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公安同志没等这一脚踹阎解成身上便当即喝止。
面对公安同志的威严,王大庆讪笑着收回脚,但还是狠狠瞪了阎解成一眼。
公安同志见王大庆这么听话,脸色也缓了很多,问道:“你看清楚了?是他偷了你的钱?”
王大庆赶紧点头说道:“公安同志您放心,我看的真儿真儿的,我们哥仨刚喝完酒出来,这小子着急忙慌的在我身上撞了一下。
开始我还没注意,可我转头一想,那么宽的路他不走,非往我身上撞什么?
结果我往兜里一摸,发现兜里的钱没了。
我们哥仨这顿追,好不容易才把他追上,然后就把他送您这儿来了!”
王大庆不愧是专业的,把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就连阎解成都差点儿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偷钱的小偷儿了!
好在阎解成不傻,赶紧喊道:“公安同志我真的没偷他的钱,对了,之前有个人从我身边跑过去了,那个人才是小偷,他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了我,这才把我当小偷儿了!”
没等公安同志说话,王大庆便说道:“不可能,我们追了一路,一直盯着他,根本错不了!”
阎解成也急了,嚷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啥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说钱是我偷的?”
公安同志也觉得阎解成不像是装的,便对王大庆说道:“这个同志说的也没错,你既然说他偷了你的钱,那你从他身上找到钱了吗?”
王大庆很憨厚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光顾着抓人了,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钱肯定在这小子身上,不信公安同志您搜搜看,肯定能搜出来。”
这回阎解成更不干,吵吵嚷嚷的道:“公安同志我真没偷钱,不信您可劲儿搜,要是能从我身上搜出钱来,枪毙我都没问题!”
公安同志一看,现在只能先搜搜看了,要是没有这也就是个误会,至于真正的小偷怕是早就跑了。
于是公安同志让阎解成站起来,仔细在他身上翻找。
阎解成也很配合,眼睛还不时瞪向一人他们,那意思是,等老子身上什么都搜不出来,就让你们好看!
公安同志在阎解成身上仔细翻找,当摸到阎解成裤兜的时候,公安同时愣了一下,随后把手伸进阎解成的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帆布的钱包。
王大庆见到这个钱包立即喊道:“公安同志,这就是我的钱包,里面有三十二块钱,还有十斤粮票!”
公安同志看了一眼已经呆若木鸡的阎解成,打开钱包看了一眼,果然里面的钱数和粮票都对得上。
“这个你怎么解释?”
公安同志晃了晃手的钱包,语气很是不善的问道。
“这个……我,不是……”
阎解成已经也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兜里怎么会多了这么一个钱包。
此时阎解成虽然表现的极其无辜,但是在公安同志眼中他这就是惯犯的表演,这种情况公安同志可见多了。
哗啦——
公安同志亮出铜手镯,直接给阎解成戴上了。
冰凉的铜手镯戴在手上,阎解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喊道:“冤枉!我冤枉啊!”
这时候喊冤已经没用了,公安同志把阎解成扔进了拘留室,便不再管他了。
随后给王大庆做了简单的笔录,把钱包还给他,这件事就等着后续处理了。
当然,后续处理的只有阎解成,跟王大庆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阎解成被关进拘留室,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摇晃着拘留室的铁栏杆声嘶力竭的喊道:“同志!同志!我没偷钱!我冤枉!我冤枉啊!”
阎解成喊的时候并没注意拘留室里还有别人,本来人家都在睡觉,结果公安同志把阎解成关进来的时候就被吵醒了。
只不过面对公安同志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可阎解成这一吵闹,这几个人哪还会惯着他?
先是一个矮壮汉子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人会意的点点头,随即一人脱下贴身的背心儿,绞成绳索状,走到阎解成身后,趁他喊叫的时候,猛的勒住他的嘴!
没错!
不是勒脖子,而是勒嘴!
阎解成喊的正起劲儿,结果嘴忽然被勒住,声音顿时被堵在嘴里。
那人又猛的往后一拽,把阎解成硬生生拽倒在地,接下来几个人按住阎解成手脚,矮壮汉子把衣服缠在手上,照着他的肚子狠狠来了几下。
阎解成虽然感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疼的他几乎要昏过去,可嘴被勒着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矮壮汉子打完之后还不过瘾,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狞笑着轮流开打,直到所有人都打过之后,才把阎解成扔到了墙角。
阎解成已经疼的昏迷过去,此时被扔在墙角就跟睡着了一样,就连公安同志过来检查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阎埠贵自打阎解成跟着江凡出去之后就在前院儿转悠,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阎解成 回来。
这时候阎埠贵心里才有些怕了,可是三更半夜的阎埠贵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去,只能带着忐忑的心情先回屋去了。
一夜过去,阎埠贵连眼都没合,心里的不安也是愈发的严重。
直到天亮,阎埠贵赶紧起来出去看了一圈儿,江凡没回来,阎解成也没回来。
就在阎埠贵心里跟长草一样慌乱的时候,江凡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挂着油纸包,看样子里面包的应该是大肉包子。
阎埠贵见到江凡,也顾不得许多,上前问道:“江凡,你看见我们家解成没有?”
江凡心中暗自冷笑:“你个阎老西儿敢打小爷的主意,今儿就让知道知道什么叫赔了儿子又丢自行车!”
没错!
王大庆他们把阎解成送进派出所之后,江凡就把阎解成那辆自行车给收进仓库里了。
不过这辆自行车江凡没有维修,而是给分解成原料了,只怕现在江凡把那辆自行车分解成的原材料放在阎埠贵面前,他也认不出那是他心肝宝贝的爱车了。
“呵呵!”江凡心情很好,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说道:“老阎,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又不是阎解成他爹,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
阎埠贵被江凡噎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嘴唇子哆哆嗦嗦的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