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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要怎么才能控制那个绝世凶物?”两个女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若能手握那等可怕的存在,什么势力能是他们的对手?
若能手握那等可怕的存在,他们又何必在这个地方遮遮掩掩,跟只老鼠一样藏来藏去?
若是……
“我对这个凶物的掌控已经初见成效!”
“只差一样一步,便能彻彻底底地唤醒它!”王婆猛地一个转身,随手划破自己的手腕,将泛着黑色荧光的鲜血涂抹在眼前的青铜棺椁上。
血液流淌,棺椁中的那个凶物再次开始了震荡。
绿色的幽光掠过,将流淌于棺椁上的血液尽数吸收。
“大姐,差什么?”
两个女子眼睛亮的可怕。
“控制人的魂魄!”
“只有撕裂一部分自己的灵魂注入至这个凶物的身体中,才能彻彻底底地控制它。
否则,任何手段都无法真正控制于它。”王婆斟酌良久,最终还是告诉了两人欠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撕裂,灵魂?
灵魂怎么能够撕裂?!
撕裂灵魂,无异于自我断绝以后的道路。
更何况。
肉体的损伤能够用其他的东西修补。
灵魂的损伤呢?
你拿什么来修复灵魂的损伤?
这种东西有东西弥补!
不过能弥补乃至于修复损伤的东西都掌握在那些大宗派的手中,也就是在祖庭,凭借他们这几颗葱去攻打人家的祖庭?
你咋不说自杀脚朝天呢?
分裂魂魄,其中的危险又何其之大?
一个不慎,王婆就会变成了痴傻疯子。
为了控制这样的一个东西从而变成痴傻疯子?
王婆,还是产生了顾虑。
“大姐,有人闯进来了!”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马匪从一旁的阴影中蹿了出来,翻身跪地禀报道。
“轰!”
话音未落,王婆浑身弥漫出一股浓郁无比煞气。
居然还有人敢来触她的霉头。
“是谁?!”王婆发出了一声尖锐无比的质问声。
“应该是一些道士!”
下属回答。
道士?
王婆冷笑了起来。
道士!
过来降妖除魔吗?
降妖除魔降到她身上了,也不怕把牙给崩断了。
“走!”
王婆冷喝一声,率先迈步向着外界走去。
不同于周遭的云雾缭绕,山顶的方向倒是显得尤其空旷。
“咻!”
就在钟旭等人现出身形的刹那,无数道泛着绿色幽光的箭矢于暗处飞驰而来,每一根箭矢所针对的都是他们的喉咙。
够阴,够毒。
“轰!”
钟旭衣袖拂动,股股金色的锐光从天而降,笼罩住了几人的周身。
箭矢落下,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物体金铁碰撞声。
“鼠辈!”
北暴喝一声,反手拉动弓弦,搭箭抛射。
“咻!”
“彭!”
箭矢飞驰,人影坠地。
一个马匪被北的一箭生生钉穿透了头颅,钉在远处的树干上,饶是这样,也没有让那个马匪就此气绝身亡。
只见其抬手拔出箭矢,重新站立了起来。
“哇,师兄,这算不算是不死不灭?”秋生一脸震惊。
“狗屁!”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钟旭转头看向秋生。
“一刀脖颈两刀胸!”
“这样若不死,那他肯定是阎王的私生子!”
秋生如实说道。
“所以,没有什么是不死不灭的,若还不死,肯定是你下手还不够狠!”
钟旭抓过东身旁的弓箭,将法力注入箭矢中后,抛射出去。
“轰!”
平平无奇的一根箭矢,在其的抛射下变成了一根撕裂虚空的长矛。
就在那个马匪重新抓过弓箭之时,一根箭矢生生射爆了他的头颅。
“这,就是你说的手狠?”石少坚舔了舔嘴唇,若这个王八蛋给自己来上一箭。
那自己还有存活的机会吗?
畜生啊,墨鱼都没他心黑。
心黑也就罢了,关键实力还特么强,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秋生,你不要了他们的命,他们就会要了你的命;你想看到师伯亲手送你下去吗?
若是你的魂魄被那些人给抽出来呢?
到时候,你让师伯从什么地方再给你塑造一个魂魄?”
“别傻了,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死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而在这个乱世,你不想被人杀,就只能学会杀人。”
“咻!”
寒光卷积,两根泛着寒光的箭矢直直出现在钟旭眼前。
“小中小心!”
东连声提醒。
钟旭动作不慢,在箭矢要钉穿他的头颅之前将箭矢抓于手中,长弓调转。
“咻!”
“不好!”
远处当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声音,一身黑色长袍的王婆猛地挥动自己的长袍,长袍劲风显现,将两根裹挟着无尽巨力的箭矢打成两截。
下一刻,只见几百个身披兽皮,手持各种各样武器的马匪从四面八方冲来,口中呼啸着,叫喊着。
刺耳无比。
“你是谁?!”
头顶鹰骨的王婆发出了疑惑的质问声。
在她的意识中,她好像没有得罪眼前的这些人吧?
“人!”
“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连他妈出家人的东西都抢,有没有底线,还有没有底线?”
钟旭此刻怨气堪比厉鬼,杀石少坚可以,抢自己的钱就不行。
知不知道出家人积攒点儿钱有多难?
“任家的那些东西,是你的?”
王婆偷偷观察起了钟旭,只是一眼,她就感觉到一股没由来的危险,股危险就像是一把尖刀,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错了!”
“不止是那些东西!”
“你们抢来的那些东西,也是我的!”
钟旭说的尤其直白。
你都打算暗处要我的命了,难道我还要度化你们,劝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王婆目光阴戾似箭,这是哪里来的道士,怎么是这幅嘴脸?
杀人越货在其口中说的如此新奇。
“那些东西上可是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你敢用吗?”
“为什么不敢用?”
“用你们的钱,去救一些该救的人,能救的人,贫道又有什么心虚的?”
“倒是你!”
“你义父生前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好歹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你呢,藏头露尾,只会打家劫舍,像极了一只只藏于暗中的地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