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支离破碎。
看样子是经过了很激烈的打斗。
那些人也算是训练有素了，要不是最后前来逮捕他们的人开枪将一个人击倒了，估计还要费些劲。
林归念走在屋子中，朝着影念所指引的方向而去。
那个房间的灯还开着。
里面有人在商讨着什么。
“现在想改口说是当场击毙也晚了吧？就是说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决定？”里面一个青年抓耳挠腮。
“谁知道呢…”有人回应。
“那这就要成一个悬案了？”那青年指着墙上那一摊血迹，“枪的来历来历不知道，生前还遭受惊吓，自杀也有问题，怎么，是无回将军亲自现身恐吓逼他自杀的？”
“一个将军会做这么掉价的事？”
林归念：“……”
影念：……
虽然没想逼人自杀，但她们之前确实打算吓吓他，可这不还没开始不就结束了吗？
“还有，他开枪自杀，这屋内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都集体聋了不成？”
“你…跟我们说这些也没用啊。”
青年似乎明白，这个案子已经查不下去了。
“tmd，没日没夜让我查，最后又一句不让查，当我是牛马，哪里好玩往哪拉？”
林归念没再往他们的身边靠近，隐匿毕竟不是隐身，她藏于黑暗之中，来到了俱乐部的休息室。
影念：十几个人，曾经不是打神歌的，是在最近转的行，之后似乎是帮一个大佬打了个好材料，他们发财了几天。
之所以是几天，那是因为那笔钱还没挥霍多久就挥霍没了。
林归念看着他们的休息室，里面还有一些曾经证明他们挥霍过的影子。
“我怎么就没找到这么一个大佬让我发财？”
影念：……
影念：你是想说那大佬是假的，是引他们入套的陷阱对吧。
林归念：“啊？不…”
影念：闭嘴，我说你是你就是。
林归念耸耸肩：“神歌那边一群奇怪的魔兽突然跑出来，正常玩家们根本解决不了，这要是暴露，神歌的评价会再降下一个度。”
也就是说，无论现实世界还是神歌世界，现在都正在崩掉评价的边缘。
这是一场针对神歌的有预谋的行动。
或许，是曾经神歌解放后造成的舆论给了那群人灵感。
林归念拿起了一旁的照片，上面是这个俱乐部曾经的合照。
上面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对未来充满了幻想与希望。
影念：神歌不在乎评价。
因为这里又不是他们的世界，与他们何关？
林归念半阖上眼睛，低下眸：“是啊。”
“但总有人在意的，不是吗？”
外面传来声响，林归念将照片放回原位，再次隐于黑暗。
她想，那群人应该是准备离开了吧。
“慢着…”突然那位青年拦下了众人。
他微微摆头，看向休息室的房门。
“你们刚刚，有人进休息室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那位青年眯上眼睛，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几人刚想拦着，但看见室内空无一人，便放缓了脚步。
那位青年没有停留，径直走向了林归念刚刚站立的位置。
他摸了摸照片，轻呵了一声。
“照片比原来的位置向右偏了九度，有人进来过，而且动了这个照片。”
林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