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我不能要。”
李扬有些激动：“我李扬烂命一条，能碰上老板已经算是走狗屎运了……”
陈凡抬手打断李扬的话。
“你先听我说。”
“因为你现在已经是分公司的保安经理了，按理说我不应该让你参与进来，因为这件事太危险，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我身边的确没有足够可用的人了，只能想到你。”
“你能接这个活，我很感谢你。所以，这套房子算是我个人送给你的。”
李扬眼眶通红，激动地说道：“老板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帮您办了。”
“就算是被发现了，我也绝对不会暴露您的任何想消息。”
“不就是个有点背景的官二代吗。他要是敢再搞事，大不了我跟老冯一起去把他给偷偷宰了。”
李扬是打从心底里感激陈凡。
以前的日子，他只是一个私家侦探，工作内容见不得光。
很多时候还要面临被人的疯狂报复，所以李扬一直藏在黑暗中，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
他的命运是从遇到陈凡开始改变的。
帮陈凡完成了几次任务，陈凡非但没有抛弃他，反而把他提拔到了分公司保安经理的岗位上。
这对李扬来讲，是之前从不敢想象的好日子。
李扬念陈凡的恩情。
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一下陈凡。
在李扬看来，这次就是报答老板的最好机会。
陈凡掐灭手里的香烟，起身拍了拍李扬的肩膀。
“这次任务结束，找个好日子把婚结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
《偶像男孩》第一期节目正式开播了。
当天收视率就达到了断档第一。
一是因为有温婉加入预热宣传，二是这段时间以来，《偶像男孩》的海选直播一直在非凡视频上可以观看，已经提前积累了一定量的粉丝。
第一期节目的火爆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广告商跟赞助商陆续找上门来，开始洽谈合作。
非凡传媒卖给芒果台的电视版权形式是买断制。
所以即便后面有广告商找上门，非凡传媒也分不到钱。
但是非凡传媒还有非凡视频这个平台，网络播放版权依旧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还能赚一波网络广告赞助费用。
有人分析过，光凭借第一期节目的广告赞助以及芒果台的买断版权费用，非凡传媒已经将第一期的制作费用给收回来了，而且后面的录制费用也不差钱了。
而且非凡视频真的是太会整活了。
节目上线当天，非凡视频网页旁边就开始推送广告活动，给喜爱的选手打榜。
每一名参赛选手的大头照按照观众投票喜爱顺序排列。
如果你喜欢自己的选手，可以在非凡视频充值一元钱，获得十张票。
选手获得的票数越多，排名越靠前。
而且公司还宣布，凡是当期投票获得第一名的选手，在下一期的节目尾声，可以获得一首歌的表演时间。
好吧，这下粉丝们彻底疯狂了。
尤其是那些女粉么。
为了让哥哥们在下一期节目上能够独唱一首歌的时间，开始疯狂的充值打赏。
“不就是一块钱吗？我必须让哥哥下一期唱歌。”
“你一票我一票，哥哥明天就出道……”
“你不投我不投，哥哥何时能出头……”
“三号凭什么在我家哥哥前面，姐妹们，团结起来，把我们哥哥投上去。”
“我家哥哥长得好帅哦，唱歌也好好听，你们都眼瞎了嘛，为啥不投7号？”
“……”
短短一天的时间，非凡视频网站涌入了大量的用户，注册用户的数量也在飞速飙升。
而网站后台，刚刚跟支富宝打通的交易合作充值入口，一度因为充值用户太多，导致系统崩溃。
非凡传媒公司跟非凡视频公司收到了大量的投诉电话，无一例外，全都是在吐槽无法充值问题的。
面对这一现象，一帮公司高管也只能哭笑不得，同时又对集团老总陈凡充满了敬佩。
三月初的时候，陈凡在公司例会上曾经吩咐让非凡视频搞一下支富宝充值合作。
当时非凡视频的不少管理层还不明白这层用意到底在哪，毕竟非凡视频如今的盈利模式很单一，那就是广告收入。
今天一看，原来老板当初早就想好了这一招。
短短一天，非凡视频的后台充值费用就突破了一百万大关。
要知道，这可是一块钱一块钱投出来的啊。
这消息一公布，非凡传媒跟非凡视频所有员工都惊呆了。
现在的粉丝这么恐怖吗？
不就投个票吗？竟然会如此疯狂？
不光公司内的员工震惊，外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更是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来综艺节目还可以这样玩。
让观众充值给喜欢的选手投票打榜。
投票这种事情不罕见，毕竟之前的《超女》就曾有过投票。
不过那时候是发短信投票。
观众看不到排名也看不到数据，完全没有参与感。
非凡视频这一招，无非跟短信投票是一样的。
只不过非凡传媒玩得更绝。
每期投一次，而且观众喜欢的第一名选手下一期节目还能单独唱一首歌。
最重要的，非凡视频的所有投票都是可视化的。
看着自己喜欢的选手排名一步步上升，看着投票的数字不断刷新。
那种紧张感，刺激感以及参与感，对于06年的追星群体来讲，简直是降维打击了。
眼看自家喜欢的选手排名掉下来了，原本不想充值投票的网友也开始一咬牙充值了。
脑海中想的是“不就是一块钱嘛，反正又不多。”
这才节目开播第一天，光是投票的流水就过百万了。
这……生意还可以这么玩？
不少人豁然开朗，感觉在赚钱这一方面，陈凡似乎总是领先所有人一个版本。
这家伙，总是能给所有人带来一点新花样。
一些做生意的老板甚至开始偷偷研究陈凡的生意思路跟想法。
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无法研究。这玩意儿是天生的。
陈凡果然不愧是个卑鄙的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