近。最终还是密集而一疏,被敌人靠近后,一个手雷被扔进人群中,正好落在陈娟和那个叛逃的人员旁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副队小诸葛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用他的身体直接压住了手雷。英勇地牺牲了。”王侯平讲述事情的经过时,眼泪不禁落下,秦婉君和陈娟更是抱头痛哭,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蒋政的手也紧紧地握着,手指关节都响了起来。
“当时情况十分危急,李队看到事态难以控制,果断下达突围的指示。他坚守后方,掩护我们先行撤离。虽然我们心中有所不甘,但也明白战士的职责所在,只能带着叛逃人员先行撤退。在这危难之际,援军终于赶到,为我们提供有力的支援。我们也就毫不犹豫地返回战场,与黑衣人展开激烈拼杀,生死较量。经过一番激战,我们终于取得了胜利。而当我们找到李队时,他虽然身负重伤,但幸运的是并无生命危险。”王侯平对着蒋政有些庆幸的说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蒋政心中的千钧重担也终于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