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活。”随便填了个词糊弄过去。
白曜听了他的话没太懂。
不感兴趣就没再追问。
南易拿了东西就离开,始终跟白曜保持距离。
白曜想去牵手。
他说:“你碰过蛇,不要碰我。”
白蛇对白曜来说不仅仅是宠物跟主人,也是年幼到年少的唯一玩伴。
南易明晃晃的不喜欢,犹如在他心口插刀,喜欢的东西不被喜欢的人接受,连带着自己也被抵触。
白曜低垂落眸。
南易不是抗拒他碰过蛇不洗手就来碰自己,是怕他再恶作剧,即便抹了香膏,对白曜依旧有着警惧心。
回去的路上。
三番两次的接触都被划开距离。
俊脸微冷,放在身侧的手攥握,跟着他回去,接过阿娜桑手里的白蛇,又吃闭门羹。
抱着蛇在门口站了几分钟。
阿娜桑想瞄不敢瞄。
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少主脸色又不对了?
白曜拍门,南易让他把蛇拿走,白曜倔脾气上来,“凭什么?开门!”
“不开!”
他不开,白曜抬脚踹门,阿娜桑听着心脏一抖一抖的,南易也紧张,担心他把门踹坏,还是过去开了。
白曜抱着蛇,神色冰冷。
南易后退。
白曜把他逼的退无可退。
眸中含着警惕,全身都戒备着,双手紧攥,“白,白曜……”感受到蛇缠在腰上的勒力,身体僵硬,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声。
他欲伸手把蛇拽开。
白曜将他两只手禁锢,举按头顶。
蛇顺着他腰往上游滑。
银眸暗藏的危鸷之色全然迸发,南易打了个冷颤,白曜慢慢贴近他的脸,对视那惊恐的眼睛,眼尾带狠。
“容容,你当我的蛊皿吧?”
南易脸色倏地煞白,“不,不要拿我养虫。”
“可是我很生气!”白曜压住哽咽的情绪,把自己摆的超凶,吓唬他。
他不想容容怕自己。
他想跟容容接触。
可他是个感情白痴,又是个犟种,只会靠冷漠威胁,明知道他怕,还是做着让对方恐惧的事。
他想得到关注,不想被他讨厌,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蛇滑到颈脖,南易突然应激挣扎,白曜见他发白颤抖的唇,本能想给他安抚,可自己腾不出手。
低头吻了上去。
蛇在他颈脖缠了一圈,恐惧到达顶点,白曜不仅将他按着,还把他嘴堵了,血液冲脑,身体一软,晕了。
白曜愣住。
赶紧把蛇拿开。
望着南易紧闭的双眼心脏微微窒停,让阿娜桑去喊苗医,将人抱去榻上。
苗医过来把脉,翻看眼珠,再摸他大动脉,碰颈部动脉衣领只能解开。
苗医看到突出的喉结略微皱眉。
重新又摸了一遍脉。
随后脸色大变。
白曜见苗医脸色不对,心脏骤缩,惶恐不安地问:“怎么了?容容被我吓坏了吗?”
接着自言自语,言语中充满自责跟无措:“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容容会不会不原谅我?”
苗医咽着口水,看少主这疯怔的模样,他也不敢说,“没,少,少夫人是被吓晕,配几包安神药即,即可。”
pS:昨天本来准备多写一章,结果脑子不清醒没写出来,今天想补来着,脑子又缺氧了t^t明天我再康康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