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季蓁蓁的喜忧参半,虞家的孩子们就自在多了,玩得高兴,巴不得把这里当家。
几个大孩子凑在一起围炉煮茶,玩猜谜,最小的虞祺憨态可掬地凑热闹。
虞瑷道:“姐妹一样长,出入总成双,酸甜苦辣咸,她们要先尝!”
粥粥抢答:“筷子!对不对?”
虞瑷拍手笑道:“对!”
粥粥笑道:“兄弟七八个,围着圆柱坐,大家一分开,衣衫全扯破!”
虞旻和虞瑷都皱眉疑惑,虞旻猜道:“橘子?”
粥粥笑着摇头,又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答案,于是跑去厨房,拿了个大蒜头给他们看。
虞旻恍然大悟,笑道:“有意思!”他往门外看一眼,忽然说道:“头戴红帽子,身披五彩衣。从来不唱戏,喜欢吊嗓子!你们猜!”
顺顺机灵,也跟着往门外看,眉头一动,眼眸雪亮,拍手笑道:“是我家的大公鸡!”
虞旻伸出大拇指,夸赞道:“聪明!”
盘盘也爱玩,但她说话还不流利,只会用动作模仿。
她把两只小手竖头上,然后“咩咩咩”地叫。
……
苏芽一边跟季蓁蓁聊天,一边看孩子,生怕盘盘又欺负别人。
季蓁蓁问:“苏芽,你做胎梦没?”
苏芽道:“梦到两条大鲤鱼钻进了我肚子里!”
季蓁蓁笑道:“梦鱼好,鲤鱼吉利!我怀虞祺的时候,梦见大青蛇,把我吓得够呛!”
“另外,梦见两条鲤鱼,会不会怀的是双生子?”
苏芽道:“我也想知道,奈何现在看不见。”
季蓁蓁拉住苏芽的手,稍显严肃地道:“怀双生子更辛苦,你要谨慎一点。”
在都城的亲朋好友里,她见过因为生双生子而丧命的,她怕吓到苏芽,所以不敢说出来。
当天下午,风雪就停了。地上的小雪只有薄薄一层,根本不够孩子们玩。
盘盘仰头看屋顶,眼馋瓦片上的白雪,大声喊道:“太姥爷!”
苏青山连忙过来问:“乖宝,咋了?”
盘盘伸手往屋顶上指,撒娇道:“我要那里的雪!白白的!”
苏青山有点为难,束手无策,如果用长竹竿去捅雪,他怕把瓦片捅下来。屋顶实在是太高了,他没那么高。
眼看苏青山去搬来了长梯子,打算爬到屋顶上去,宋宝慌忙问:“老头子,你干啥?”
苏青山道:“给孩子弄雪下来玩。”
宋宝吼道:“你赶紧下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摇梯子了!”
苏青山爬梯子才爬到一半,无可奈何,只能慢慢下来。
宋宝不知哪来那么大火气,对着苏青山狠狠数落:“你一把老骨头了,万一摔下来,命都保不住!你真是吃饱了撑的!你多大岁数了?不是年轻小伙子了!”
听到奶奶的骂声,苏芽走出屋子,关心地询问。
问清楚之后,苏芽也一阵后怕,劝道:“爷爷,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叫岳三、夜五他们帮忙就行,不能这样逞强。”
盘盘见一群大人在旁边啰哩啰嗦,都不给她弄白雪,她干脆自己往梯子上爬。
苏青山瞅见了,连忙把她抱下来。
苏芽被气到了,教训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么这么调皮?”
论欠揍程度,盘盘一个人赛过了粥粥和顺顺两个人!变成了最让苏芽操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