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赢念竟然展现出这样的态度,心中皆是一惊,随后便纷纷放下了手中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有些匆忙地起身离去。一时间,原本热闹非凡的庭院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赢念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众人的离开,整个院落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吹过一般,开始缓缓消散。那些精美的建筑、错落有致的花草树木以及地上的青石小径都逐渐模糊起来,最终完全消失不见。而周围的环境也在眨眼间变回了之前的那个宁静的凉亭。
此时,闲河正静静地站在凉亭之外,他身姿挺拔如松,仿佛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只见他微微垂首,神色恭敬。
赢念转头看向闲河,压低声音问道:“闲河,我让你挑选的地方可确定好了?”
闲河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回答道:“回宗主,已选定震泽渊。”
赢念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地点,接着继续吩咐道:“此次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做好全面的防御部署。特别是对于陆明仙此人,要尤为注意。据我所知,有许多势力都对他虎视眈眈。所以,最好能派遣一名界禹境的长老在暗中加以保护,确保万无一失。”
交代完这些之后,赢念身形一晃,瞬间化作一道虚影,消散在了凉亭之内。
闲河见状,赶忙躬身行礼,恭送宗主离去。待赢念彻底消失之后,闲河直起身子,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念宗的方向疾驰而去,准备着手安排接下来的各项事宜。
某长老屋内,时不时传出女子娇喘的呻吟!
“你怎么停了!继续啊!”
“等等,有人来了!好像是闲河!”
“管他闲河淡河,你快给我动啊!再不动老娘可就自己动了!”
长老停止动作:“你给我等着,等闲河说完事再说!”
长老的话语刚刚落下,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风声响起,闲河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了屋外。只见他神色匆匆,高声喊道:“喜长老!宗主有要事吩咐您!”
屋内的喜长老听闻声音,迅速穿好了衣物,然后快步走出屋门。来到门外后,喜长老朝着闲河拱手行礼道:“不知宗主所托何事?还请闲河兄明示。”
闲河点了点头,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画卷,轻轻展开之后,将其递到了喜长老面前。画上之人正是陆明仙,那栩栩如生的模样仿佛真人跃然纸上。闲河的表情十分严肃,郑重其事地对喜长老说道:“喜长老,此次选举大会至关重要,而重中之重便是要确保这位小友的安全无虞。”
喜长老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地回应道:“这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吧?谁不知道陆明仙乃是我们念宗的弟子,若有人胆敢对他不利,岂不是等同于公然向我们念宗宣战吗?”
然而,面对喜长老的质疑,闲河却只是沉默不语。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喜长老,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气氛一时间显得颇为凝重。片刻之后,闲河才缓缓开口道:“选举大会的举办地点定在了‘震泽渊’。”
喜长老一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颤声道:“什么?竟然选择在那个地方举行选举大会?要知道,那些穷凶极恶的邪修就潜伏在‘震泽渊’下方啊!倘若他们趁机发难,想要搞出些事端来,别说是我一人之力难以应对,就算把九州所有的州主全都召集过来,恐怕也未必能够护得这位后辈周全呐!”
“不错!正因为此地乃是邪修时常出没之地,且环境复杂多变、危机四伏,宗主才毅然决然地决定在此处举办这场盛会!其目的有二,其一,可以借此机会对那些心怀不轨的邪修形成强大的威慑力;其二,亦可将那些胆小如鼠、畏缩不前的家伙直接吓退!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精准筛选,毕竟一股立志要称霸未来的强大势力,怎可容纳那些畏首畏尾之人呢?”闲河一脸认真的分析院选址在震泽渊的目的
喜长老听闻此言后,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可否让那小子跟随我修炼一个月时间?我想亲自教授他易容术和敛息法!”
“此事万万不可!我另有重要事务需安排他去处理!至于你所说的易容和敛息之法,由我来传授于他便可!到时候,还望喜长老能依照指示负责保护他周全!”
“是!喜绪谨遵教诲!”喜绪赶忙拱手向对方行礼,表示自己已经清楚任务要求。
“好了!既然话已至此,我也就不再叨扰喜长老忙碌啦!就此别过!”闲河言罢,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喜绪的屋门外。
“慢走!”喜绪同样躬身行礼相送,待见到闲河彻底离去之后,心中不禁暗自咒骂起来:“哼!你这小子倒也晓得自己是在打扰!难道就不能挑个明日再来吗?害得老夫此刻心痒难耐、浑身不自在!”
然而抱怨归抱怨,喜绪很快便又兴冲冲地转身返回屋内。一进房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正在等待他的道侣扑了过去,两人随即开始共赴巫山云雨、尽享鱼水之欢……
闲河离开喜绪府邸后没有闲着,转身来到另外一位长老府邸:“阵长老,阵长老,宗主有事情交代!”
“闲河长老,什么事情?”阵长老打着哈欠走出屋。
“明日卯时随我去震泽渊建设法阵!”
阵长老有些疑惑:“今日还是明日?”
闲河听后看了看天:“已经过了晚子时?”
“现在是早子时,准确来说应该是还有两刻便是丑时!”
“这……”
“所以我问你是今日还是明日!”
“今日。”
“今日那就不睡了!直接前往震泽渊!”
“好!即刻出发”
“我去将储物袋拿上!震泽渊这鬼地方还是小心为妙!防止被邪修晚上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