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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前,王易‘巧遇’刘妈妈。他们已经挺熟的了,之前时常遇上都能聊一下,毕竟有过救命之恩,刘妈妈对王易很是信任,关于盛紘宠妾灭妻行径,林噙霜狐狸精手段,也都跟王易说过了。

王易跟刘妈妈说起今天,盛长枫差点输掉盛华兰聘雁的事,让她劝告王若弗,在盛紘偏袒林噙霜的情况下,不要出面做恶人处罚,也不要发表意见,坐着看盛紘处理就好。并且,盛长枫终究是盛紘的儿子,他要是被处罚打伤,王若弗千万不能幸灾乐祸,作为主母,还应该主动找人给他治疗,好缓和夫妻关系。

刘妈妈听了之后,连连称是,然后就回去汇报了。

当天晚上,王易清晰地听见盛长枫的惨叫声,他的房间与后院可是隔得老远了,这都能听见,想必是真疼。看来冬荣手腕的伤,让他没法保持高超的打板子水平。

次日一早,王易便被盛长柏拉起来,跟白烨一起出去游玩。

宋朝不愧是古代商业最发达的朝代,街面上什么店面都有,百姓基本都过得去,比起《师父》世界的民国时期好太多了,王易觉得,如果让他选一个世界当个普通人,他必定选这里。(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不只是一句口号,而是无数受尽苦难的百姓的心声。

街面逛够了,几人就上了一艘楼船,点了些酒菜,赏景聊天。

话题转到读书考功名,盛长柏与顾廷烨投缘,就邀请道,“家父曾经在狱中救过一位老安人,她儿子庄学究是位大儒,家父数次邀请,希望他能到我家施教,前阵子终于答应下来,不日后,将赴东京开课。仲怀兄,何不和我等同窗,日后一同科考呢?“

顾廷烨笑了笑,婉拒道,“我家行伍出身,我这性子也不耐烦,实在是坐不住读书,还是舞枪弄棒简单点。”

“仲怀兄,君子六艺包括了射、御之术,正合你的喜爱,我劝你还是别到处跑,与我等一起读书就好。”

“唉!”,顾廷烨叹了一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不是不想与你们同窗共读,而是我父亲素来厌我,我不想在东京多待,免得他找我麻烦。”

关乎别人的家事,盛长柏不好多嘴,就笑着说道,“那实在可惜了,但也不妨事,我们三个文武结合,也能建功立业,收复边疆。”

“若有朝一日,我能出兵边疆,收复故土,真是死而无憾了。”,顾廷烨苦笑一下,看向外面说道。

盛长柏也被他感染了,陷入收复疆土的幻想之中。

王易也是醉了,两个十几岁的小屁孩,怎么就这么大志向呢。

突然,外面喧哗起来,一人从甲板冲进船舱走廊,边跑边大喊一声道,“公子!”

三人转头看去,发现是顾廷烨的小厮之一,被一个拿着长刀的黑衣蒙面人追砍。

王易抓起一个酒盏,向着那个黑衣人砸去,一击中头,黑衣人晕乎乎地捂着额头,无力再追。小厮逃得一命,连滚带爬地来到三人身边。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情况,窗口外跳进一个黑衣人,手中利剑直刺顾廷烨。

顾廷烨侧身避开后,杀手继续砍、削、撩三连击,都被顾廷烨惊险闪过。

王易抓住杀手三连击的停顿,‘掏出’双刀,一刀格开他的剑,紧接着连续切削,断了杀手的四肢大筋,杀手倒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王易把长剑扔向顾廷烨,喊道,“别发呆啊,还有杀手。”

话音刚落,又一个黑衣杀手,两手拿着一双铁爪杀过来。

顾廷烨连忙抓起长剑抵挡,王易拉起吓得脚软的盛长柏,让他躲到角落去。

这时又来了个用长刀的黑衣人,差点就砍到顾廷烨,王易立马去帮忙,老套路,双刀夹住对方长刀后,手腕翻转几下,转眼间造就第二个残疾人。

然后配合顾廷烨,前后夹攻,瞬间出现第三个手脚筋皆断的黑衣人。

几人保持戒备,等了几个呼吸,发现没新的黑衣人过来,刚要松口气。

船舱进出口,进来一个使鸳鸯钺、一个使流星锤的家伙。

“妈的!竟然还有不穿黑衣的杀手。”,王易骂咧咧地说道,“仲怀,你护住则诚,我去解决他们。”

王易说完,将双刀插到腰带,空手往杀手走去。

两个杀手狞笑着杀过来,却看见王易拎起一张矮桌,扔向他们。两个杀手正处在走廊,只能侧身躲避。

王易在扔出矮桌后,双脚暗劲勃发,脚下木板都被踩凹陷出印子,紧跟着矮桌冲过去。矮桌落地的时候,王易已经跟两个杀手擦肩而过,出了船舱。

由于王易冲得太快,所以这两个杀手,比前三个黑衣杀手的运气,要好多了,并没有被打成残疾人,而是胸腹、脖子被切,痛快地死去。

“船家,扬州通判大人长子遇刺,马上把船开回去。”,王易出去后,大喊道,“其他人,通通待在原地,不许走动,否则以同党论处。”

