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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舟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抹阴狠之色。

“师兄,小心。”冷落汐警惕地道,都说南疆的蛊虫无所不能,所以她会担心也纯属正常。

毕竟,她便是这方面的渣渣,明明旁的什么都不怕,偏对蛊虫从生理上便产生了厌恶。

“放心吧!我对蛊虫免疫。”上官墨染跟冷落汐的差别在于,他所涉及的范围比较广,而且还精。

而冷落汐对于自己所不喜欢的东西,都是敷衍了事,以至于同是师兄妹,但却出现了实力悬殊的情况。

但有一点她比上官墨染强,那便是医术。

“你一定会后悔今天与我为敌。”沐子舟说完,目光邪恶地看了上官墨染一眼,然后跃身离开。

后悔吗?

上官墨染挑了挑眉,长这么大,能让他后悔的事情还真的不多,所以那样的情况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能自己回去吗?”上官墨染看了冷落汐一眼,然后把目光定格在了青云寺上。

他跟方丈素来有交情,此次前来,也是因为想找他喝茶,不曾想刚好救了她。

好像他每次过来,都是为了救人。

怎么说呢,就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般。

“嗯!”冷落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呢?自己可以吗?”

说完,也看了眼青云寺。

在过来之前,她真没有想到,冷月国的皇室曾有那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人虽然跟阎离缺长得一模一样,但她知道,那不是他。

怎么说呢,阎离缺虽然也阴险狡诈,但却不像沐子舟那般让人心生畏惧心理,可能是因为他会蛊虫之术的原因。

对那个人潜意识的想要远离,觉得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嗯!以后见到他记得要避开,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刚好碰上。”上官墨染叮嘱她,对于沐子舟,他的了解也不是很深,除了知道他是冷月国被遗弃的皇子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譬如他在南疆的身份,他便没有查出来。

一开始怀疑过他是南疆的圣子,但又耳闻必须要原生血脉才行,而他却是来自于冷月国,跟南疆那是南北之差。

除非,他的母亲来自于南疆,否则很难解释得通。

想到这,上官墨染突然蹙起了眉,他好像漏掉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冷月国皇后曾被传过是哪里的圣女,但后面关于类似的舆论,却被人用强硬的手段压制了下去。

“这个自然,不用你说我也避而远之。”冷洛汐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尤其是那些傀儡尸凸起眼球直往外冒血的时候,更是让她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上官墨染难得见她如此听话,不由得勾了勾唇,然后丢给她一瓶药,“随身携带,指不定什么时候对方又卷土重来。”

“谢谢师兄!”冷落汐狗腿着,有些事总要经历过了才会接受教训,而她便是被现实所毒打的那一个。

“路上小心!”说完,脚尖点地而起,往青云寺里面掠去。

冷落汐看了玦尘一眼,“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说完,给了他一颗药,“服下,可以坚挺到索魂阁。”

“主子就不担心上官公子吗?”玦尘接过药服下,觉得这对师兄妹很是奇葩,说自己可以,就真的不再管了。

“师兄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冷落汐轻睨了他一眼,然后跳上了马。

只是很快的她便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玦尘没有马。

“要不我们挤挤?”冷落汐打着商量地问。

却不曾想的是,玦尘一个劲儿地摇头,“不了,我惜命。”

跟她挤一匹马上?就算舆论没有撕碎了他们,王爷也会把他给宰了去。

幸好的是,此时传来了一欣喜的声音,“王妃。”

冷绝现身,受王爷之命前来寻人,幸好不失所望。

“你来得正好,把他给带回王府去。”冷绝找了过来,她自然是第一时间要去王府才行 ,否则某人一定会不顾伤势找过去。

“是。”冷绝看了玦尘一眼,很是好奇以他的功力,是怎样的厉害对手伤了他。

冷落汐驾了声,便策马离开。

本想着过来跟阎离缺谈交易的,谁知道交易没谈成,反而差点送了命。

而上官墨染找遍了整个寺院,都没有见着方丈。

问后才知道,他昨日便闭关了,所以才会让沐子舟有了可乘之机。

疑惑的是,对方为什么要挟持青云寺的人,只是单单为了对付师妹吗?

貌似并没有这般简单,而是想通过她,把谁给引出来。

方丈不在,他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冷落汐竟然走得这般迅速,他折返回来之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看来,还是伤得不够重,所以才会这般生龙活虎。

冷落汐:我谢谢你嘞!回去到王府差点去了半条命,若不是一直的用药压制着,她估计直接嘎在了半路。

但这还不是最坏的现况,当夜君凛双眸泛红地紧盯着自己之时,她便知道,自己的耳朵估计又要被他唠叨得起茧了。

“怎么伤得这般重。”夜君凛都不敢伸手去碰她,生怕会弄疼了她。

冷落汐耸肩,“不全是我的血,有敌人的。”

说完,指了指玦尘,“他伤得才严重,所以我要先帮他处理伤口。”

虽然,在上官墨染跟沐子舟交锋的时候,他们有粗略的处理过,但也只是止血而已,要想好得快,还得要重新包扎一番才行。

“千寻,去把沈溯白叫过来。”夜君凛不可能,看着她满身是伤,却还要替旁人处理伤口,就算那个人是为了护她而受伤,他的眼里也只有她的存在。

“找我干嘛?”沈溯白轻摇着折扇进来,在看见冷落汐浑身是血的时候,折扇一收,顺手往旁一扔,便疾步地走了上前,“师父,你这是去挖人家祖坟了,所以才被揍得这么惨。”

“闭嘴,你去帮玦尘包扎。”夜君凛说完,一把拉住了冷落汐,把人给往自己的寝室带去。

冷落汐被动的跟着他走,一边还不忘小声地辩解着,“其实我真没事,有事的人是玦尘。”

也不知道沈溯白那二货,能不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