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我跟你拼了!”
只见秦京茹嗷唠一嗓子,犹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贾张氏。
随即贾张氏和秦京茹打在一起。
只见二人你翻我滚,你抓我挠,嘴里还是不断发出直击灵魂的叫骂!
这等刺激的场面,把满院儿禽兽看的是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遥想当年刘、许、贾、阎四家婆娘争霸四合院儿的年代,也未曾上演如此刺激的全武行啊!
易中海已经被眼前的情景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他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不可能干看着。
于是易中海赶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拉开!”
可惜四合院儿这帮禽兽看热闹还来不及,哪会有人去拉架?
即便是傻柱想要响应号召伸手拉人,可想想自己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真要上去怕是力有不逮,也只能偃旗息鼓。
至于秦淮茹她虽然哭的震天响,却只在外围游走根本不靠前,好似生怕被自家婆婆和堂妹的大战卷进去似的。
易中海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喊道:“老刘、老阎,你们可是院儿里的管事大爷,要是你们也在旁边看着,这事儿可不好跟街道交代。”
刘海中和阎埠贵本来还想看热闹,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俩人也怕事情真的闹大,街道摘了他们管事大爷的帽子,于是两个老家伙不得不站了出来。
只不过此时贾张氏和秦京茹的战事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贾张氏仗着经验老道,秦京茹仗着身强力壮,二人在地上翻来滚去,打的真是难解难分,现在想要将这俩人分开还真有点儿无从下手。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只能如同撵鸡赶鸭一般围着贾张氏和秦京茹乱转。
三人时而高声喝止,时而想伸手抓人,只是碍于贾张氏、秦京茹二人战力太强,三个管事大爷实在无法近身。
猛然间刘海中窥见贾张氏伸出一条老腿,顿时觉得此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抓着腿将贾张氏拽出战团,这场大战便打到头儿了。
但见刘海中那臃肿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扑,伸手向着贾张氏那条老腿抓去。
就在刘海中即将得手之际,贾张氏不知怎地猛然将腿缩了回去。
刘海中一时反应不及,直接抓了个空,待刘海中想要抽身后撤之时,贾张氏又是一记懒驴蹬蹄,脚丫子正中刘海中面门!
啊!
刘海中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鼻酸眼花,涕泪横流,身形一个不稳便向前摔去。
只是刘海中运气实在不好,这一摔竟然直接摔进了贾张氏和秦京茹的战团之中。
贾张氏与秦京茹正纠缠在一起打的正酣畅淋漓,忽然感觉又有人加入战团,全都以为是对方来了帮手,二话不说便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阵连蹬带踹,连抓带咬。
饶是刘海中那肥厮身上肥肉纵横,骤然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攻击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不过刘海中那身肥肉到底不白长,起码一把子力气比贾张氏和秦京茹要强得多。
尤其是在剧痛的刺激之下,刘海中顷刻间燃烧了小宇宙,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战斗力。
左边一蹬,右边一踹,原本还缠斗不休的贾张氏和秦京茹二人,便如滚地葫芦般翻滚出去。
刚才贾张氏和秦京茹打的难解难分时不敢靠前的秦淮茹这时候瞅准机会,赶紧按住了秦京茹。
“京茹,你别闹了,再闹下去真就没法收场啦!”
秦淮茹之所以按住秦京茹,不去按贾张氏,道理非常简单。
贾张氏那老虔婆急眼的时候一向敌友不分,逮谁抽谁,这时候上去除了白挨几巴掌什么事儿都不当。
没看见阎埠贵见刘海中已经占了头功,此时想去按住贾张氏,争取些微功劳,却被贾张氏二话不说,抽了两个大嘴巴,还在脸上挠了一把。
可怜阎埠贵好歹也算是个为人师表,却在贾张氏的摧残之下,脸蛋子也肿了,眼镜也飞了,还有三条泛红见血的抓痕赫然挂在脸上。
二大妈、三大妈本就是那等泼辣的悍妇,平日里倒也能顾及自己四合院儿领导夫人的身份收敛一些,今天见自家当家的被打了,哪还顾得上形象?
“贾张氏你欺人太甚,我们家老刘你都敢打,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你个老虔婆,我家老阎没招你,没惹你,你把他脸都抓花了,我非要你狗命不可!”
这四合院儿原本的两位悍将,为了护住自己老公,当即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厮杀。
易中海见场面好不容易受到了控制,如果二大妈、三大妈掺和进来可就更乱套了。
于是乎易中海气沉丹田,开口爆喝:“都给我住手,谁要是再敢动手,我这个一大爷就算不当了,也要把人送进派出所蹲几天。”
要说易中海在四合院儿里还是有几分威信的,就这一嗓子,所有人都老实了。
刘海中赶紧趁机爬起来,抹了一把脸,却是摸到一手血,原来贾张氏那一脚已经把他鼻子踹破了。
阎埠贵要好些,虽一边脸肿了,脸上还有三条血道子,好歹只是破皮不算真正见红。
贾张氏和秦京茹就凄惨多了,俩人身上满是灰土,衣服都干飞边子了。
贾张氏一只眼睛乌青,鼻子里也是鲜血直流,连牙都掉了两颗。
秦京茹情况比贾张氏要好一些,只是脸上有七八条血道子,头发被揪下来一绺。
从现场情况分析,这场战役秦京茹险胜一筹,估计也是仗着年轻身体好,否则以贾张氏的战斗力,要是年轻十岁,秦京茹能打个五五开就算不错了。
见场面总算稳定下来,易中海趁机怒视江凡,喝问道:“江凡这回你满意了?”
易中海本想借着贾张氏和秦京茹凄惨的样子,对江凡进行一波道德绑架。
殊不知江凡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只是冷冷一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否则他们又是诬陷我,又是敲诈我,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