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坪县天合食品家属院。
看着上百户的楼层,李海峰着急的眼泪的都快流出来了。
老四放下大白。
“大白,快嗅一嗅二嫂的气味在哪儿。”
大白一脸懵逼,要是这会儿大白会说的话肯定会说。
“大哥,我不知道你二嫂什么气味啊。”
老四着急的看着大白。
“大白,快啊,你的鼻子不就是最灵的吗?上次我把三哥的内裤藏在烟囱里你都能找到。”
李明……
老历……
李海峰……
大白哼唧哼唧了两声,仿佛在说,我是狗,但你也真不是人啊。
李明踹了老四一脚,李明不知道大白能不能听的懂,开口说道。
“大白,听一听这栋楼里谁家不正常,那里有没有异动。”
李明的话让大白重视了起来。
它汪了一声,二黑三崽仿佛收到了命令一般,散开来而它蹲在地上听着楼里的回声。
大白听到家里孩子的哭声,炒菜声,聊天声。
还有“小美人,来吧!你躲不了的,让我们好好深入交流一下吧,你挡不住的。”
大白听到熄灭淫荡的声音,忽然站起身向着筒子楼狂奔,李明和李海峰还有老历说了一声。
“跟上。”
两人没有犹豫跟在李明身后,老四也想跟上去被李明呵斥一声。
“报警,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老四被李明呵斥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跑向门外。
李明不知道老四跑门外做什么,旁边就有供销社,供销社就有电话,不过李明也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救人才是要紧的。
房间内,白冰身上仅剩的那个肚兜也被扯了下来,白冰绝望极了,陆远波看着白冰的身体,眼神中的渴望让他兴奋到了极点,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只听门外砰的一声他们家的大门被踹开了。
率先冲进来的是一条白色狗崽子,紧接着两条黑狗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扑向想要呵斥的陆建设。
来到房间门口李海峰总算听到了白冰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中的绝望让李海峰心头一紧。
陆建设开口呵斥道。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陆家闹事儿,信不信今天让你们出了不了这个职工楼的大门。”
李明没有搭理他,他也听到了白冰的哭泣声,那绝望的声音让眼睛身上辈子那种大佬气势瞬间迸发。
“好,陆家,很好,你们真的很好。”
历向东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从楼道里冲过来的邻居,手里还拿着木棒砖头之类的人。
历向东呼出一口气。
“老板,屋内交给你没问题吧。”
李明没有回答他,而是纵身一跃跳到陆建设旁边,一拳打在了陆建设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陆建设那两个门牙直接崩了出来。
苏宁宁刚刚没反应过来,此时看到自己男人的门牙被打掉,抄起旁边的锅铲向着李明冲了过来。
“哪来的野小子,来我们陆家闹事儿,想死是吧。”
李明看都没看冲过来苏宁宁,而是抓着陆建设的衣领,朝着陆建设那张肥胖的脸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
陆建设此时已经被打懵了,刚刚他想还手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苏宁宁快要用锅铲打到李明头上的时候,两条小黑狗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二黑纵身一跃将苏宁宁的锅铲咬了下来。
接着三崽一记火箭头槌撞击在苏宁宁的脸上,苏宁宁直接被撞的四仰八叉摔倒在地,鼻血瞬间喷了出来。
房间内的陆远波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霹雳乓啷的声音,皱着眉头喊道。
“爸,妈,你们干什么呢?你们还想不想抱孙子了,我这办正……”
他的话没有说完,房门被一脚踹开了,李海峰站在门口怒气腾腾,看上衣已经被扒光的白冰,还有被绑着的双手双脚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两步并作一步冲了进来。
陆远波看到踹开自己房门的不是自己爸妈,一个陌生的男人冲进他的房间,他皱着眉头喊道。
“你特么的谁啊,敢来我家闹事儿想死……”
话没有说完就被李海峰给了一巴掌,李海峰平时干农活手劲儿大的不得了,这一巴掌直接把陆远波从床上扇了下来。
陆远波的脑袋都被扇懵了。
李海峰哪里管得陆远波的死活,赶快拿起旁边的肚兜给白冰套上,然后将她的手赶快解开。
李海峰还没来得及给她解开她脚上的麻绳,白冰就一把抱住了他,放声大哭道。
“阿哈!呜呜呜,李大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海峰紧紧的将白冰抱在怀里,尽量的安慰她。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来了,我来了。”
刚刚的白冰已经陷入了绝望,自己的上衣被扒光的时候,白冰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心志,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选择自杀,既然不能够清清白白的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她绝不会苟活在这个世上。
可就在她绝望之际,李海峰再次像五年前一样,从天而降像是她的英雄一样再次解决了她。
陆远波看着自己床上坐着另外一个男人,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小仙女。
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板凳怒吼一声。
“md敢抱我的女人,死去吧。”
李海峰根本来来不及躲开,白冰吓的失声尖叫。
忽然大白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它眼睛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两档之间的那个小鸟。
一声惨叫,陆远波凳子摔在地上,捂着自己下边的小鸟儿躺在了地上。
小鸟儿处渗出的血液让陆远波身体不停抽动。
李海峰下意识的看了看跑出去的大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白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大白咬鸟儿之前,李海峰就捂住了白冰的眼睛怕吓到他。
而门外和客厅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虐杀,陆建设的脸被李明打的已经变成了猪头。
而苏宁宁在二黑三崽的配合下,被折磨的体无完肤,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可都不是致命的伤。
老历则在门口点了一支烟,看着倒在楼道里的几十号人吐了一口唾沫。
“为虎作伥的杂碎。”
而房间里一只带着鲜血的手伸了出来,带着哭腔喊道。
“爸妈!我的鸟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