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江梨和林嘉树换上了一身简便的衣服。
江梨在洗着青菜,林嘉树在剁鸭肉。
一边干活一边说说笑笑。
做饭,以往她们可没有少做过,但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松自然。
可能是因为以往是给他人做的,而如今是给自己吃的。
“两个贱人,我要宰了你们。”
突然,林大贵拿着劈柴刀就冲了进来,看见正在说笑的江梨和林嘉树,最后把视线移到林嘉树手中的鸭肉。
他吃的是猪食,而这两个贱人居然还有肉吃。
于是就红了眼。
朝着她们杀了过去。
“林大贵,你居然还没死?”江梨诧异道。
“你个贱人!忘了老子是你男人吗?”林大贵一听更加愤怒,直接拿着刀就朝着江梨砍了过去,“居然敢咒老子死,看老子不砍死你。”
‘彭’地一声,林大贵的一刀被江梨躲过了,他一刀劈在了桌子上。
“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林大贵连续劈了几刀,出刀没有规律,但都被江梨给躲过了。
接着江梨绕着桌子跑,而林大贵跟在后面追。
“林大贵,你要砍就来砍我。”林嘉树先是一愣,紧接着拿起手中的鸭肉,朝着林大贵扔去。
林大贵彻底被林嘉树激怒,调转方向朝着林嘉树砍去。
就在林嘉树准备也跑的时候,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林大贵,看来你是被收拾的不够啊!”
谢琅凭空出现,在她声音传来的瞬间,林大贵整个人就被击飞,摔倒在屁股着地,然后旧伤未愈,整个人发出了一道痛苦的惨叫声。
而劈柴刀也脱了手,在半空中旋转了两下,而后朝着林大贵的神秘部位飞了过去。
正中靶心,一下子鲜血就飙了出来,染红了那一片的地板。
“啊啊啊……不!!!”悲壮欲绝的响起,林大贵眼中流露着浓浓的痛苦和绝望。
此时他也不顾臀部受伤的事实,痛得直接坐了起来,悲痛欲绝地看着自己的那个部位。
他……从此成了太监了。
谢琅从空中缓缓落下,落在林大贵的身旁,平静地看着他的惨叫。
江梨和林嘉树两人看见谢琅回来纷纷露出惊喜,而后看向林大贵的眼神是格外的厌恶。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力气,想要杀了她们两个。
林大贵还在痛苦的哀嚎,谢琅面无表情,一挥手,林大贵瞬间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他已经来到了谢琅临时开辟的一处空间内。
“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冷漠至极的声音传入林大贵的耳里,让他不禁头皮发麻起来。
想要求饶,却不知为何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第一道刑法,万虫噬身。”
随着谢琅的话落,空间内的天地发生了变化,只见地上突然塌陷了下去,大概有池塘那般大小,紧接着,数不清的黑色虫子填满了塌陷了那一块。
黑色虫子大概有一米粒大小,一张口,露出了满口的尖牙。
这些虫子在塌陷的土地里不断爬行游动,远远望去,就好像流动的池塘一般。
林大贵见这一幕被吓得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下一瞬他整个人腾空而去。
‘噗’地一声,直接掉进了由虫子组合成的池塘。
一掉进去,那些虫子就像八百年没吃过肉的一样,争先恐后地爬过去啃噬林大贵的血肉之躯。
每啃噬一口血肉,就有鲜血从伤口处流出,这吸血虫子自然不会浪费,被后排的虫子吸收得一干二净。
那些吃了他的血肉的虫子变得更加亢奋,仿佛吃到了人间美味一般,继续朝着林大贵的身体撕咬了过去。
林大贵此时的意识还没有涣散,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虫子撕咬他肉体的痛苦。
“唔唔唔——”
无尽的痛苦,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而谢琅,则是站在黑色虫子形成的池塘边,平静地看着在其中挣扎的林大贵。
直到他的血肉都被这些虫子啃噬干净,剩下了一具白骨。
谢琅挥挥手,黑色虫子消失不见,白骨再次化为林大贵。
“不啊!!!”
