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壮知道鹊儿的手段,倒是让她先暗中打探一下也可以。
上次这小丫头去警告胡县长效果就很好。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当着杨桃的面有些话不好多说,根壮站起身与杨桃打过招呼带着鹊儿她们就回了自己家。
根壮已经把她们当成了“亲人”,不需要在她们面前掩饰什么。
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鹊儿一拍根壮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
根壮发话了媚儿也不好再拦挡,一再嘱咐千万不能伤人,消息打探清楚就赶紧回来。
干这种事对鹊儿来说那是“轻车熟路”不用人教。
晚饭过后天已经黑下来了,又等了一会鹊儿起身下炕穿好鞋就向门外走。
根壮赶忙跟出去想再嘱咐几句,但鹊儿已经没了踪影。
鹊儿出了门现出“真身”站在房檐上想了想之前根壮的话。
这件事虽然表面上看是二兰子带头闹事,但实际上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上次是胡县长在背后搞鬼,说不定这次又是他,心里想着展开翅膀直奔县城。
可没想到胡县长不在家,听他媳妇与孩子的对话应该是去外地了。
鹊儿心里有些纳闷儿了,难道“冤枉”他了。
鹊儿又去了胡风家,县城里大大小小的领导家住哪儿她都“门清儿”,经常会过去“光顾”一下偷点东西。
鹊儿这小丫头属于“义盗”,从来不偷普通老百姓。
再说了,普通老百姓家又有什么可偷的呢?
胡风家三间大瓦房带个院子,看着还挺气派。
倒挂在房檐边上向屋里看了看,就见烟雾缭绕满屋子人。
又仔细瞅了瞅原来正打麻将呢。
胡风的媳妇是个胖老娘们满脸横肉一副凶像。
鹊儿仔细寻找着胡风的身影,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人。
又观察了一会还是没见着人影。
哪去了呢?
鹊儿一抖翅膀刚想走。
不行
这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
心里想着,一爪子就把电线给揪断了。
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鹊儿呵呵笑着离开了。
白跑了一趟县城,鹊儿心里责怪根壮简单的事情非得想的那么复杂。
鹊儿又奔了牤牛屯直接去了二兰子家。
让她没想到的是二兰子家院里居然停着台吉普车,旁边还支着辆摩托。
屋子里灯火通明隐隐的还听见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鹊儿仔细看了看那辆吉普车,怎么有些眼熟啊?
又倒挂在房檐上往屋里看。
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就见胡风坐在炕上斜倚着墙,面前炕桌上摆满了酒菜。
吴老二盘腿坐在对面正拿着个大猪蹄子猛啃。
二兰子忙里忙外还在往上端着菜。
鹊儿有些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三个人怎么凑一起了呢?
这时,胡风坐直身体嬉皮笑脸的照着二兰子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这小屁股可真tm馋人”
二兰子回头“勾”了他一眼,扭着磨盘大的屁股去了厨房。
看着二兰子的背影胡风又冲吴老二说道:“老二,你家荷花可没人家的大”
吴老二放下大猪蹄子又往裤子上擦了擦手不屑的说道:“光是大有啥用,还得看炕上的那手活儿怎么样”
胡风眨巴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想着想着居然还会心的笑了起来。
“嗯!你说的也是,二兰子哪儿都大,就是炕上那点活太粗糙”
吴老二得意的一笑,端起酒盅又说道:“胡哥,粗茶淡饭这玩意儿吃点尝尝也就行了,吃多了身体受不了”
胡风哈哈一笑也端起了酒盅,两个人又相视一笑。
鹊儿在房檐下听着脸上有些发烧,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可不明白的是,胡风与荷花不是有一腿吗?
怎么这又跟二兰子搞上了呢?
而且还是当着吴老二的面,这也太不要脸了。
二兰子上完最后一盘菜侧身坐到了炕沿边上。
胡风嬉笑着让她脱鞋上炕。
二兰子似乎有些不高兴扭捏着说道:“上炕干啥?白忙活一天啥也没落着,还挨了一下”
说完,瞟了吴老二一眼。
胡风呵呵一笑。
“傻老娘们儿你懂个屁,癞蛤蟆掉井你能看到多大一块天”
说着,一抬屁股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很随意的扔到了炕桌上。
“不就是钱吗?这玩意儿咱有的是”
二兰子眼睛一亮,一把拿过钱数了数。
这时,胡风猛的搂住她如水桶一般的粗腰拉到了炕上挨着自己坐下。
二兰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吴老二一眼没有说话。
胡风“扣扣索索”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脸的享受,还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大就是不一样啊!”
二兰子把钱揣进兜里假模假式的去拉胡风的手。
吴老二厌恶的看了二兰子一眼小声的问胡风。
“胡哥,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胡风狡黠的笑了笑,手上暗暗的用了用力,疼的二兰子“啊”了一声赶忙拿开了他的手。
胡风坐直身体自顾自的喝了口酒说道:“修路款已经到县里了,接下来咱就修路发大财”
吴老二挠了挠脑袋疑惑的问道:“胡哥,你不是说那笔钱是市里给根壮建厂的补贴吗?这跟修路有什么关系啊?修哪的路啊?“
胡风藐视的看着吴老二说道:“猪脑子,之前二狗子借着开矿的名义不也修路了吗?根壮要在藏妖沟建厂不修路能行吗?”
吴老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但市里那二十万不得直接给根壮吗?跟咱们也没关系呀?”
胡风很神秘的一笑说道:“要不我怎么让二兰子带着村民去闹事儿呢?又怎么让你先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