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
她就知道临渊怎么可能不管她!盛清函刚刚还有些低落的心情立马恢复过来。
“你刚刚怎么出去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还以为你将我一个人抛下了……”
盛清函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亮晶晶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楚临渊却没有多说,只是摇了摇头。
“刚好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走吧,我们先回去吧。”
“好吧。”见他这样,盛清函也没有多问,立马蹦蹦跳跳的就跟着他走。
“对了的临渊,这洛大小姐是不是就是你从前那位未婚妻,没想到她长得不错心思却这么坏!一看你们家落败就立马要甩开你们,生怕你会让他们帮忙,给他们惹上麻烦。还主动退婚,实在是贪慕虚荣!”
“现在你一切都好起来,到时候她不会又要缠上来吧?那可真是太不要脸了,当初可是她主动找你退婚的,真是有眼无珠。不过也还好当初退婚,否则要是真和这坏女人在一起,那你岂不是得难受一辈子了!”
“我看还是她这人品性不好,如果当初是我是她,你过得这样难,我肯定不会放弃你,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们相互扶持,什么困难日子都会过去的……”
盛清函轻轻扯住他的袖子,嘴里说出的话毫不吝啬地表现着她对他明目张胆的喜欢。
她一脸柔情的注视着楚临渊,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然而,楚临渊的耳朵里现在哪里还听得进这些?
他只听得见盛清函满口一个坏女人坏女人,全都是对洛颜的贬低。
这他可没法忍受。
就目前来说,哪怕楚临渊对盛清函抱有好感,但洛颜作为他的白月光,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他心中的天秤还是要更偏向洛颜一些。
所以听到她被盛清寒这样误解,在明知洛颜没有做那些事情,并一直默默帮助他族人的情况下,楚临渊绝不允许。
他缓缓转头看向他,眼里愠色渐浓。
“够了!你在胡说些什么!颜颜不是这样的人,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在背地里这样议论别人,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突然被吼,盛清函的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但她却倔强的仰着头,不让眼泪掉落。
“你突然生什么气!我说的有什么错吗?这本来就是事实,难道你对她还有感情?那这样你才是不要脸呢!别人都抛弃你了,你还要上赶着贴上去!”
“你给我闭嘴!”楚临渊额间青筋直跳,一副被她气急了的样子。
“真是混蛋!对着我吼什么吼,我说两句怎么了?况且我说的都是事实,人家本来就不喜欢你!”
“我与颜颜两情相悦,你懂什么,我不想跟你吵,你也不要再胡说八道!”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我也懒得理你!”
盛清函哪里受过这种气,她瞪着楚临渊,以此来显示他的不满。
见他丝毫没有向她道歉的意思,盛清函气的跺了跺脚,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如果是平时,楚临渊可能还会哄上几句。
但眼下他也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她议论洛颜时又那样不客气,楚临渊自然不想理她这些小情绪。
他揉了揉眉,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
这边洛颜刚进到客栈房间,就被一双手大力地扯了过去,那人从背后拥住她,又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脑袋上。
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洛颜刚想对他动手的心也熄灭下来。
显然,她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
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抱手看着他。
“我发现你这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天天干这偷偷摸摸的勾搭,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他们还认不认你这个小王爷?”
洛颜挑眉,她发现厉玄现在是偷偷摸摸上瘾了是吧?动不动就突然出现在她房里。
要不是她心脏足够强大,早就被他吓死了。
“知道就知道,知道了正好……”
“你说什么?”后半句洛颜没听清,这可不怨她啊,可千万不能说她没掏耳朵,谁让他说话跟个蚊子似的。
“我说,今天见到你的旧情人了,是不是很高兴?”
得嘞!她看这家伙指定跟楚临渊有仇,要不怎么每次都盯着他呢?一有什么动静就被他给知晓了。
“高兴又怎么样,不高兴又怎么样?无论怎么样,跟你小王爷都没什么关系吧?”
“不过你说的对,我确实很高兴!”
她当然高兴了,这可是她的攻略目标啊,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头等大事,好不容易见到,难道不该高兴吗?
“有关系,我不高兴……”不知道他又抽什么疯,洛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再次拥进了宽厚的怀里,他抱的有些紧,落在腰间的手臂很有力。
炙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着皮肤,脑袋也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
“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厉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她说着自己很高兴的话,他就气的不行,可偏偏他的确没什么立场来阻止她。
“又在这里发什么疯?我要见什么人,你管得着吗?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能让你能这么管着我?”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喜欢有人总是打探我的私事。你也一样,不要总是来试图插手我的私生活。”
洛颜再次挣脱了他的怀抱,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
厉玄失落极了,却又不敢当着洛颜的面表现出来,他知道洛颜的话说的没错,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资格去插手她的私生活。
可他又实在忍不住,每次都要嘴贱说上几句,有时他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先不说两人之间是否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关系,他也不能总是去插手别人的事。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不应该也不能够去要求另一个人要怎么做。
可偏偏他总是喜欢没事找事,乱管闲事,把自己装得像个正室一样。
没有正室的命,却要管着正室的事。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改掉这个莫名其妙吃飞醋的习惯,毕竟他根本就没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