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赶紧解释,“刘老爷,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家里几口人,就给您留几亩地,实在不行给您翻个两三倍也行,但您家的土地实在是太多了,那可是好三千亩啊,我们并不打算强取豪夺,而是用钱买。”
“用钱买?哼,那也不行,土地就是我刘家的根本,没有了根本,那我刘家还怎么活啊,再说了,我们之前也没当过汉奸,更没有过鱼肉百姓,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四处打听打听。”刘老爷子开始吹胡子瞪眼。
“这......”魏清一下子就尴尬住了。
他们已经调查过刘老爷了,在平遥县被鬼子占领的这段时间,刘家虽然没有当汉奸,但也对受苦受难的百姓视而不见。
但,这并不犯法啊,人家也没那个义务去救济灾民啊。
所以这也是八路军不下重手的原因,不然哪里还轮的到刘老爷子在这里吹胡子瞪眼,早就打土豪分田地了。
佩琪也是拉过来一个八路军的战士,从他这里了解到了情况。
魏清这这这了半天,也没这出来个什么。
人家一不偷二不抢,三也没叛国,更没有鱼肉百姓,但人家就是有钱啊,有钱怎么了?
你们八路军可是仁义之师,我们刘家啥错也没犯过,但就是不把地卖给你们,你们难道还能强买强卖不成?
“哼,我们走。”刘老爷子大手一挥,就要带着刘家一百多号人离开。
魏清有心阻止,但却没有理由。
“等等,都给我站住!”
佩琪一声大吼。
这一吼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柳成。
姑奶奶,您这是又要干什么啊,人家专门管地方的八路军干事都管不了这事,你还能怎么办。
不会......不会要来硬的吧?
刘老爷子回头看了佩琪一眼,“哼,就你个黄毛丫头还想多管闲事?”
随着刘老爷子的动作,刘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齐齐盯着佩琪。
魏清在一旁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可见压力有多大。
但这对佩琪来说都是小意思,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是罗尔夫握住她的手,用G18c一个弹鼓打死四五十个日本人,后面更是像罗尔夫一样,开始喜欢给鬼子肢解。
就这场面?就这?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黑金国际生肖突击队的队长,不是八路军,八路军对你们客客气气的,可并不代表我们黑金国际也是这样。”
“哼,黑金国际怎么了,”刘老爷子不屑的笑了笑,“呵呵,小丫头片子,你还能硬抢不成,你信不信我一头栽倒在这里不走了,听老夫指点你几句吧,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连一点教养都没有!”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佩琪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啊哈哈哈哈哈......”
柳成的瞳孔猛的一缩,丸辣,丸辣,这姑奶奶要开始了。
该死的刘家老爷子,骂什么不好,偏骂这姑奶奶没教养。
上一个骂佩琪没教养的人这会儿都已经变成屎了。
嗯,没错,就是屎。
因为那次是在上海,而且是个汉奸骂的,被佩琪抓住剁碎了之后,让他们俘虏的那个厨子做成了菜,送给了鬼子。
他赶紧一把拉住佩琪,“老大,冷静,冷静啊,要不咱去绑几个鬼子回来给你剁着玩行不?”
除了生肖小队的众人:绑几个鬼子剁着玩?怎么感觉你比她还离谱?
佩琪舔了舔嘴唇,“不用了,刘家老爷子估计要比鬼子好玩。”
闻言,柳成也不再劝了,而是给了刘老爷子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刘老爷子看着佩琪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看向了麦克。
“这位长官,这是谁家的闺女啊,笑的怎么这么渗人啊,是不是这里不太好使啊。”
说着,刘老爷子还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麦克连理都没理他,而是看向佩琪。
因为佩琪已经从腰后把手斧拿了出来。
然后小手一指大门口,“把门给我关了!”
“是,长官!”
在场的黑金国际士兵立刻有两人过去关上了大门,并且顺手给手里的scar上了膛。
咔咔
这里的守军虽然没见过佩琪,但也听说过罗尔夫有个闺女,就是生肖小队的队长,也喜欢用手斧。
所以佩琪的命令只要不与他们执行的任务有冲突,或者胡乱下令,让他们送死外,他们也会听从佩琪的命令。
而且这老头刚才骂佩琪没教养,这不就等于骂罗尔夫嘛,这他们能忍?
早看这老头不爽了。
旁边的八路军和秦钟明也是一脸的懵逼,这姑娘刚才不还是挺正常的吗?
“给摁住他。”佩琪指着刘老爷子。
“是,老大。”
辰龙和寅虎直接冲了上去,刘家其他人还想保护刘老爷子,但都被他俩一脚踹开一个。
生肖小队的所有人每天都会进行体能训练以及战术训练,虽然因为年龄和身体未发育完全的原因,强度并不大,但也不是这些普通人可以抵挡的。
尤其是辰龙和寅虎,他们两个都是十七八岁,是生肖小队里年龄最大的,接受的训练也是最多的,战斗力当然不弱。
很快,刘老爷子就被拉了过来。
魏清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去劝阻。
“朱队长,你这是干什么,咱可不兴动武的啊。”
佩琪没有回答,魏清还没走上前,就被子鼠和巳蛇拦住了,两个小姑娘从背后掏出了突击匕首,虽然没有对着魏清,但那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哼,有种的你就杀了我,想要我家的地,不可能!”刘老爷子咬牙切齿。
佩琪没有立即动手,她这次很生气,非常生气,所以她打算以理服人。
两种意思的“理”都有。
用道理说服你,然后再用物理干掉你,但说不服也没关系,照样干。
“来,我问你,”佩琪已经把手斧架在了刘老爷子的脖子上。
“爹,”忽然,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大喊一声。
佩琪嘴角一咧,“很好,把他也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