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看着手上两个热腾腾的大包子,问:“晚上还能买到包子?”
徵嗯了声又沉默了。
“你吃了吗?”
有些话会被筛选,不理他,就是被当废话过滤了。
他不回答,南易就当他没吃。
拿了一个将剩下一个递给徵。
徵眸色依旧,手里握着剑往后退了一步,南易:“……”
收回来,放到嘴边咬了很大口,口齿不清道:“三餐要按时。”
要不是外界因素干扰,他也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一点都不利于身体健康。
“吃饭少说话。”
南易噎到表情立马哽住,徵去给他倒水。
手放在他背后轻拍。
南易憋的脸色通红。
水喝下去后才慢慢缓和。
吃饭被噎也是正常,小插曲过去后,天色也渐渐黑了,徵中间出去一趟,南易无聊的直叹气。
多走两步疼,躺着又没打发时间的东西。
房门吱呀一声,南易坐起伸头探脑去看,屋子很黑,月光照不进来,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高大身影走来,再想看清就很费劲。
但南易还是期待。
想想都好几个月了,每次见面他都想把他面具揭了,可打不过,只能压着好奇。
徵直接过来履行承诺。
将帘子掀开坐在床沿,解了暗扣,南易都还没看到什么一二三,他就准备把面具往脸上扣。
南易不给他戴。
“我再看看。”
徵跟他僵了两秒,随后腕部松了力,由他打量。
南易往边挪了挪,伸手捧住徵的脸,他很想看清,几乎快凑到他眼前了。
徵放在腿上的手在南易捧向他脸时收力,肌肉紧绷,身体本能拉满警戒。
但凡是个陌生人,按他出手速度,南易现在也就尸体还存着温热了。
盯了好几秒都看不清,南易用手碰,碰的同时还询问了声,“我摸摸行吗?”
徵眉头紧皱,终归没说什么。
南易手没茧,说软也不是女孩子那种柔弱无骨的软,手指点点顺摸,从嘴唇到鼻梁,再到眉眼。
摸到他眉间拧起的小山丘,用拇指抚了抚,没抚平,越抚越紧。
在徵快要忍不住拍开他手时,南易收了回来,即使看不清,但夜色下的轮廓流畅,鼻梁高挺,侧颜完美到了极致。
应该长的不差吧。
南易想。
徵没再将面具戴上,起来往门外走。
南易道:“你去哪?”
徵脚步停了下,很快又抬步,他说了句“好好休息。”门就被关合了。
等了半天,这么一会就走了,南易撇嘴,揉了揉胯骨不再折腾,作息时间差不多到了,合眸而眠。
……
……
“疼死老子了。”
南易养了一个星期,身体才恢复常态,不能出去又没有玩的,南易打起树的注意,爬时脚下一绊,狠狠摔了下来。
后脑磕到坚硬的东西,瞬间脑子就震了下空白一片。
徵能看见院落情况但却赶不及救他,又或许是觉得男人摔一下没什么,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身体没动。
南易将手放到后脑勺,疼的他说了那句。
手心渐渐不对沾了湿热感,南易将手放在眼前,满是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