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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晏辞,晏辞心领神会,对汨?道:“你阿爹跟他有话要说,我也有话跟你说,过来。”

汨?不情不愿的跟着晏辞出去,一步三回头,舍不得穷奇,他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黏他身上,负距离黏最好。

南易扶起穷奇,给他拿了软垫,穷奇脸红,嗫嚅的两声南易也没听清。

“当初汨?就这样,我以为他能长大,学会爱护你,没想到还这样。”南易语气透着对儿媳的疼惜。

穷奇痛得攥手,不解,“你们不是……”

南易笑了笑,编了个理由:“残魂。”

很显然穷奇能接受这个设定,他本就是鬼稷的死对头,哪怕汨?逼他也是叫不出一声爹,南易独处时他也喊不出来。

论年龄,汨?两个爹都比他小。

该死的汨?!

穷奇没什么话跟南易聊,身体不舒服的撇开脑袋,南易:“你要不要去榻上躺着?”

穷奇攥拳:“不用。”

南易:“你喜欢汨?吗?”

穷奇红着眸盯向南易,咬牙切齿道:“不喜欢!”说完心口传来阵阵绞痛,痛得他几近崩溃,他跟汨?签订了生死契。

汨?在他身上下了反噬术,一旦说出不爱他的话,心就像被活剥层皮一样,哪怕下术者要承受比被下术者还痛数倍的滋味,汨?依旧疯批执拗。

晏辞在外正组织语言,汨?转眼消失。

南易这边只感受到一阵疾风,接着穷奇就被钳住了下颚,汨?红着眼睛质问,“你怎么又不喜欢我了?”

穷奇本身就痛,被汨?捏住不能动,南易在,受辱感别样明显,自尊心受不了,挣扎要推,汨?手劲大的厉害,穷奇被他气的呼吸粗重。

南易赶紧阻止,他也拽不动汨?,只能呵斥:“汨?!松手!你弄疼他了!”

汨?一听把人弄疼,心慌了慌,松开是松开了,却把人拎起来搂怀里,动作粗暴强硬,南易看着都心惊。

当初晏辞喂他的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这孩子怎么跟缺根筋一样?

看着穷奇表情几近麻木,南易焦心。

“汨?,你不能温柔点吗?”

汨?委屈:“阿爹,我很温柔了。”

南易:“你温柔什么?没看穷奇不舒服?”

汨?低头,因为穷奇总是皱着眉对他,汨?没法从他表情中接收他痛的信息,用嘴问,穷奇嘴硬,少年又一根筋,根本不会透过本质去剖析内在,那不疼就是不疼,动作总是随心所欲。

汨?:“你不舒服?”

穷奇狠狠瞪了他一眼,负气回答:“没有!”

汨?听他中气十足的声音,抬头看向南易,表情别提多无辜了,跟个大金毛似的,长得又奶,南易对他相当无语。

汨?说:“阿爹,穷奇很好。”

南易闭了闭眼睛,摆手,“你让他休息,跟我来。”

汨?把穷奇放榻上,你说他温柔吧,他把人丢床上,你说他不温柔吧,他还知道给人家掖被子,怕他着凉。

晏辞站门口也是一言难尽。

南易也不指望他给汨?传授什么了,汨?的低情商,没准就遗传他,当初最后一个位面,不就挺蠢的吗。

“汨?,你也大了,阿爹也不多说,媳妇是用来疼,偶尔可以用点小情趣,但不能。”一句顿了顿,“你到底喜不喜欢穷奇?”

汨?瞪大了那双圆溜溜像小狗一样清澈地眼睛,回答声斩钉截铁,“喜欢!”

南易问:“那你知道他疼吗?他喜欢疼吗?”

汨?回:“不疼,不知道。”

南易:“怎么不疼?”

汨?:“他自己说的啊。”

南易:“……”

南易瞥了眼站门口抱臂的晏辞:“你不知道人有时候会说反话?”

晏辞感觉老婆在点他,无辜的表情跟汨?如出一辙,颇有种‘你教训儿子就教训儿子,我又没犯错,别把火往我身上引。’的委屈感。

汨?:“没有阿爹,穷奇说了,他是上古凶兽,一口唾沫一口钉,从不屑说谎,真的不疼,再说,我也没打他,他疼什么啊?”

南易:“………………”

南易望着汨?真诚的眼睛,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这小夫妻俩是情趣?

很快摇头,汨?长得太具有欺骗性了,多对视两眼,思绪简直被他带着走。

南易:“你也说他是上古凶兽,还是你爹的死对头,被你……”说不出口,“他嘴硬点不是很正常?”

汨?迷茫的啊了声,憨里憨气的抬手抓了抓后脑,“那我也没打他啊,什么都给他最好的,我还带他去后山,灵液一滴都价值千金,我直接带他泡池子,还不够好吗阿爹?”

“不是说你打他。”

南易感觉越解释越费劲,干脆直白道:“房事上你就不能照顾一下他情绪吗?我跟你爹爹都来了好几天,你无时无刻不在欺负人家,声音都哑了,求你不要,你当反话听?”

汨?更无辜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晏辞身上,很快又转回来。

“对啊,爹爹说,床事上下面那个都喜欢说反话,越是不要就越想要,你们都脸皮薄,只能我们主动喽。”

南易直接来了个大红脸,羞愤到冒火。

晏辞听见交谈声,吓得差点一个脚滑。

死孩子!他俩劳心劳力为他感情着想。

他倒好,挑拨离间!

他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晏辞快步过来,望着南易。

明明没说过心却是虚的。

很快扫向汨?,眼神喷火,难掩怒气的质问:“我什么时候说了!少在这胡说八道!”

汨?:“我没胡说,就说过,不要以为我小就没记忆。”

时间太久了,晏辞也想不起来。

但这种骚话,当别人面不太可能说。

当南易面,尤其在爽翻天那几分钟,还真说不准,被小崽子偷听了?

有可能也不能承认。

父子俩僵滞不下。

南易脸上的红晕消退,耳垂却还是犹似血滴,撇开不自在。

耐心教导,汨?听的似懂非懂。

南易最后道:“你自己掂量吧,穷奇不是你的附属品,喜欢就要学会尊重,阿爹不想你将来把他伤了,想回头都回不了。”

南易:“我跟你爹爹待不了多久,汨?,阿爹希望你幸福。”

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不舍,跟小孩耍赖似的说:“我不要您走,阿爹,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