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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过了三九冷,可是这天过了四九,它更冷了。

媳妇上班,马腾现在都是车接车送了。

不说滴水成冰,但是泼水成雪还是可以的。

今天是陈鸿结婚的日子,这小子怕马腾忘记了,昨晚上都挨个通知了一遍。

照例是马腾家里的五辆自行车,加上许大茂的一辆,傻柱的一辆,陈鸿自己的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大头,还挂了大红花,胸前也是一朵,真个人精神的就和个蜡烛一样,超谁都是咧嘴只笑,上来就是一根大前门。

而且这一片也很少不认识陈鸿的,没事的时候就拉车跑窝脖,隔两天就找个地方拉着爆米花的机器蹲一个地方,总之就是整个鼓锣巷或者整个皇城东区,没有几个不认识他的。

认识于丽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的。

一眼看上去惊为天人,这边不归刘媒婆管,不过可以调剂不是,5块钱的作用立刻发挥了作用,当天陈鸿就拿到了于丽的资料。

一家没有什么大本事的人,父亲是个老木匠,手艺也一般,不过在木器厂好歹有个伙计,有个哥哥,已经结婚,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算是家里不上不下最不受宠的一个。

今年刚好18,不过彩礼可不少,20呢。

现在的20陈鸿还真开不上眼,10天努力的钱而已。

陈鸿也是个会讨好媳妇的,和她家里人的,硬是在她家门口摆了三天。

于家让陈鸿这么一搞,不想嫁都有点说不过去了,只能先同意先接触,接触过后才发现不赖,人挺好,主要是陈鸿舍得给于丽花钱,是不是的还能弄来点肉和酒。

这会陈鸿又给老丈人送了一台小巧进口的收音机,得,当天就把于丽的户口本给了出来。

一台进口的收音机,进口价只有65,国家直接加了100上去,165,就这还是供不应求。

无它,太小巧了,装上两节电池,走哪听那,别提多神气了。

于父应该是这几条街第一个有这玩意的。

这几天可是露了一把脸。

要隔早先,凡碰到个人都得做个揖,然后说你一句 于爷您吉祥。

今天一大早于家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于丽也是一身大红袄,显得格外的漂亮皮肤白皙。

现在虽然说很多结婚都穿军装,可有几个穿的起的?陈鸿紧巴了几个月,才在黑市上收了一件军装上衣,还没有裤子那种,就这,都是30,少一分不卖。

其实也有自己去扯布自己做衣服。

可是做出来的军装一看就是假的,怎么看怎么没有那种的味道。

一排小伙骑着车子停在于丽家大院门口。

各个小伙都是周围几个院子算是长的俊俏的,不然也不会让陈鸿拉来。

8辆自行车前来接亲,也算得上是这周边的第1家了。

就让周边的那些刚嫁人的小媳妇都有点怨气。

自己家可是比于家还好很多,结果自己就被夫家,两辆自行车给接了过来。

想想都生气。

这年头结婚没那么多礼节,进了屋和于家的一群长辈寒暄了几句,听了这边婶子大妈的一通嘱咐,在于家一家人的目送下,陈鸿背着于丽出了门,放在了自行车上。

喜糖一撒,这就算是完成了接亲。

院里更热闹,整个院里都是来看热闹的。

都说陈鸿娶了个比后院大茂媳妇还漂亮的小姑娘。

八卦之心在所有人心里熊熊燃烧,盯着门口是望眼欲穿。

尤其是院里的那一群没结婚的,一个个的挤成一团,一个个的酸话往外冒,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柠檬酸。

关键今天是周日,不上班,所有在家没事的都跑了出来。

陈鸿今天说多不多,只摆了4桌,一桌是新媳妇的,一桌是给娘家的,一桌是给马腾这群人的,剩下的一桌,可以做10个人,礼金超过一元就能入席。

不过到了最后,也没有几个街坊的礼金有一块钱的,只能请院里最年长的几人上桌了,这桌有刘海中和闫埠贵在,能吃到什么好上就见鬼了。

不过闫解成不知道怎么也跟着混上了桌。

一声新媳妇回来了。

呼啦啦的都仰着头看,不过坐下来占着位置的这桌人,谁也不想站起来。

陈鸿把新媳妇背回了屋里,请来做司仪的是街道的一个老教书先生,现在退休在家,没事就接点司仪的活干,还能白吃一顿饭,也是美的很。

看到新媳妇进屋了,等了一会,觉得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大喊了一声有请新婚夫妻。

再次出来,这下大家都看清了于丽的小脸,清瘦的一个瓜子脸,双手纤细,虽然衣服很厚,可是看脖子就知道。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是闫解成傻了眼,这不是自己一直追的那个女孩吗?见了几次,不知道她叫什么,家住哪,还说等找到她家在哪,就找自己爹请媒人说媒呢,可这怎么就让陈鸿给先娶了?

他娶了,自己娶谁?

一时间闫解成是倍感交集,心思沉浸在那日见到于丽的一瞥中。

那是一个夕阳下的秋天,那一抹倩影,那一颦一笑,成了闫解成可以撒欢的春天,不过今天却成了他再也追不回来而逝去的青春。

人家都在热闹,只有闫解成默默的舔舐着自己的悲伤。

初恋,就这么没了,谁懂呀。

不过闫解成的表现,马腾是看在心里的,嘿嘿一笑。

在陈鸿拉着于丽给大家说话的时候,闫解成悄悄的打开了放在桌上的酒。

这可是一瓶二锅头,抬头就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当边上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闫解成已经灌下去了一半。

心疼的闫埠贵真想给这个不孝子一巴掌,这酒他这个老子还没喝一口呢,他先干了一半。

平时闫埠贵对于家教来说这一块也是很严的,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让大儿子给坏了规矩,一桌大人都还没动筷子呢,他先动了。

闫埠贵的老脸现在都是通红的,自己怎么有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看看陈鸿,一个人,又是结婚,又是买车买缝纫机的,听说他一天多的能赚三四块钱。

一个月都是八九十。

再看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干活,找个活不是说累,就是说没意思。

吃饭偷懒他最积极,但凡干个活儿,影子都找不到。

都喝半瓶了,闫埠贵也只能给在座的几位赔不是,谁让这个惹事的是他儿子。

闫埠贵给几人亲自倒了酒,这事也就过去了。

刘海中则是很享受闫埠贵给自己倒酒,很是大度的表示这事没啥,孩子拉回家皮带抽一顿,比什么都强。

不说闫解成了,就是闫埠贵的嘴角都是抽抽的,这特么可是自己亲儿子。

在座的是刘海中最大,毕竟他是名义上的二大爷,因为这边街道办没有发话,一大爷这个什么的位置,刘海中一直坐不上。

不是坐不上,街道办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谁是一大爷二大爷这些,这事就是当初易中海几人搞出来的,总觉得一大爷是最牛逼的,三大爷就是垫底的,其实他们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