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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院长!”

这个礼显然比方才对战时所行的礼要大得多,他的腰肢都几乎成90度弯下。

“就算是进入了查莱图非凡学院,我也不会忘记您与其他老师对我的教导的!”

珀艾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是个好孩子,不用感到焦虑和忐忑,你我都知道,这是你的天赋与努力应该得到的。”

“信件里面应该有为你指引方向的地图,也有象征着查莱图学生的身份证明。”

“这场战斗本身就算得上是我们学校的期末考核,而查莱图学院入学时间又要比其他非凡学院的开学时间要早上许多。”

“回去吧,今日你就要做好行礼准备了。”

霍·爱新觉罗连连点头,零班的众人也羡慕的看着他。

米蒂确实眸光一闪,在他激动的转头准备回去收拾行李时,往他手中塞了几瓶熟悉的药剂:

“保重。”

“你……”

“倪赫塔虽然算不上危险,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

少女不以为然朝他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米蒂,每个查莱图的学生都有两个陪读的名额,你和亚当斯密……”

“哈,你在侮辱我吗?”

“急什么,院长只说短时间内不能对战,说不定明年我会在查来图的招生处与你再见哦。”

米蒂按住听到自己名字而冲过来的亚当斯密:

“要知道,我刚刚打赢了你。”

“以及,相信我们的索米尔老师。”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双如同幽蓝火焰跳动的瞳孔:

“再见。”

“霍·爱新觉罗。”

亚当斯密也高兴的跳起来挥手:

“我就知道你很强的!再见!霍!”

“……再见。”

离查莱图新一届的入学已经不久了,如果再不收拾行李,恐怕就来不及完成入学了,霍·新觉罗只能急匆匆的往家赶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两人看着他焦急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知道索米尔缓缓站在了他们的身边:

“老师,这就是和我们不同的道路吗?”

索米尔点了点头:

“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而这,就是他的道路。”

——

“我看不清……你的道路究竟是什么?”

爱尔瑞斯有想过自己会因为看到了他人道路而感到害怕,也有想过会因为看穿了别人而被追杀。

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这被誉为真视之眼的双眼,竟然会在一场晋级赛中折戟。

对面的青年冷漠淡定,而他却惶恐不安:

“为什么?就连沈和约翰迪的道路我都能窥见三分,为什么你……”

尹任潮对他嘴里吐出的话语不闻不问,手中半透明的匕首抵在这位对手的心脏:

“无论如何,你输了。”

能够听见擂台上在说些什么的观众席瞬间掀起一阵哗然。

不论是爱尔瑞斯所说的能看见各国第一觉醒者的“道路” ,还是眼前被称为尹的花国青年能够让真视之眼都没有办法窥视,都令他们所震惊。

参赛者选手记录分析组已经不知道自己为这个国家的参赛成员忙活了多少次了,在听到对方的对手做出这样的评价后,他们又开始热火朝天的记录分析起来:

“首先,被称之为真视之眼的参赛选手艾尔瑞斯,自称能够窥见沈教文与约翰迪身后的道路,这一点不论是对我们来说,还是对花国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

说话的分析成员面色有些冷:

“分析组的提议是,要么将其变成自己人,彻底隔绝他与对方的接触,如果他在我们与花国之间明显更偏向于花国……”

他手掌抬到脖上,微微扭了扭头。

“其次是与他所对战的花国参赛选手,尹任潮,艾尔瑞斯说自己能够看清楚沈教文与约翰迪的道路,但是却看不清他的道路,这点值得我们重点关注。”

“花国的底牌,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

尹任潮一句话都没有回应这位真视之眼,等到裁判宣布完胜负后,自顾自的收起匕首,走下了擂台,和伸出手来的骆棱镜轻轻击掌:

“我就知道你很有能力的,潮哥!”

“这局赢了,你们组出线的肯定是你了!”

“就现在的战况,其他组的出线成员基本都已经定下,就是我……好死不死,我和斯派西的对战刚好是我们小组的最后一局,这下真的是一局定胜负了。”

“还是那句话,相信你自己。”

“A组最后一场是你和斯派西的斗争,b组约翰迪连拿四分,其他最高的也只是三分,出线者已经确定。”

“c组潮哥这一局赢了,直接大满贯,出线板上钉钉,d组我也有自信能够拿下。”

“E组大不列颠,阿纳托尔,F组大鹅国,纳斯塔夏,他们一个已经拿下四分,确定出线,一个已经积攒三分,就剩这最后一场。”

沈教文站起身来:

“而这一场,决定我是否能够出线。”

“第三场!c组花国沈教文,朝国启原皙!”

捧着刀的青年跳上擂台,他的母语着实有些咋咋呼呼:

“我听说棒子国不满c组与你分在一起,派人去刺杀你了?”

“你没有受伤吧?”

沈教文还没有出声回答,对方就自顾自道:

“棒子国就是这样的,小心眼又不讲比赛道德,要是你受伤了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一声?”

“哎呀,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你这么强,你受伤了,我就一直朝着你受伤的地方攻击,这样才有赢的可能啊……”

沈教文撇了撇嘴,有些无奈于眼前是青年的诚实: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遮掩。”

“那可不,你这么强,不找到你的弱点,我怎么赢?”

“我还以为你如果听到我受伤了,你会放点水呢。”

沈教文笑道。

“那可不行,我放水可打不过你。”

两人站在擂台双方:

“比赛开始!”

被抱在青年胸前的刀突然出鞘,随着这把刀的出鞘,原本咋咋呼呼的青年整个人的气质大变。

很难想象,刚刚那么吊儿郎当的青年在瞬间变为一击致命的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