“第二道刑法,油炸活人。”
天地再次发生变化,一口巨大的油锅出现在面前,滚烫的热油在其中沸腾。
谢琅挥手就将还没惨叫完毕的林大贵给扔了进去。
一扔进去,林大贵立刻被热油烫地浑身都起了大泡,再几息过后,他停止了挣扎。
“第三道刑法,石锅地狱。”
林大贵被扔进了一口用石头凿成的锅中,石锅很大,锅边很是光滑,锅中没有放任何东西。
谢琅在石锅底下烧火,而林大贵因为石头被烧得滚烫不停地在上面跳动。
惨叫声不绝于耳,林大贵一边惨叫一边跳舞。
直至浑身被烫熟。
“第四道刑法,烈火焚身。”
“第五道刑法……”
“第六道……”
直到林大贵一一受过九九八十一道酷刑,谢琅才挥手将他的灵魂抹除。
回到外界后,江梨和林嘉树两人都没有过问林大贵的情况,只是和谢琅讨论分享一下有趣的事情。
接下来正常生活,中间去了一趟县衙把原来林大丫的名字改成了林嘉树。
谢琅的所作所为在玉河村这一带已经传遍了,知情的人提及谢琅都是讳莫如深,村民既害怕谢琅也不敢招惹谢琅,故而路过谢琅这边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
正因为如此,没人打扰,谢琅过上了一段平静的生活。
除了有时瞬移到京城那边时不时给那些君臣一个惊喜。
又过去几天之后,皇帝的诏书已经下来了,京城里多了一位国师的事情也传到了这边,而关于谢琅在玉河村的事迹也被县令上报到了朝廷。
这天,谢琅来到县衙这边。
江梨和林嘉树紧随其后。
听到谢琅来衙门的消息,县令连发冠都没戴好,光着脚急匆匆地跑出去跪地迎接。
“下官见过国师大人。”
自朝廷的诏书传来,县令也知道谢琅已经是国师了。
心中对谢琅产生无尽的崇拜,当朝执剑威胁皇帝和满朝大臣,最后还得了一个国师的身份,一句话立马将太祖定下来的《陈律》给改了。
这……他只能说不愧是神仙。
“免礼。”
县令起身,恭敬地向谢琅走过来:“国师大人,敢问有何事需要国师大人亲自来一趟的?”
谢琅没有回答,江梨上前说道:“是我要和离。”
县令诧异了一下,而后又反应过来,恭敬地将谢琅三人给请了进去。
就算林大贵本人不在,县令也是非常迅速的给江梨办了和离证明,而后恭敬地看在坐在一旁的谢琅:“林家的所有财产,皆是由江小姐的嫁妆筹办,现在全都归于江小姐,国师大人,您看如何?”
县令很识趣的没有过问林大贵的事情,他猜想林大贵已经死了,江梨这次来只不过是走一个程序罢了。
谢琅微微点头,其实也不必如此,但为了让江梨毫无芥蒂地向前看,所以这程序还是走下一吧。
又过去十几天后,江老爷也从外地回到了这边。
听到街上的议论和传闻,立马放下手中事情,和江夫人急急忙忙地赶往谢琅这边。
“感谢神仙,感谢国师大人,救我女儿一命。”
江老爷和江夫人朝着谢琅下跪,眼中饱含着泪水:“若无国师大人,我女儿可能真的会被磋磨至死。”
他们自然不会把谢琅当成何桂花,只会把她当成拯救她女儿的神灵。
“爹、娘。我想你们了。”江梨从门扉后面走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秀雅的青衫,但浑身的气度已经不同于往日,颇有几分‘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滋味。
谢琅见此,只是淡淡点头,将现场留给他们一家人叙旧。
光阴似箭,十几年的时间一晃即过。
谢琅每天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摘花弄草,有时候亲自去田间耕耘一番,偶尔去京城的国师府坐坐,心情不畅时就去君臣谈谈心,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至于《陈律》,在谢琅的影响下,被改得面目全非。
女子的地位,也由于谢琅,在无形之中逐渐地提高了。
江梨选择游山玩水,访遍名山大川,每游玩一处景点,便写下一篇游记散文,有几篇入选了后世的语文教材,成为了中小学生必背的经典着作。
而林嘉树则是入朝为官,成为了一棵‘参天地兮’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