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诸如两眼放光,立即追问道:“深深?你真有办法?”
贾深深点点头:“不错,但你必须一切都听我指挥,而且要把你以前所谓的面子,名声都扔一边去,才有可能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同时我保证把那批皇室宝物一并从倭奴那边拿回来。”
爱新觉罗诸如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有力起来,练练答应道:“深深,你说吧,要是能把祖宗的宝贝拿回来,我愿意舍得一身剐。”
贾深深很惊讶,这个老家伙竟能说出这种话,看来确实还保留了一点华夏人的骨气。
“要我说啊,你这种人就是,自己没本事,还特码想当那个人上人,所以才出卖同胞投靠倭奴,替他们做事换取荣华富贵,是不是?”
爱新觉罗诸如:“深深同学,这跟你要帮我有什么关系吗?”
贾深深怒道:“回答我,是不是?”
爱新觉罗诸如低头惭愧的说:“没错,给他们办事的诱惑太大了,不仅能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还能搭上国际文艺界的圈子,要知道倭奴比我们早起步几十年,有一群所谓国际级的艺术家,只要那些家伙一起说一句你行,你就也能成为国际级艺术家。”
“哼!”贾深深无奈地说,“我承认,即便是现在的我也很难拒绝这个头衔的诱惑,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同胞去换那个虚名,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爱新觉罗诸如点点头又说:“不仅是头衔,要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是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我们华夏实在太穷了,大多数人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多块,倭奴外务省用一个月块诱惑我们替它们办事,好多高材生都没顶住诱惑。”
贾深深:“我明白,金钱名利双丰收的诱惑没几个人顶得住,但你只要接了,就不再是堂堂正正的华夏人,而是倭奴的人形耗材!”
爱新觉罗诸如:“我明白,我现在彻底明白了。”
贾深深:“既然这样,就破罐子破摔,不用再害怕了。”
爱新觉罗诸如不接询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深深淡定的说:“倭奴威胁你还钱,要把你那些丑事爆出来,那你就提前一步自爆,就这么简单。”
爱新觉罗诸如一脸震惊:“啊?这样可以吗?”
贾深深解释说:“现在民众对你们这些人委身倭奴的人形耗材深恶痛绝,你幡然悔悟,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提前抖出来,向华夏人民诚恳认错,就是挽回声望求得原谅的唯一方法。”
爱新觉罗诸如:“这样民众就会原谅我吗?”
贾深深说:“如果等倭奴外务省先动手,就迟了,但如果在那之前,完全可以说你是幡然悔悟,毅然决然和倭奴划清界限,回到华夏人民这边。”
爱新觉罗诸如思索片刻说:“反正已经身败名裂,这似乎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法。但是皇室珍宝怎么办?”
贾深深一脸从容的说:“信得过我,就全部交给我吧。”
爱新觉罗诸如点头道:“好吧,我已经见识过你的能力了,我没猜错的话,音乐平台和短视频平台的“浅浅的贾深深”也都是你吧。”
贾深深嫌弃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在谈正事,另外出了这个门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明白吗?”
爱新觉罗诸如点点头。
贾深深接着说:“把你经历过,见过的,一桩桩一件件全讲清楚,还有其他和你一样的人,知道多少咬出多少,一定能挽回你的声望,如果现在缺媒体资源,我可以帮你找。”
“这!”爱新觉罗诸如看起来还有些犹豫。
贾深深从容道:“诸如老师,不破不立。”
“好!”爱新觉罗诸如紧紧握着拳,终于下定决心,“我立刻回去准备材料,一面用筹钱的由头稳住倭奴外务省,一面联系媒体,应该明天就可以。”
贾深深掏出手机大手一挥说:“准备?准备个锤子!自己干过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今天是蓉城国际车展第一天,各路媒体齐聚,我直接把他们全叫过来就行。”
爱新觉罗诸如疑惑道:“全叫过来?能做到吗?”
贾深深打开围脖,拿着手机冲爱新觉罗诸如晃了一下说:“我一分钟就可以把他们全叫过来。”
“豁!”爱新觉罗诸如惊讶道,“我忘了你还有这个能力。”
贾深深发送围脖:
五分钟后,蓉城国际车展VIp会客室门口,超级大新闻,先到先得。
然后收起手机说:“好了,利用最后等待的时间喝杯茶吧。”
爱新觉罗诸如不安的问道:“那个,深深,你真的有办法拿回皇室珍宝吗?”
贾深深从容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得到,具体的方式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爱新觉罗诸如悻悻说道:“好吧,反正我已经交给你了。”
抿了一口茶水,贾深深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随即询问爱新觉罗诸如:“诸如老师,我很好奇,像你这种人,万一要是遇见溥仪,是不是得下跪啊?”
爱新觉罗诸如赶紧放下手中水杯严肃的说:“那可不,我们建州人见了皇帝必须得跪啊!”
“哦!”贾深深淡淡说道,“要是这样,其实你应该给我跪一个。”
“啊?”爱新觉罗诸如不解的看向贾深深。
他随即解释道:“1959年溥仪得到教员特赦,离开抚顺管理所后就成了华夏公民的一员,我现在也是华夏公民,和溥仪一样,既然你见到溥仪要跪,那也应该给我跪一个啊。”
“啊!”爱新觉罗诸如长叹一声,他虽心有不甘,但考虑贾深深此时完全掌握着他的一切,也只能把膝盖一弯。
贾深深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他扶住并推回沙发上才幽幽说道:“怎么回事?让你跪你还真跪啊?”
爱新觉罗诸如不解道:“你什么意思?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贾深深摇摇头无奈道:“也是奇了怪,最近老有人想给我下跪,烦死了。”
爱新觉罗诸如无奈的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未来这种人会越来越多。”
贾深深说:“快别了,我这么年轻,怕承受的三跪九叩大礼太多,折寿命。”
爱新觉罗诸如问:“那你刚才说那些,是什么意思?”
贾深深解释说:“你呀,千万别冲我跪,等下对着镜头给全华夏人民跪一个吧,你干了那么对民众不利的丑事,理应如此。”
“呼!”爱新觉罗诸如低头道,“明白,我待会儿,就向全华夏人民下跪道歉。”
“还有啊。”贾深深凑到爱新觉罗诸如身边问,“诸如老师你之前在高铁的视频里说,自己是睿亲王十世孙?”
爱新觉罗诸如当然明白贾深深什么意思,连忙求饶:“深深,别揪着这个了好吗?”
贾深深嘲讽道:“熟读过清史的人可不少,睿亲王多尔衮他哪来的儿子啊?你放着堂堂正正的华夏公民不当,扯这种谎给自己脸上贴金有意思吗?”
爱新觉罗诸如低头说:“没意思,没意思,我明天就去把辫子剪了,时代早就变了,现在是华夏人民当家作主。”
贾深深站起身说:“这不就结了?”
此时VIp会客室门外已经骚动起来,距离围脖里说的五分钟时限只剩最后一分钟。
贾深深凑到爱新觉罗诸如耳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是谁向你透露了我的身份?”
爱新觉罗诸如面露难色:“这个,按照这一行的规矩,我们和上家都不见面的,透露人家身份就更不可以。”
“哎呦!”贾深深不屑说道,“我的诸如老师,你现在才开始讲江湖道义是不是迟了点?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一个名字,或者职位,姓氏都可以。”
随着一句耳语,贾深深得到了他想要,但不愿面对的答案。
“哎!”贾深深叹息着说,“诸如老师,我先从后门离开了,等下看你表现,但请记住一点,关于我的身份,不许泄露给任何人,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