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见他傻愣愣站着哎了声,“过来接,你干嘛?”
孟宴书过去。
南易把左右手东西都给他,自己扛着糖葫芦棒进去,看到院子里的东西,震惊定步。
好像也没买多少吧?
怎么堆这么多?
想着后面又来了几个送家具的,南易赶紧让开,把大棒也给了孟宴书,指挥着放。
屋子里原本有家具,但都老旧了。
就全换了。
临近黄昏才全部结束,南易累瘫,昨天喝多,本来就偏头痛,现在也吃不下,让孟宴书自己出去买点吃的。
叮嘱两遍,吃完要记得回来。
他去洗洗澡就睡了。
孟宴书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拧起的眉眼就没平展过,想不通。
去外面买了馄饨,带了一碗回来,南易都睡着了,他把他晃醒,迷糊困倦道:“我不吃,别烦我。”
孟宴书只好把碗端出去。
吃完把家里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洗洗上床,他不抱就算了一觉到天亮,非抱,南易热醒了。
“你怎么在这?”胳膊撑在床面,脑袋微挺,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丝疑惑。
孟宴书:“……”
南易随后又卸了力,往里躺,声音跟着清明几分,“忘了跟你说,你以后去那边睡,就是隔壁。”说着还指了指。
孟宴书:“……”
以前房子小就一张床,不挤不行,有条件了,当然要吃好住好睡好。
南易想了想翻身起来,下榻,带孟宴书过去,昨天的污秽物都已经收拾了,房间也没别的异味。
左手还拿着烛油灯,放在不远处的小卡槽里,把被褥摊开,朝孟宴书招了招手,“过来睡。”
“锦笙……”
小傻子黏他,走哪跟哪,南易转了一圈,他跟了一圈,把人按在床上,教育,“你长大了,不能总跟我睡。”
两个人挤一张床憋屈。
终于能一个人潇洒潇洒,他才不想带小傻子睡。
就这样孟宴书被南易关在了隔壁屋,回去躺在床上滚了一圈,舒服。
以后的日子只剩享受。
爽爆!
昨晚抱着锦笙一夜未眠,今天顶着陌生床褥帐顶,更是彻夜不眠,他很困,可就是觉得缺了点什么睡不着。
未来几天,他们都是这么过。
南易挑挑选选,从人牙子市场买了三个奴仆,一个做饭的大娘,一个丫鬟跟一个小厮,丫鬟给孟宴书。
女孩子细心,小傻子需要人照顾。
孟宴书本来不甚在意,有钱买仆也正常,可后面见南易天天跟随身小厮有说有笑,每每见他伏在案桌前,提笔写字,都是小厮帮他磨墨。
小厮没有名字,南易给他取了一个,跟原主姓锦,叫锦竹,孟宴书又酸又难受。
看他们就不顺眼。
还要装傻子。
有气没地撒,孟家的事没结束,就孟宴书这锱铢必较的反派性格,一个不爽把孟家点了。
如果不是有人起夜,孟家怕是要烧的草都不剩,更别提熟睡的人了,就这样也烧了两间草房,还是扑救的及时。
孟母又骂又跳脚,秋季天干物燥,人为还是天祸他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