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这是说哪儿的话,这这群兄弟姊妹们把我拉上岸了,没有他们,哪有今天改头换面的刘富贵啊,老嫂子你放心,只要我刘富贵还在世一天,我就会好好让这群人手拉手的围城一个圈儿。”
“行嘞!看着你们大伙儿在一块儿,我打心眼儿里高兴。”最后她看向白志强开口道:“强子啊,婶子谢谢你,麻烦请带我谢谢你师父,感谢他给我打通了下面的路。有些话他们不知,你知,今后这上青村的安稳就交给你了,我也会祝你一臂之力的。不说了,到时间了,我该走了。”说完面带微笑向着大伙儿招招手,画面就不见了,白志强收回离魂镜收好。
大家也不再面带愁容,白志强安慰着大伙儿说:“大家也别伤感了,今晚咱们一起陪老娘一晚,明天好好给老娘送走。”
大伙儿纷纷点头,次日白志强传音给了师父,师父带着他们前往老王奶奶所葬的方位。埋葬地离封山石处一公里左右的一处山脚处,冬日穴位不好挖,他们带着挖机去的。将老王奶奶下葬后,收拾好工具上了车就往回赶,路过封山时那里时,白志强恍惚间又看到了一抹身影,转眼就不见了。他寻思这次肯定不是看错了,那棵桃树定有古怪,回去他一定得问问师父。
回了刚子家大家帮着收拾了收拾院子,晚上在王玉兰家吃的饭,忙活了两天也乏了,大伙儿吃了饭就各自回了家。
回到家时,柱子和白素都睡了,师父在炕上打着坐似乎在等他。白志强端来了洗脚水放到炕边问道:“师父,您泡泡脚不?”
“不用,你泡吧!”师父未睁眼轻声回道。
“师父,封山石那种下的那棵桃树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白志强将心中所疑问出。
“有何古怪?”师父仍未睁眼淡淡的说。
“我好像见过两次那树旁有什么影子闪过。”白志强皱眉回想着。
“那你怎么猜得是那桃树的古怪?”师父又问。
“第一次见时,我以为是我花了眼,可今天我确定我看见了,联想我接触这棵桃树的经历和你让我把它种到后山的种种,我觉得那桃树必有蹊跷,师父,你跟我说说呗!”白志强眨着一双大眼求知的望向师父。
师父此时才睁开眼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到了你自会知晓。”
听师父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师父从不吝啬对他教导,但是不该说的你也别想知道。他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这十二生肖阵已经就位八位了,也不知未来的两年时间内庙能不能建成,看着这阵法所定之人从身边的人开始逐渐显现,不瞒你说师父,我竟没来由的有些慌张了。”
师父缓出一口气,温生道:“万事乃命数所至,我们虽为修道之人,也只能为他人卜测吉凶。不是所有吉凶都能避及,所谓的生与死,也不过是旧的结束与新的开始,就像这十二生肖阵中的所亡之人来说,在阳间的肉身虽已亡,但却在另一个空间内延续着另外的使命,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开始。”
“我明白,师父。大多数人不是看不清生死,只是放不下嗔痴心,对财富也好,对亲情爱情也罢,都是想拥有不想放手的执念。我没想过自己能长命百岁,但若是看着身边的人先我一步离去,我还是看不开,这就是凡心,一个普通人的凡心。”白志强喃喃的抒发着内心的想法。
“傻徒儿,咱们可能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心,但不一定有那个能力,凡事只能在能力范围内量力而行。每一个新的一天都会有新的事物等着你去迎接,迎新送旧,这是自然规律,即使想改变,首先也得先顺应。这两日你也熬的乏累了,今日不授课了,早日歇息吧!为师也困了。”师父打着哈欠,和衣睡下。
“哦,好。”白志强擦干脚,倒掉洗脚水,也上炕脱衣睡下。
白志强没多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次日柱子和白素都上学去了,陈桂芝也去了小卖店。白志强起床时也没发现师父的身影,他看着大锅中还有温热气,打开锅盖,里面温着红薯粥。他洗漱后盛了一大碗,端出小咸菜,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吃的正香时,白志强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齐声或戴安乐打来的,因为自从有了手机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电话号码呢。他忙去西屋拿起手机接起电话:“齐胜啊!”
“是我,先生,昨日我去安乐家登门拜访了。经过我们商议后,决定年前先不办理婚事,一是安乐的亲事还没退,刚退了亲就马上和我结亲,怕对她影响不好。这二来呢,年前时间太紧迫,我想给她一个难忘而庄重的婚礼,不想办的太仓促,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个月了。综上所述,我们决定明年举办婚礼。”齐胜缓缓说道。
“哎呀,你能这样处处为她想,我真为安乐那丫头高兴。我觉得这样做特别稳妥,对你对他都比较好,时间充分婚礼也能策划的更精细一些。情到深处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不。”
“对,先生说的对,都听先生的。”齐胜温声笑笑。
“行,那咱们年后再安排,你先忙,再联系。”白志强先止住了谈话。
“好的先生,随时联系。”
话落挂断电话后,白志强自觉齐胜处事不惊,细心周到。再聊下去他也不知道说些啥,想必以他的身份,他时间也比较宝贵,白志强只能识趣的适当结束话题。
新年的脚步逐渐临近了,柱子和白素都放了假,家家户户都置办着年货,上青村的大小工厂也发了不少过年礼物,赶完最后一批订单也都放了假。今年白志强买了不少烟花,白素和柱子喜欢看,他喜欢放,最主要的是师父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