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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顾以琛和我不过是偶见机遇下的相互利用。

他对待感情不算重视,认为爱情不过是荷尔蒙分泌的成果。

和景小玲是,和我肯定也是一样的。

呵,男人,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都现实的很。

我每次跟他提分手,其实在他身上都感觉不到爱意,感觉到的更多是冷静克制。

可他明明按照我的要求,为我做了很多事,有时候甚至也能说出自己的感受来跟我沟通。

可我别说感觉到他的真心了,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个意外。

不过,我心里清楚的很,永远都不要想着去疗愈,去改变自己的伴侣。

呵呵,或许我们都算不上伴侣。

因为在一段亲密关系里面,有一个不变的原则,就是谁痛苦谁就得改变。

我们总是以为痛苦是伴侣造成的,其实他可能不痛苦。

比如他懒惰,这是他的事,他真痛苦了,他就会改。

而且觉得自己错的人呢,他不一定有能力去改,我觉得顾以琛有问题,他就会跟我对抗。

可如果他的伤痛是源自于原生家庭,或者很多以前的因素,那我也别想当他父母,所以我很难去改变他。

我只能改变自己。

他不想改变的时候,我逼他也没用。

我现在要做的是审视我自己的关系,找到方法满足我自己。

在一起是为了自我成长,不是为了满足对方。

要经营好亲密关系,那就得各自负责。

至于自己的创伤嘛,

改变不是为了对方,而是为了自己不痛苦,

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课题需要完成,一定要学会课题分离。

那么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外婆的魂魄。

无论是顾以琛还是景小玲,以及他们两方背后的势力都是我一个学生没办法与之抗衡的,我得认清现实,权衡利弊,识时务。

十分钟后,我们上了门口的车。

不知道是顾以琛抠门,还是景小玲故意的。

反正景小玲是独自一人坐上了我们的车。

她也不怕我把她推进白洋淀里,真是的。

仍旧是小马哥开车,胡彦祖坐在副驾驶。

我还有冰山脸的亮哥一边一个坐在后面。

顾以琛跟景小玲则坐在最后边。

车后边也塞了很多东西,有法器、符纸、水饮料什么的。

我没想到,在坐下的一瞬间,顾以琛就来拽我的手。

“顾以琛,你干什么?”

我惊慌大吼,看着男人伸过来苍白的手,还有行红的双眼。

像个疯子!

我用力将他甩开,想转身坐好,再怎么也不能耽误正事儿。

顾以琛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徐良身边拉开。

他身上一股戾气,眼神冷冰冰,哑声问:“沫沫,你躲什么?”

我愣了下,甩开他的手:

“要你管!”

“沫沫,要出发了,你别哭。”

顾以琛死死抓着我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我连忙踩了顾以琛一脚,又咬他的手。

他疼的下意识松手,我便立刻坐回许亮身旁。

顾以琛被景小玲拉回去,那双眼睛还死死地盯在我身上。

我看了眼他身边的景小玲,顾以琛的前任,也是他的白月光。

渣男贱女!

真是绝配!

一股厌恶用上心头,我不再注意他们,目视前方。

车子启动了。

本来就是阴天,闷闷的,湿湿的。

车子跑起来,风一吹,我脑子清醒了大半。

可脸还是出汗了。

我拿出小镜子和纸巾,照着镜子擦脸。

镜子一斜,我看到顾以琛阴沉着脸色。

他应该是沉着脸盯着我,可是没出声。

倒是景小玲不客气,“以琛,等下上了船,我跟你坐一起。”

我心头一紧,听着景小玲往上贴的贱样儿就上火。

“咱们去白洋淀是去办正经事的,可不是让你俩去度蜜月了,知道吗?”

“坐一起,不就是为了更好地讨论正经事吗?”景小玲话音一顿,“沫沫,你和以琛才认识多久,我比你更了解他,更对他有帮助,你明白吗?”

“哼!”我现在已经非常讨厌她了。

想起景小玲可能在无数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便觉得她恶心无比。

“你不忿气,也是这么回事,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搞钱,才跟以琛在一起的。”

“你!”

我站起来,就想骂人。

“砰!”虽然被亮哥拉住了手臂,可脑袋还是撞到了车顶。

景小玲看到我撞了头,神色舒缓,人家笑了。

不过,她真的是个人精,刚才那么怼我,这会儿就开始假装关心了。

“哟哟哟,沫沫,疼不疼。这桑拿天气,闷闷的,更容易让人搂不住火,今天确实是我多嘴了。”

“再说,我也是看到你不给以琛面子才开的口,虽然有点儿冲动了,可我也是好意。”

“沫沫,这是咱就翻篇了,就算了啊?”

“看在等会儿要在淀里干正经事儿的份上,咱们就当没发生?”

景小玲一段话下来,没多少停顿。

我看了眼顾以琛,猝不及防与他对上眼。

他倒是淡定,好似待会儿拿主意负责任的不是他。

“你说吧,我反正不插手,我只要个结果。”我对景小玲说。

以景小玲的性子,必定是要跟顾以琛在一起的。

毕竟她满眼都是他。

没成想,景小玲想了会儿,就同意了。

并且开出了条件:“行,找到那些魂魄,把这些事解决了,就让以琛放你自由。”

顾以琛皮笑肉不笑,“别说了。”

“嗯?”

“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行,”

顾以琛被景小玲拉住时,我正好扭头看过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顾以琛面色竟然有几分惨白。

他坐在原地,似乎马上要碎裂成千万块。

我不再看他,再次将手指掐进手心,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当人间通行证,做炮灰,一次就够了。

别回头。

杨沫沫,别回头。

我在心里一次次警告自己。

下了车,顾以琛又找过来。

他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我们谈谈?”

“谈什么?”

“景小玲。”

“没必要,顾以琛,你俩复合了,等这件事结束后,咱们就分道扬镳,我也恢复自由,我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