过了一会,楼船缓缓调头,王易就退回船舱里,顾廷烨已经把三个活口绑住,并堵住嘴。

过了许久,船回到出发码头,王易对身边几人说道,“先不要出去,剩下的人里面,说不好还有杀手,我到外面把岸边的随从喊上来,再一起走。仲怀,你警惕点,小心又有跳进来的。”

看着王易叫了人上船,然后一群人押着三个黑衣人上岸。甲板有五个聚在一起的人,待不住了,互相对视一下后,露出兵器就冲杀过去。

早有防备的王易几人,没有慌张,一阵混战后,杀了三个,俘虏两个。

“阳明,我和则诚都不太舒服,不如,我们先回盛家,跟盛大人禀告,再决定去不去衙门吧。”,顾廷烨说道,他看盛长柏脸色发白,走路不稳,明显是吓到了。

“正合我意。”,王易应道。

傍晚,一行人回到盛家,长柏进了大门,就对仆人说道,“去喊主君到前厅来,就说我有紧要事情。”

“二公子。” 那仆人看了下长柏,犹豫地说道,“主君与大娘子正在内院...”

“嘿!”,见这仆人吞吞吐吐的,长柏不耐烦的挥甩了下衣袖,说道,“易弟、仲怀,你们到前厅等我。”,说完就向内院快步走去。、

盛长柏走到内院,大喊一声,“父亲!”,然后看到仆人们围了一圈,父母坐在前面,一时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盛紘了解自己长子一向沉稳,现在竟然失礼大喊,肯定有事,连忙问道,“长柏,何事如此慌张?”

盛长柏扫视一下,院里的一众仆妇,没有说话。

盛宏看见状,就挥挥手说道,“你们在这候着,不许走开,我和大娘子等会再回来问话。”

盛紘与王若弗,跟着盛长柏来到前厅,看到地上绑着五个人,王易和顾廷烨身上也是略显狼狈。

盛紘开口问道,“长柏,发生了何事,这些是什么人?”

“我们三人去楼船饮酒,遇到这些杀手,全凭易弟和仲怀护住了我,不然的话,可能就见不到爹娘你们了。”,盛长柏心有余悸的说道。

“什么?”,王若弗大惊失色地喊道,拉着盛长柏上下前后查看,“你没伤着吧?”

“母亲放心,我没事,他们一直把我护在后面。”,盛长柏安慰王若弗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若弗擦擦眼泪,然后走向王易两人,“好孩子,多谢你们保护了我的长柏,不然的话,我也不回来。”,说完,还要对他们行礼。

王易迅速扶住她,说道,“义母,无需如此,我与长柏现在乃是兄弟,保护他是应当的。”

“阳明说得对,我与则诚意趣相投,已是好友,保护好友,也是应当。”,顾廷烨也站起来说道。

“可以了,娘子,你先回后院问话,我来处理这事。”,盛紘打断他们的客气话。

“官人,你一定要严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害我的长柏,绝不可放过他们,不然我就自己去报官。”,王若弗对盛紘说道。

“行了行了,我就是官,你还要报哪个官呀,快回去。”,盛紘不耐烦地说道。

王易心想,‘这次是盛紘有理,作为扬州城二把手,他知道了的事,哪里还需要报什么官,一把手来了,能做的事,也就差不多。’

“来人,派人去衙门叫衙役过来,然后把地上的,拉一个出去,先问一下。”,盛紘安排道。

然后盛紘又对王易三人说道,“要问出东西,估计要一会,你们先去梳洗更衣吧。”

三人也不反对,行礼后,各自回房间。

王易和盛长柏,一起回到前厅,看到顾廷烨已经在了,并且站在盛紘面前躬身行礼。

“父亲,这怎么了?”,盛长柏问道。

顾廷烨看到他们,就直起身,向他们躬身行礼,“则诚、阳明,对不住,是我连累你们了,那些杀手是奔我来的。”

“仲怀你先起来说话。”,盛长柏扶起顾廷烨,说道,“原先不知杀手奔谁来,你是尽力护我的,即使现在查出是受你连累,也不能抹掉你我的情谊。”

盛紘在旁边听了,黑着的脸缓和了一些,开口道,“人都没事,就不计较了,都坐下说话吧。”

“则诚、阳明,我原名顾廷烨,是东京宁远侯府的老二,这次跟着袁家大哥来扬州,是收到我外公的遗书,前来承继我外公的家业。那些杀手,是我的堂舅他们派来的,他们想除掉我,然后侵占我外公的家业。”,顾廷烨坐下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