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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瞧了女人。”夜君凛轻睨了他一眼。

在以后的时代,女人也可以大作为,也可以身居高位,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王爷教训得是,属下不敢了。”副将接了过去,若是连王爷都认可的东西,那自然是好的。

夜君凛没有再训斥他,只是低下头,看起了舆图。

陨星谷,再次入了他的眼,久久无法平静。

对于这个地方,他至今有着心理阴影,这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是很不可取的。

现如今送回来的文书,却或多或少跟它扯上了关系。

“王爷可是觉得,有人想要利用陨星谷的地形,再来一次三年前的惨祸。”副将在旁,揣测着他的心思。

“不太好说。”夜君凛收回了目光,再过不久,便是各国朝贡的日子,届时会有不少的使臣跟皇室成员抵达。

他所担心的是,会有人利用陨星谷,对这些人不利,从而嫁祸给夜盛国,然后寻个由头挑起战争。

所以,副将一离开,他便唤出了冷绝。

“派人前往陨星谷,要悄无声息地进行。”在无法猜透对方的心思之前,他要先掌握先机,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处在挨打的位置。

“是,王爷。”冷绝拱手作揖,然后转身隐去。

夜君凛走出了屋子,看了眼正在训练的将士,然后提剑一跃,加入了他们。

他这一出,全军哗然,把他们的士气全都挑了起来。

都说失去了内力的王爷,已经是废人一个,可现在看来,他还是他,还是那一个能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战神。

夜君凛一向以刁钻的剑法所出名,能接下他十招的人少之又少,尤其是那些普通的士兵,更是一招便能封喉。

但越是如此,越是有士兵跃跃欲试,毕竟机会难得,万一呢?

可惜的是,那样的万一从不曾出现过,失去了内力的王爷他们都无法取胜,更不要说如今重获内力的王爷了。

冷落汐抵达上官府邸的时候,恰巧遇到了上官流云,许是因为上一次见面,她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的缘故,所以这会对方才敢对她出言调戏。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可否婚配,要不要做我小妾?”上官流云色眯眯地看着她,眸光尽是惊艳之色。

星云利剑出鞘,瞬间指向了对方,“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调戏凛王妃。”

“什……什么凛王妃,你可别骗我,凛王妃爷我可是见过的。”上官流云一边后退,一边打量着冷落汐。

怎么也难以把面前的绝色佳人,跟那天所见到的丑女联系起来。

“二爷,我们又见面了。”冷落汐开口,端着的是高门贵女的仪态。

在此等唯利小人面前,必须要以尊贵的身份去力压他,才能让其心生惧意。

“您真的是凛王妃?”上官流云连语气都变了,可见真的是一个拜高踩低之人。

冷落汐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来找师兄,二爷随意。”

说完,越过了他,往府里走去。

上官流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昨夜,听说侄儿带了个公主回府,更有下人传言,那是皇室最得宠的公主,被皇上赐婚给了上官墨染。

这话,他一点也不信,若真是最得宠的公主,皇上又岂会把她嫁入商贾之家,而且还这么随意的便住了进来。

一看就是个不受皇上待见的,所以才会打发给了上官墨染。

只可惜,他在府里转悠了半天,都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公主,摘星阁更是多了不少的侍卫,就是不知道是宫里的人,还是……

“主子,那个二爷,他一直阴森森地看着我们。”月拢说完,还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脖子。

“无碍,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对他,师兄一切都尽在掌控,用不着自己多费心思。

星云则是直接回头,目光如剑般冷睨了对方一眼,状似警告之意。

这一次,轮到上官流云打冷战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便能傍上太子,届时不要说她一个小小的侍女了,就连她主子,自己都不放在眼里。

还有上官流云,凭什么他一回府,便能掌管大权,而自己这个为上官家做牛做马的二爷,却要被他所牵制。

所以他不服,说什么也要把掌家之权夺过来才行,就不信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斗得过自己。

不就是有点功夫吗?经商靠的是脑子,可不是会点拳脚功夫便行的。

冷落汐的到来,上官墨染一点也不惊讶。

“就知道你沉不住气。”上官墨染翻过了一茶杯,给她倒上了茶。

“你知道我的来意?”冷落汐托腮看他,直勾勾的那种,让他无法逃避。

“嗯!经过昨夜,只要不笨,便会猜中一二。”上官墨染轻勾着唇,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冷落汐端起茶杯,轻抿了口,然后才问道:“你跟玄机阁,什么渊源。”

既然已经被看破,倒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出心中的困惑,尽管这个困惑,她已经赋予了答案,但还是想要从他的嘴里道出。

“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了前玄机阁老阁主,然后他便把位置传给了我。”上官墨染说得很是随意,就好像就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事已经过去多年,早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一种心情澎湃。

“难怪你总能提前得知世事,我还以为你像那些话本子一样,重生了呢。”冷落汐说完,突然想起一事,“可我没有听说玄机阁老阁主已经过世了啊!”

“他游历去了,说是被困住了大半生,要为自己活一次。”上官墨染说完无奈地轻叹了口气,那小老头当时,才不管他愿不愿接受,直接留下信函离开,笃定了他不会袖手旁观。

冷落汐讶异,“可他不是一向活得随性吗?就这还没有为自己活过啊!”

“老阁主他,虽生性自由散漫,但肩上有担子,又岂能真正的活得惬意快活。”上官墨染其实还是很喜欢那个小老头的,对人生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

“那倒也是。”这一点,冷落汐赞同,好奇过后,也就发现了问题,“怎么不见舞儿?”

两盏茶的功夫都过去了,却还没见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