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凌逸踏进相府,一股陌生的感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在来伯的带领下,凌逸来到了书房。
“父亲!”门外响起凌逸的声音。
“逸儿,你回来了。”凌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缓缓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是,父亲!”
凌逸踏进书房时,走廊的拐角处一道身影迅速离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凌逸并未在意,跨步而入。
“不知父亲所为何事?”
凌江站起身来,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放到书桌上。
“这些是给五姑娘的聘礼,还有给你建房子的钱。”凌江打开盒子说道,“五姑娘家的那房子三十万两建的,这里有四十万两,你就拿去先把房子建了,剩下的一些房契、地契给五姑娘当聘礼。”
“多谢父亲好意!”凌逸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有钱置办房子,不需要父亲担心!”
凌江见儿子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可又不敢发火。于是又道:“难道你要让五姑娘跟着你受委屈?”
凌逸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快。他瞥了一眼父亲手中的紫檀木盒子,冷冷道:“我会靠自己的本事养家糊口,父亲多虑了!”
凌江被儿子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他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好,你不接受我的钱财,那我就直接给五姑娘。”
“随便!”凌逸冷声道,眼看着就要踏出门外。
“裴家小姐为父已处理好!”
“多谢!”
凌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凌江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无奈。凌江独自坐在书房中,看着那个紫檀木盒子,心中不禁有些落寞。
然而府内,一处院落内。
“回夫人,四公子已经离开,与相爷只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人禀报道。
“下去吧!给我盯好了。”
“是!”
夜色深沉,月色皎洁。相府内的院落里,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夫人在院落中漫步,面色平静,眼中却带着一丝焦虑。
“夫人!”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来人正是丫鬟萱儿,“今晚相爷在书房歇息,相爷让夫人早些歇息,明日再来看望夫人!”
“凌江你这是何意?”美妇将桌子上的茶盘杯盏砸到粉碎。那张绝美的容颜此时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美妇心中的怒火已经被点燃。
美妇冷笑道,“你以为让那小贱种,娶了那个小庶女,就能架空我在府中的地位?告诉你,痴心妄想!”
“夫人息怒!”满院的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们心知,这位夫人可不是个善茬。
夫人停下脚步,仰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她知道,相爷虽让她早些歇息,明早再来,但这一夜,她又怎能安然入眠?
她瞥见丫鬟萱儿正默默站在一旁,等候着她的吩咐。她轻声道:“萱儿,大公子在何处?”
“夫人,大少爷,大少爷在绾月楼!”
轰!美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痛感让她清醒。
她猛地站起身,身姿优雅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她快速地走出房间,穿过长廊,走向那座高耸入云的绾月楼。
这名美妇可不就是凌江明媒正娶的妻子,安氏——安如,当今太后的胞妹!当年这对安氏姐妹那可是风靡京城的绝代佳人,美丽端庄,气质高雅。当今的太后安柔在杨家的提携下,进了宫,被年老的皇上封为贵妃。后来一场宫斗后,华丽转型,摇身成为大夏国的太后。
稳住位子之后,又设计将其妹安如,嫁给萧桢的心腹凌江,也就是后来的凌相。姐妹二人自此之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安如穿过长廊,那是一段通往绾月楼的必经之路。长廊两侧,繁花似锦,绿叶如茵。月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为她本已绝美的容颜更添了几分绝美的光辉。
安如的心中满是忧虑,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来人将里面的女子给我处死!”安如尖锐的声音划破整个相府。
“是!”
侍卫猛地踹开了房门,门板在空中划出一道刺耳的破风声。屋内的光线昏暗,却足以映照出女子们慌乱的身影。她们的尖叫如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夜的寂静。
房间内女子们的衣服凌乱不堪,像是被什么猛兽撕扯过。船上的男人醉醺醺地坐起身,怒骂道。
“大胆!”
安如快速踏进房内见状,不禁怒火中烧。
“将这些贱婢全部处死!”
“是!”
侍卫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他迅速拔出腰间的剑,剑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紧紧盯着那些女子,听不见女人的呼救求饶,一剑一剑将她们解决。
“夫人,都已解决!”侍卫双手抱拳禀报道。
“南疆,将这些尸体处理干净,莫要留下痕迹!”丫鬟萱儿吩咐道。
“属下遵命!”
说完南疆指挥手下,趁着夜色将那些女子扛出府去。
而屋内床上的男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母亲,我的好母亲。你杀一群,儿子就再找一群,儿子就不信,你能杀尽全天下的女人!哈哈哈哈......”
床上疯癫的男子乃是凌相与安如的长子凌霜。
“孽畜,你这是要作死自己!”
凌霜冷笑道:“母亲,说甚?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