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婧公主可是给咱们一个大惊喜呐!长麟殿三位绊脚石,一下子不痛不痒地解决了二个。高,真不愧是皇室甄选,质量不是一般小家小院能比的!”
林洛躺在沙发上,看着今日的清风报,不禁感叹道。
“还有那位文昌王道行也不差,恩爱秀得可真像!”瑾夏一边拖地,一边停下来说道。
林洛放下报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皇室之争,历来便是波诡云谲。婧公主此番举动,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深意。二殿下若是不留心,只怕会着了她的道。”
瑾夏抬起头,笑道:“不会,咱那位贵妃娘娘可也不是吃素的哟?”
林洛微微一笑,乐呵道:“狗咬狗,倒也省了咱们的事?”
林洛看向二楼,问道:“咦,阿斗呢?”
“吃完饭不知死哪去了,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深更半夜才回家,不知做什么去了。”瑾夏弯着腰继续擦桌子。
林洛和瑾夏的对话刚结束,便见阿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阿夏、小洛不好了。四殿下、四殿下他被人堵在寡妇门口啦!”
林洛与瑾夏闻言,面面相觑。三秒钟反应后,林洛暴起在厅中气的乱跳脚。
“这个狗崽子,定是东市的那个姓文的小寡妇。”
“我的天呐!”瑾夏直接坐在凳子上,拿着抹布擦汗呐。
林洛气冲冲地冲出门外,瑾夏紧随其后,二人急匆匆赶往东市。途中,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皆言四殿下所干之事。二人心急如焚,生怕阿斗出了什么意外。
忽然,一阵吵闹声传来,只见一群人围在一间破旧小屋前,指指点点。林洛挤入人群,只见阿斗被几个大汉围在中间,面红耳赤,似乎正在与人争执。而那小屋门前,站着一位娇小的女子,正是东市有名的文家小寡妇。
林洛见状,心中顿时明了,这阿斗定是又惹上了什么麻烦。
“给我让开!”
林洛大喝一声,拨开人群,冲上前去。瑾夏紧随其后,手中紧握着小棍子,准备治人。
阿斗一见林洛与瑾夏到来,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即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小洛、阿夏,你们可来了,这群人欺负我!”
林洛瞪了他一眼,心知这狗崽子又在演戏。她扫视四周,见那几名大汉面露凶色,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谁敢动我家四殿下?”林洛厉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汉们被她的气势所慑,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动手。中间一老夫人突然上前朗声道:“你就是林大人、林家五姑娘吧!”
“是!”林洛斜眼看着这个长得尖嘴猴腮的老婆子,心中已有了知晓。阿斗怕是被人仙人跳了。
“既如此,那敢问林大人。老妇儿媳文若前年丧夫,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四殿下非但不体谅,反而三番五次往这寡妇门里钻。林大人,你说四殿下身为皇子,此举是何意,难道这大夏国的皇子都如此品行吗?”
‘啪、啪!’瑾夏两个巴掌直接招呼上去,“你这刁妇,何人指使你来诋毁四殿下的。皇室子弟,岂容你诋毁!”
林洛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直视那老妇人:“你口口声声说阿斗纠缠你家儿媳,可有证据?若是无中生有,休怪本官不客气!”老妇人被她逼得后退几步,面色微变。
此时,文家小寡妇走上前来,柔柔弱弱地开口:“林大人,妾身虽为寡妇,却也知礼义廉耻。妾身与四殿下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四殿下来妾身的住处,只不过是给妾送些吃食和衣物。况且,每次四殿下来妾身的大门都是敞开的,街坊四邻都可为妾身证明!”
“是呀,林大人。这文若自夫君死后,就被这叼婆子给休了。可怜的文若姑娘,当天晚上拜完堂后,李家那小子就死了!”
“对,文若是被买来冲喜的。再者四殿下每次来都是几辆马车运来货物,也都分发给我们胡同里的人家。”
“林大人,四殿下每次来,都会来小的家中暂坐一会。老夫家中就我和老婆子,四殿下得知老夫的儿子在战场上没了。年前还大车小车的往老夫家里送年货呢!”
林洛闻言,眉头紧皱。她看向阿斗,却见他一脸无辜地耸耸肩,似乎在说:“我在做好人好事!”
“既如此文若姑娘已与你李家没关系,今日你把四殿下堵在门口。老婆子你可知,你打的是皇家的脸面。”瑾夏恶狠狠地盯着这妇人,冷声喝道。
那老妇人被吓得浑身一颤,却仍嘴硬道:“林大人,老妇只是为儿媳讨个公道,何错之有?”
林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缓步上前,一把揪住老妇人的衣领,厉声道:“公道?文若已不是你家儿媳,四殿下乃皇室血脉,岂容你等诽谤?今日之事,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你等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官不客气!”
老妇人被她的气势所慑,顿时哑口无言。围观群众见状,纷纷议论起来,对老妇人的行为表示不满。
文家小寡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她轻轻拉了拉林洛的衣袖,低声道:“林大人,妾身感激不尽。四殿下是个好人呐!”
四殿下是好人!这六个字,一直在百姓的口中持续,直到阿斗老死。
事清楚了,没一会周边的百姓都散了。那个老妇人和几个大汉,被林洛滥用职权给关进大牢里了。因为林洛想要钓鱼了,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