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们这七彩神女绝对是个极端女权主义,自己献祭让女人变强,然后男人则必须杀死鬼魔驼才能证明自己,这不纯纯坑人吗?”张轩不禁吐槽道。
抓着张轩脖子上的黑烟紧了紧,张轩无法呼吸,只能不断咳嗽,伽罗慈说道:“七彩神女岂是你可以议论的。”
张轩拍打着黑烟道:“知道了,不敢了,不敢了。”
伽罗慈逐渐松开掐紧的黑烟,说道:“于是鬼魔驼在鬼岛中封印了不知多少年,他对于背叛他的男人的仇恨一点都不比我弱,于是在几十年前,我找上了鬼魔驼。”
“不是,你不是说女人无法登上鬼岛吗?你怎么找到的鬼魔驼。”张轩问道。
“嘿嘿,自从百年前输给女帝姬舞,我便痛定思痛,虽然我失去了强大的诅咒之翼,可是我却开始努力钻研诅咒之力,终于在六十年前,我修炼成功了灵魂出走的能力,当我灵魂离开身体的那一天,我感受到了来自鬼岛的呼唤,当我的灵魂飘进鬼岛时,我看到了隐藏在谷底的黑暗,那团黑暗恐怖强大。他对我说:‘我感受到了你对于人类的仇恨,你也与我一样收到过欺骗。’一团黑影出现在我面前,他继续说道:‘我的力量可以帮助你报仇雪恨!’‘你帮助我?你自己在这座鬼岛中被封印了多少年,你如何帮我。’”
“我策划发动一次瘟疫,可以消灭这个大陆上百分之九十的男性。”
“那不还剩下百分之十,只要还有男人存在,很快数量就会得到补充。”
“那之后的事情就要靠你了,你可以诅咒这个世界再也无法生出男人。”
“我怎么可能做到诅咒整个世界呢,我根本无法承担这个诅咒。”
“如果让我作为媒介呢,我来承担诅咒的话,应该就可以了吧。”完成诅咒需要有施咒者,被诅咒者和诅咒媒介,施咒者和被诅咒者都很好理解,而诅咒媒介则是连接施咒者和被诅咒者的纽带,也是诅咒能否成立的关键,就比如如果伽罗慈诅咒整个神心大陆无法生出男娃,将媒介设置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则无法承受此诅咒,最终自己落个灭亡的下场,而如果她要诅咒某个人,而将媒介设置在自己的身上,则诅咒的反噬则不会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所以若将媒介设置在鬼魔驼身上,作为世界级的强者,应该可以承受住来自于世界的反噬。而且诅咒媒介还是打破诅咒的关键,即使杀死了施咒者,也无法解除诅咒,只有打破了媒介才能彻底拔除诅咒。
张轩听到这里,不禁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要破解神心大陆无法生出男娃的现状,只有将鬼魔驼杀死?而杀死鬼魔驼必须得是男人?”
“没错,哈哈哈!这就是一道无解的题目,靠神心大陆这些懦弱的男人,别说几十年了,就算是百年,千年,万年也不可能杀死鬼魔驼。”伽罗慈癫狂地笑道。
而惊讶于一切的伽罗慧则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道:“我是个罪人,我竟然帮助你这么多年。”
“小慧,你在说什么,我们将会给整个神心大陆带来新生,我们要成为世界的救世主,我要成为世界的主宰,在这之前,就先把这个讨厌的男人杀掉。”伽罗慈看向张轩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支羽箭直接将伽罗慈的黑烟射断,而张轩失去了黑烟的支撑直接就要倒向母体那恶心的胃袋中,此时柳齐欣直接控制刀气缠在张轩的腰上,用力一甩将张轩甩到了伽罗慈所在的上一层。
伽罗慈大叫一声:“是谁!”说罢双手化作黑烟直接将天花板砸穿,而张轩四人则快速躲开,伽罗慈黑烟扒在上一层的地板,身体嗖的一下从破掉的天花板钻出,她看清面前的女人后,惊讶道:“姬舞?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伽罗慈,让你失望了,我确实死了,可是有人将我复活了。”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之人。”
“伽罗慈,我自认对你不薄,对你蛮族的人也是推心置腹,甚至将六司之一的天祭司交给你领导,你就是如此对待我的,竟然下如此恶毒的诅咒。”姬舞质问道。
伽罗慈捂着自己的脸不住狂笑,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厉鬼,她说道:“你可知道,我本也有机会和你一样踏足传说中的琉璃之心境界,就因为那个男人的背叛,割下了我的翅膀,最讽刺的是,就在那天的上午,因为我已经怀孕了,我和我的妹妹已经在商量投降于你,没想到那个男人连和我商量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男人留着有什么用,还不如统统杀掉!”
姬舞看着癫狂的伽罗慈,摇了摇头,道:“当初诸葛轻歌抓了潘玉的父母,逼迫他杀了你,他不愿意,于是才出此下策削弱你的能力,我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有了投降的念头。”
“啊!诸葛轻歌!”伽罗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诸葛轻歌的名字,可想而知她对诸葛轻歌这个人的仇恨有多么的深,“我恨不得生食其肉,剥其皮,抽其骨,饮其血,这个女人后来还将潘玉纳入自己的后宫中侮辱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阳寿如此之短,竟然在七十年前就死在了病榻之上。”
“其实轻歌一直也把你看作为帝国潜在的隐患,她曾劝诫我将你秘密处死,我认为你已经投降于我,而且并没有什么过错之处,就没有听取轻歌的意见,后来她将潘玉纳入自己的明王宫,也是为了激怒你,她希望你会在愤怒中起兵造反,这样就顺理成章的将你消灭掉。”姬舞说道,“现在看来,轻歌是对的,那一天我就应该割下你的脑袋插在我的王旗之上,而不是让你祸害人间,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