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单完毕,晓诗上网看新闻,晓白拿起手机刷小视频。
一旁的胡湘竹默默地看着两人,有些担忧地问道:“晓诗,那望北天天都来送早饭,你是不是跟人家说清楚?”
她很喜欢望北这个小伙子,但他这样天天送早饭确实有些不合适。
晓诗听到胡湘竹的话,抬起头来,轻轻地叹了口气:“每次他来我都跟他说不必来了,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胡湘竹听后也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晓诗的性格,温和善良。她担心如果这样下去,望北可能会误解晓诗的意思,进而做出一些不恰当的行为。
胡湘竹起身温柔地拍了拍晓诗的手:“晓诗,至少你不应该给他希望!”
她的话让晓诗陷入了沉思,是的,为了少惹麻烦,有必要断绝他的希望。
于是,隔天早晨夏望北像往常一样兴冲冲地带着热乎乎的早餐来到晓诗他们的居住地时,意外地发现晓诗和胡湘竹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晓诗故意提高了声音对晓白说道:“方白,这电视以后别看了。辐射大,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夏望北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惊。
这时,胡湘竹也插话道:“晓诗,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服用叶酸!”
夏望北站在门口,如遭雷击,心中五味杂陈:他心中的女神居然已经怀孕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胡湘竹:“阿姨,她,她怀孕了?”
胡湘竹点点头,告诉他:“是的,都三个多月了!”
夏望北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地疼痛,一种深深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她的未来,但现在,这个未来突然变得遥不可及。
他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早餐,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胡湘竹对晓诗道:“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酷了?”
晓诗看了看胡湘竹,道:“他给咱们的早餐,我们折算成钱送给他爷爷,让他转交吧。算四十天,每天算五十,加上跑腿费五十吧,一共四千块!”
夏望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的脚步沉重而机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意识。
他默默地走到解忧酒吧,要了两瓶酒,自饮自斟。
一个打扮得体的女孩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望北哥,怎么一个人喝酒?不介意……”
夏望北厉声喝道:“你什么东西,滚远些!”
很多人的目光向这边扫过来,连酒店经理也被吸引了。
有人告诉经理,那人就是夏盛辉的儿子夏望北。
女孩不甘心地说道:“望北哥,我是钟月影啊!”
夏望北提起酒瓶就想砸过去,钟月影连忙跑开。
夏望北不断地喝着酒,试图将自己的痛苦和失落淹没在酒精之中。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喝醉了。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中,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思维也开始混乱起来。他不再去思考自己的痛苦和失落,而是任由自己沉醉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开始摇晃起来,最终倒在了地上。
夏望北的醉酒引起了酒店经理的注意。他让人将夏望北扶起,拿起他的电话打给夏盛辉。
经理对夏盛辉说道:“你是夏望北的父亲吗?你的儿子现在在我们的酒店里,他喝醉了,情绪似乎也不太好。我们担心他会出事,希望你尽快过来看看他。”
夏盛辉此时正在外地出差,听到儿子喝醉了,立即在赶往机场的途中打开通讯录,前面的都是领导的号码,他用手猛地一划屏幕,看到邵沪昆的名字,连忙拨打他的电话,让他带两个人前往酒店将儿子送回家。
邵沪昆接到夏盛辉的电话,连忙找了两个员工驱车赶往酒店。
夏望北被拽上车时,终于醒了过来,但仍然是醉醺醺的。他模糊地喊着:“方晓,方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思念。
夏盛辉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时,夏望北仍在昏睡中。看着儿子的面庞,夏盛辉心中感到十分难受。他明白,儿子一定是经历了感情上的打击,才会如此醉生梦死。
夏盛辉让妻子照看儿子,自己决定前去看看那个让儿子如此痛苦的女孩子。他想知道这个女孩子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会让儿子如此着迷,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决绝地离开儿子。
在路上,夏盛辉想着各种可能的情况。他担心儿子的感情经历会给他带来无法承受的打击,也担心这个女孩子会成为儿子一生的阴影。
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去找到这个女孩子,了解真相。
来到他给父亲兴建的平房,他感慨万分。
父亲不愿进城住别墅,他给父亲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不愿进城,他自己买了地皮,兴建了这间大平房。
不料父亲还是不愿入住,居然把它租给了别人。
远远地,他便看到三个女人坐在凉亭里聊天。
夏盛辉下了车,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他突然瞥见了车库里停了一辆m5的豪车,心中一愣。
晓白首先发现了夏盛辉,她站起身道:“你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你是什么人?你配问我吗?”夏盛辉停住脚步,看向晓白,冷冷地问道,“谁是望北的女朋友?”
晓诗倚在躺椅上,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胡湘竹站起身,冷冷道:“这儿没有夏望北的女朋友!”
晓白明白了他的意图,忍不住出言嘲讽道:“你是夏望北他爹吧!怎么,儿子求爱不成,老子来找场子了?看来,这夏望北真是无能之至!”
夏盛辉被晓白的嘲讽激怒了,他冷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哪里来的牙尖嘴利疯丫头!我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说完,他抡起手臂,就向晓白打去。
晓白没有躲避,也没有退缩,她一把抓住夏盛辉的手臂,冷笑道:“就你这两下子,回去再练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夏盛辉被晓白的话激怒了,他用力挣扎,试图摆脱晓白的束缚。但是,晓白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抓住了他。
“你放手!”夏盛辉怒吼道。
晓白冷笑一声,稍稍用力一推,随后松开了手。
夏盛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瞪着晓白,愤怒地说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立即搬走,要么那位姑娘嫁给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