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是如何说服那位有夫之妇的,刘志对此实在是不想多谈。
全篇总结一下,就一句话。
“夫人,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永远醒不过来吧。”
就这么简单的事,做完一次皮条客的刘志看着女人进入南同的房间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然后再次迎面撞上王顺。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说完他直接忽略王顺,一点多余的话都不给王顺解释。
“哟,这小东西今天是真磕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讲话。”王顺自言自语。
说完他转头看向南同的房间,大门紧闭。
“随你们的便吧,反正我的事已经结束了。”王顺埋怨地说道,说完后他转身离开,跟随刘志的脚步。
还没进电梯,王顺掏出手机,不一会,电话打通。
“是我,小王,对,今天晚上牌局再添我一个,我肯定到。
工作?不,今天没什么事,嘿嘿。”
王顺突然无意识地轻笑两声,又对着电话另一边解释。
“没什么大事……那行,我这能出什么问题,这里还有其他人看着呢,倒是你,我先提前提醒你,这一次不准再给我找什么理由,不打满12圈谁都不准走。”
在王顺也离开后,这一栋楼这一层基本就没有几个人,南同给的要求是很确定的,大家也懒得去摸这个老虎屁股。
可惜在刘志离开的五分钟后,南同的房间再次打开,那位女士已经打理好衣服,她没有穿鞋,因为高跟鞋正被她的手提着,此刻的她走路颠簸,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除监控以外,没有任何东西记录她的行踪。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南同内心满是悔恨,除后悔之外,还有一些庆幸。
他后悔的是自己太急,太紧张。
虽然五分钟也不算是发挥失常,可这种事情显然是说不出口的,别说是他自己手下的那些小弟,就是他自己听以后都看不起自己。
当然,他不可能把这事捅出去,庆幸的是他知道,此楼此刻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准确细节。
而且自己的预料也不算完全错,这女人确实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或许自己下次可以带点药,然后在她丈夫旁边再来几次?
“嘿嘿。”南同正在躺下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不过很快,这一切都将化为 泡影。
躺在床上的南同想象明天的生活,顿感无聊,自己躺在床边也没什么东西可玩,医院里的电视放送的都是些无聊的节目,自己不感兴趣,更懒得打开。
况且自己刚刚经过激烈的运动,全身上下也是相当的疲惫,现在的他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盖着传来阵阵清香的被子,全身放松的他一会就睡熟了,以至于当罗成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入时,南同没有任何反应。
罗成见状开始有条不紊的从背包里取出绳索,此刻正是天赐良机,再不动手,万一南同醒过来,一切就不可挽回。
南同的阵阵鼾声吵得罗成心烦,不过罗成手上的活可一点都没松。
绳子一圈又一圈将南同的双臂,双腿渐渐缚住,最后罗成只需要轻轻一拉绳索就可以将南同死死地绑在床上。
感受到全身上下传来的束缚感和呼吸困难,南同从睡梦中醒来,此刻的他还有些迷糊,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压得有点重。
起初他还以为是隔壁的女人欲求不满,就想着回来给自己玩点刺激的,迷迷糊糊中南同笑呵呵地说。
“小美人你真的是让人没法拒绝呀,就这么一会,你的水又止不住,就要我来帮你。”
听到这里,罗成忍不住了,他直接伸手狠狠地给南同来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将南同从美好的幻想踹回现实。
“你?”
此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老成,冷酷,沾满雨水的脸。
“你谁呀?你怎么在这里?”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南同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他还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罗成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而是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眼前这个仇人开始不断地扇耳光。
吃痛的南同浑身颤抖拼命挣扎,但没有用,罗成之前将他的全身牢牢固定在医院的病床上,任他怎么努力,双手都逃脱出困境。
激烈的挣扎使整张床都在吱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
看着这床上的人还不老实,罗成放弃打他耳光,然后攥紧拳头直接朝南同的眼睛上招呼。
几个重拳,终于打得南同承受不住,挣扎间隙,他的语气也从质问开始转化为求饶。
“不是,大哥,你是哪门子的人啊?我没见过你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听到“误会”两个字,罗成立刻怒目圆睁,眼神里的怒火吓得南同一时不言语,停止求饶。
此时的罗晨问出他的第一个问题。
“两年前,有个小伙子在面馆前被你们沉到水里去,你有印象吗?”
“小伙子?”南同赶紧在大脑搜索相关记忆,可不知道是不是那啥完之后人容易健忘,还是南同没有例行公事,那啥完后抽烟,面对老人的质问,他竟然支支吾吾地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小伙子?水里面?我……我不知道啊,我没干过这种事啊。你找错人了吧?
我就平常帮人送货,在街上做点小买卖,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一点都没干过。”
见到南同依旧不老实,老人把枪掏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南同的脑门上,吓得他涕泗横流,全身不住地颤抖。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谁参与杀害我儿子?”
“你儿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些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南同实际上在撒谎,像那种一言不合把人打残,甚至扔进水里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干,相反他干得很多,可是也许正因为是干得太多,所以他很难记住某个具体受害者的名字。
反正他欺负的都是些默默无名的小人物,这种事在他眼里十件有十件最后不了了之的。
飞扬跋扈的时间太久,让他忘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由血肉做成的脆弱的人。”
“你不知道?”老人最后重复问一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你先把我放了,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也许他们认识。”
“那你对我就没有用。”说完老人当着南同的面,利落地给自己的手枪装上自制的简陋消音器。
南同看着老人的动作,吓得血都凉了,他立刻拼命挣扎,嘴上功夫更甚,他进一步求情道。
“求求你不要!我还有家人,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我还有个很漂亮的妻子,我还有个孩子,他们都在等着我呢。
求求你,看在佛祖,玉帝,耶稣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再……
呜呜……”
老人没有心情听南同的废话,在装好消音器后,他随手拿一个枕头直接按在南同的脑袋上,南同只能把剩下的话全部吞进嘴里。
最后隔着枕头,罗成把枪口对准南同的脑袋,扣动扳机。
“亢。”
“亢亢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