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从镜面对上他眼睛,乐滋滋的问:“容容,我好看吗?”
“……”
“容容,你喜欢什么样的?”
“没标准。”
白曜望着他笑弯了眉,婆婆看着镜中的少主欣慰,还是多笑笑有生气,以往少主跟蛊虫待在一起,脸就跟僵化了一样,一年不见他笑两次。
“容容帮我戴。”
婆婆识时务退开,站在一旁将额饰递给少夫人,南易:“……”也没说要帮他戴。
不接也不好,南易过去,这种带流苏的额坠,应该更适合女子吧?
白曜这只小孔雀。
不过他脸衬得起来,即便坠有流苏,也丝毫不显女气,白曜让阿娜桑她们出去。
南易看着手上的链子,道:“我不会戴。”
“上面有个小扣子,这里的好像有东西,扣上就好了。”白曜指了指头发某处的银饰,“这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啊?”
“可惜你不穿我们苗寨的衣服,没关系容容,你不戴我帮你戴好了。”白曜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银眸漾着愉悦。
南易没说话,拿着额饰找暗扣,两人离的极近,白曜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花香,随着来源嗅到南易身上。
他抬头,“容容,你身上好香。”
南易刚要扣好他一动头又滑了,垂眸对上那双银色的眼睛,心脏倏而一跳。
白曜的脸精致的就像bjd娃娃,一双银眸无波无澜时,更显他不真实。
就是太好看了,南易时常想刻意回避,却还是会因为某一瞬对视心脏不受控制跳动。
苗疆的美,蚀骨入心。
苗疆的少年,不蛊也入心。
“容容?”
“容容?”
直到喊第三声南易才回神,脸上瞬间沁染上一层薄薄红晕,担心被白曜看出来,抬手把他头往下按,“别动。”
“容容,你身上好香。”又问了一遍。
“我抹了香。”
他现在扮女子,不香点,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什么香?我也要。”
“兰花,一会去库房拿给你。”
“好。”
南易将额链扣上,又帮他捋了捋发丝,白曜享受着他的触碰,像只慵懒的白猫,舒服的想阖眼。
弄好后松手,白曜还没享受够,拽住南易的手往脸贴,“还要摸摸。”
“……”
在他下颚挠了挠,白曜很喜欢,南易放下手他还不乐意。
“容容,你再摸摸。”
“吃饭了。”
白曜瘪了瘪嘴,失落的说了句好吧。
吃饭间,白曜问:“容容,你要一直穿女装吗?”
南易猛地咳嗽,阿娜桑还在,真是口无半点遮,眉间紧锁,白曜放下勺子,伸手去拍他后背。
所幸阿娜桑没懂,她理解的意思,少主问少夫人以后一直穿中原衣服吗?
“你出去。”白曜对阿娜桑道。
“是。”
南易等阿娜桑走后才停止了咳嗽,道:“寨子里的村民都以为我是女子,如果他们知道我是男人,不仅寨主脸上无光,你也会被嘲笑,不要把事闹大。”
白曜不赞同,剑眉跟着皱起:“容容这么好看,谁敢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