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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胡桃点的菜上再加了几道菜,一群人可算是能坐下好好聊聊近段时间的见闻了。

“客卿,听说前段时间纳塔出了大事,能跟我说说吗?”胡桃眨着她梅花形状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珩淞。

珩淞倒了碗茶,边喝边说:“确实挺大的,深渊入侵,遍地都是魔物,很多人都在大战中丧生,而纳塔的地脉也因为深渊的缘故,根本无力负担这骤然增多的亡魂数量,不少人和龙的灵魂直到我回来之前都还没能回到地脉中。”

胡桃听完,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吗……”

见胡桃这个严肃的神情,珩淞觉得不太对。

纳塔的事的确事关生死,但纳塔离璃月太远了,胡桃应该还不至于在听她说了几句后,就要在海灯节临近的时间点跑纳塔去引渡亡魂。

那么向来活泼开朗的胡堂主,为什么在听到纳塔的事后会是这个表情?

以及为什么胡桃会一开口就问她纳塔发生了什么大事?

真的只是好奇吗?可看后续反应,这个猜想基本可以排除了。

见到珩淞盯着胡桃的目光有些探究,往生堂的另外两位客卿也是眉眼官司乱飞。

一桌四个人,每个人都八百个心眼子,各自想着自己事的同时还在琢磨其他人在想什么。

“?~”打破沉寂的是端着菜过来的锅巴。

托盘上放着好几盘菜,从沉思中回过神的胡桃发现自己出神太久,连三个客卿还在都忽略了,笑着打哈哈般主动帮锅巴端菜摆好,“客卿你们都尝尝,尤其是珩淞客卿,这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可得好好尝尝家乡菜,更何况还是香菱的手艺,绝对很美味,几天不吃都能想念到不行!”

直觉胡桃有事瞒着她,不过她刚回来,并且看胡桃的样子也不是很想说,她逼问反而可能起反效果,于是珩淞瞥了眼另外两位老友,就也扬起笑容,“堂主说得没错,纳塔的美食虽然多,但还是家里的食物更对胃口。”

说着就往胡桃的碗里夹了一个虾饺,“堂主也吃,这段时间我不在璃月,龙拓也是前阵子才回来的,按照钟离客卿那个到处闲逛的频率,堂主这段时间绝对辛苦了,得多补补。”

边说还边用谴责的目光瞪了眼在喝茶的钟离。

钟离:“……”

这眼神没有半点演的成分,看来老友这段时间在外面也还是很介意他们瞒着她璃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这怨气都快实质化了。

若陀凑到钟离耳边说悄悄话,“刚珩淞是不是瞪了你一下?”

话还没说完,若陀也收到了珩淞的一记眼刀。

若陀:“……”

好吧,明白冬尼亚斯这家伙到底因为什么事瞪他们了。

一顿饭这么不尴不尬地吃完,胡桃就回往生堂去了,把场地留给这三位“童年好友”交流。

珩淞笑眯眯送走胡桃,等胡桃消失在视野里,笑容立马垮了下来,看向钟离和若陀,眯了眯眼睛,“你们还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从刚刚胡桃和这俩老家伙的反应来看,不出意外的话,这事儿应该还跟胡桃有关吧?

只是她想不明白,就算往生堂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又是出了什么事,严重到要这些老家伙都集体瞒着她一个的地步?

不想让她操心,让她好好休养的理由她才不信,要真这样,若陀怎么可能把分堂的事直接丢给她处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若陀轻咳两声,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旁边的钟离,“钟离你说……”

他真担心这小疯子待会儿听完就拔剑砍人,好歹摩拉克斯长久以来积攒的威严还能压制一下冬尼亚斯这肆意妄为的家伙。

随着若陀的话,珩淞审视的目光也挪到了钟离身上,抱臂等着钟离的解释。

钟离也没指望在珩淞回来后还瞒着她,况且珩淞都回来了,在璃月转两圈也能发现异常,倒不如直说了,免得她又动什么歪脑筋干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来,“是生死边界异动。”

珩淞蹙眉,“生死边界异动?上次去无妄坡时,边界不是还好好的吗?以及异动,怎么个异动法?”

钟离吹了吹手里的茶,“死气逸散,死入侵生。”

短短八个字,珩淞就瞬间想到了某些久远的很不太愉快的画面,眉头皱得更紧了。

再结合星稀提到的,轻策庄老人生病数量异常增多的情况,珩淞就想明白了其中原因,“轻策庄的老人生病是因为无妄坡的死气……”

轻策庄距离无妄坡相较璃月港更近,并且老人家身体素质不如年轻人,受到死气影响的反应比年轻人要大,征兆也最先出现,这就说得通了。

她看着钟离继续问,“那总务司那边有什么动作?”

看这俩老家伙都不太急的样子,总务司那边应该也有应对的方法才是。

回答珩淞这个问题的是若陀,“前段时间,总务司发现异常后很快就派了大夫去诊治,昨天,堂主跑了趟无妄坡,之后又独自去了一趟月海亭,回来就跟我们打听你有没有跟我们分享你在纳塔的见闻,再然后,就是今天这顿饭了。”

珩淞虽然有时候把脑子丢了不用,但这么多线索结合起来,就算是脑子不灵光如她也很容易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胡桃发现了边界可能有异动,并且推测这个异动与深渊有关。

但胡桃应该也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深渊,所以知道她今天回来,还特意安排了这个饭局,给她接风洗尘的同时顺带问问她这个纳塔战争的亲历者。

“嗯……”这事儿确实有些麻烦,不过看到这俩人悠闲的样子,珩淞很不理解,“所以你们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这件事丢给堂主去头疼了?”

若陀耸耸肩,“不然呢?连堂主都还没能完全确定的事,你让我们上去跟堂主说:『啊,堂主,这事儿就是死气过多的问题,跟几千年前的魔神战争差不多的情况,我们经历过,我们熟』?你是觉得我们马甲披太稳妥了想撕一下玩玩吗?”

说着目光在钟离和珩淞身上来回打量,又摊了摊手,“我倒是无所谓身份暴不暴露,但你们两个『死人』要怎么解释?跟冬尼亚斯你之前那样对着你俩来一句:『哟,你们不是死了吗?又活了?』”

光说不算,若陀还根据钟离当时给他讲的场景再结合他对珩淞的了解,模仿了一下珩淞当时的阴阳怪气到有些贱兮兮的语气。

珩淞:“……”

自己之前的表情有这么贱吗?贱到她看到若陀这表情都想给他邦邦两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