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星云听后,更加的担心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传信回索魂阁,让他们分开去找。”冷落汐说完,捏了捏眉心。

最近事情太多,让她有些手忙脚乱。

煜王那边的毒,还没有完全的解干净,皇上的毒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在现代研究课题最忙的时候,都没有如今烧脑。

才这么想着,寂语便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小姐,你赶紧吃一点,以免饿得难受。”

“好,放下吧!”冷落汐说完,往门外看了眼,“端沐呢?”

“她还在厨房,说是看看明天该吃些什么,要奴婢叫她过来吗?”寂语把吃食放到小桌子上,抬眸看着她。

冷落汐摇头,“不用,你们早些休息吧!”

“那怎么行,小姐你饭都还没有吃,奴婢怎么也要在旁侍候着才行。”说完,果真站到了一旁。

星云浅笑了下,“去吧!这里我会看着。”

主子支开她,肯定是有话要说,所以她帮着说服对方。

“可星云姐你不也受伤了吗? ”寂语迟疑着,眸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地打量。

直到冷落汐再度开了口,“去吧!我跟星云说点事。”

“那好吧!”她都这样说了,寂语不好再继续留下来,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有事记得叫我。”

“嗯!”冷落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

至于会不会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寂语离开之后,冷落汐低头吃起了粥,粘稠的温热触感,顺着喉咙而下,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主子,你还没有说是谁伤的你呢。”星云对此,有些执着。

“傀儡尸。”冷落汐一想到那个画面,顿时觉得口里的粥已经没有那么顺滑了。

星云听后,瞬间瞪大了眼,“南疆的东西,不是说此禁术已经消失几十年了吗?”

“是消失,但没有灭绝,所以此时出现倒也没有多惊奇。”她所想知道的是,沐子舟这个人,究竟跟阎离缺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以至于愿意把他推上高位,而自己却在外替他摆平所有的阻碍。

不对,她最想知道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按说她跟阎离缺之间,并无多大的过节,怎么也没有到要自己命的程度。

轻叹口气,把面前的食物推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的没了胃口。

这会让她想起,自己协助他刺杀夜君凛的事情。

愧疚感这东西,一旦存在,便会时不时的拿你出来鞭尸,让你无法忘怀,当初的决定有多不明智。

“主子,你不吃了吗?”星云担忧地看她,觉得她吃得太少了。

“没什么胃口,再说了吃太饱一会无法入睡。”说完起身,“我去看看月拢的伤势怎么样了。”

“她已经睡着了,之前我有帮她检查,并无大碍,要不明天一早再看?”星云跟她打着商量,一是怕她累着,二是月拢真的没事。

冷落汐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那行,你也早些休息吧!明天再一起帮你们检查伤口。”

“好。”星云顺手,把吃食端了出去。

屋子,也瞬间的安静了下来。

垂眸,盯着自己的脚趾头发呆,直到脑门被用力地敲打了下,才让她反应了过来。

抬头,看清楚来人之后,瞬间雀跃了起来,“师父,你怎么来了。”

还一味地以为,他躲到天山去了呢。

“想些什么呢?这么出神,若是敌人,你早就已经死翘翘了。”封亦寒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屋子,然后摇了摇头,“啧啧,还是相府嫡小姐呢?住的就这条件?”

“先不说这个,你知道叶妩那个疯女人掳走了我的人吗?”冷落汐急急地问,主要是太担心玦尘的伤势了。

封亦寒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先关心关心我这个师父,再去管别人?”

“哦!那师父,你有没有事?”这话,问得尤为的敷衍。

“我若有事,还能出现在你面前?”封亦寒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给她,然后伸手,替她把了把脉,“傀儡尸,你碰上那玩意了?”

冷落汐连忙点头,“嗯!差点没交代在它们手里,幸好遇到了师兄。”

“平日让你认真点学东西,你偏不听,这下吃亏了吧!”话刚说完,便掏出了一药瓶来,给她来了一颗,“你师兄就没有告诉你,那玩意有毒,而且不在百毒之内。”

“所以,我这是中毒了吗?”难怪她回来之后,一直都觉得没有力气。

封亦寒对她有些无语,“你不是医者吗?这还要问我。”

“师父难道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吗?医者无法自医。”其实主要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的自信,觉得已经百毒不侵,压根就不用在意,所以才没有替自己把脉。

听了这话,封亦寒直接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少在那找借口,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冷落汐吐了吐舌头,“哎呀!我这不是还有您跟师兄这两个靠山在吗?”

伸手,摸了摸头,这小老头,打人是真的疼啊!自己还是不是他的亲亲小徒儿了。

“我们能给你靠一辈子啊!还能不能有点上进心了。”封亦寒怒,每次说她,总能找到一堆歪理,偏自己又不忍责罚于她,久而久之,便让她养成了懒惰的性子,这究竟是宠她,还是害她啊!

他这个当师父的,真的很迷茫。

“怎么,你还想着把我逐出师门不成,没听说过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你休想摆脱我。”说完,得意地挑了挑眉。

被偏爱的,永远都有恃无恐,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类型的反骨仔。

封亦寒被她气得说不出来,第一次见有人可以把无耻撒赖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逐出师门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没人愿意有你这样的徒儿。”封亦寒思索着,感觉他是真的有了此想法。

冷落汐的嘴角狠狠一抽,“不是吧!你还真动了这念头啊!”

那自己,是不是玩脱了?

“这还能开玩笑不成,也就是我跟你师兄惯着你,换了其他人看,早八百年便被逐出师门了,真以为留你过年啊!”封亦寒越说越郁闷,把这丫头当闺女养大,结果呢,自己在她的心底,还不如一个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