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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怪咱们喝了那粥会拉肚子,原来竟是你捣的鬼!”李丁等人闻言皆吃惊不小,随即便对着孟远志破口大骂起来。

“我打死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身为大夫,竟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婆子听见孟远志如此说,冲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

“孟远志,亏得我们如此信任你,你竟帮着那钟家坑害我们,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若不是定王夫妻刚好来到此地,咱们这些人早就去阎王那儿报到了,多谢王爷和王妃救命之恩!”

……

孟远志被打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冲那些百姓和定王夫妻跪了下来。

“老夫糊涂,竟没有想过家中医馆出事,是钟家设下的陷阱!老夫这些年将仇人当成恩人,还做下此等糊涂事,真是该死!”

“昨日你与定王打赌时可亲口说了,若是今日输了,永世不在任嚣城行医!”有昨日去定王府瞧热闹的百姓,出言提醒他。

“老夫犯下此等罪孽,愿凭王爷和王妃处置!”孟远志并未为自己开脱,顺着那人的话说道。

“要我看,此事钟家才是主谋,孟大夫不过是听信了那钟二爷的话,只能算是从犯。孟大夫也是咱任嚣城的老大夫了,大伙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那个被称作钱老的老夫子,再次开口。

而此时,与孟远志一起过来的那些大夫,趁大伙没注意到他们,灰溜溜地跑了。

“此事伤害的是这些百姓,如何处置他,应该由他们来决定。不过本王觉得,人非圣贤,都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便是大善。相信孟大夫经此一事,会比刚刚偷偷跑掉的那些大夫更加可靠,你们觉得呢?”

穆宸泽一番话说得十分中肯,引得周遭的百姓纷纷点头。

“就听定王殿下的,再给他一次机会!”李丁率先出声道。

“咱们任嚣城也不能没有大夫,希望孟大夫以后能将功赎罪,好好替咱们瞧病!”

“嗯,那钟家和傅家都是一伙的,他们的医馆不可信!”

“孟大夫,你可听见了,即便你犯下如此大错,这些善良的百姓,仍愿意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不要让大家失望!”

“草民谨记王妃教诲!只是草民家那医馆……”

“如今钟家设计谋夺你家铺子证据确凿,本王会为你主持公道,替你将铺子要回来。不过,为了回报这些给你新生的百姓,将每个月的初五,定为孟家医馆义诊日,你可答应?”

“多谢定王殿下,草民答应!”孟远志不仅爽快答应,还冲穆宸泽“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好,咱们现在就去钟家,找那钟裕要回你家的铺子!”

穆宸泽与孟远志说完,转头看向苏槿,低声对她道:“槿儿,你先回家,我先去一趟钟家处理些事情!”

苏槿没有说话,只朝他点了点头,便招呼春雨几人往城门走去。

此时太阳已经升上了头顶,在外面待着的确很热,苏槿没有跟他一起去的打算。

而聚齐在这里瞧热闹的百姓,听说穆宸泽要去钟家,替孟远志要回他家的铺子,兴冲冲地跟在后面瞧热闹。

左旦和左清欢父女俩,自然也跟着穆宸泽去了钟家。

两人一边走,一边在低声商量对策。

“欢儿,你今日可瞧见了,那苏槿竟还会医术!”

“她堂堂侯府千金,竟去学那等不入流的东西,还大庭广众之下替男人瞧病,也不怕丢了宸泽哥哥的脸!”左清欢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感觉,语气很满是阴阳怪气。

“我看定王殿下对此好像并不在意,他的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她!欢儿,要不爹还是给你另寻一门亲事吧?”

“不要,女儿此生非宸泽哥哥不嫁!”左清欢任性答道。

左旦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在这件事上竟如此执拗,可那苏槿不仅会武,还懂医术。

今日她为那钟裕看诊,大声将他的病情说出来,明显就是故意报复他对她不敬。这样的女子,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听说穆老王妃如今在扬州,等岭南安定下来之后,殿下便会将她接来,要不你去陪她些时日?老王妃从小就疼爱你,知道你心悦殿下,定会想办法成全你的。只要能说服老王妃,让定王殿下封你为侧妃,苏槿她岂敢不从?”

左清欢停下脚步,认真思索了片刻,觉得左旦的话很有道理,便答应下来。

“好,爹,就依你说的办,过几日女儿便启程去扬州!”

而先一步回到钟家的钟裕,并不知道孟远志已经反目的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气得恨不能将知晓自己不举之事的人,统统全杀了。

思及此,他立即从书柜隔间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来。

“来人!”

他朝门外大喊一声,立即有下人小跑着过来,听他吩咐。

“将这瓶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入城东那口古井之中。”钟裕阴狠地对那下人道。

“二爷,这是何物?古井如今可是咱们全城取水之地……”

“让你去你就去,问什么问!”

那下人不知一向以仁善着称的二爷,今日为何如此大火气,只得接过那药瓶出了门。

只是他刚走到院门口,便瞧见一大群人往这边走了来。

“二爷,二爷不好了,好多人往咱们府上过来了!”

他着急忙慌跑回钟裕的院子,大声冲他喊道。

“将府门关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钟裕以为那些人是追上门来笑话自己的,气急败坏,随手拿起一个瓷瓶便砸了下去。

“二爷,恐怕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到门口了!”

“钟裕,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给老子滚出来!你设计陷害老子,夺了老子的铺子,还让老子将你当恩人感激你。你这个阴险小人,将铺子给老子还回来!”

下人的话音刚落,孟远志的声音已经在他院子外响了起来。

“孟远志,你胡说八道什么?当年若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成了丧家之犬!”

“你还狡辩,当年那钟祈是怎么死的,你敢说吗?难怪你不行,八成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