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着点。”
他伸出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红色丝线,线不同于普通丝线,细看,那丝线竟隐在肌肤之下。
万思骨:万剑宗的弟子自入门都被种下,为心爱的人种下自己的万思骨,是这个宗门少有的浪漫。
惊羽的万思骨颜色要亮一些粗一些,那是他娘亲唯一留给他的思念,也曾是他父亲惊舜为自己母亲种下的那根。
祭出万思骨,一缕缕丝线宛如一枚枚锋利的针线般疯狂的涌入无忧的手骨。
“啊!……”
无忧一下就疼醒了,一张清秀的脸放大贴近,“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惊羽啊啊……为什么……”她如此还他的恩情,他为什么还要伤她。
她疼得浑身发抖,抑制不住的惨叫。
“乖,很快就不疼了。”
万思骨,顾名思义有万缕,上百缕同时刺骨,那种疼痛,甚是恐怖。
“不要……我啊啊啊……惊羽!”
惊羽低头覆上双唇,“放开唔唔……”她通身毫无反抗之力,两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
“啊啊啊……疼……”看着她疼的失神的模样,惊羽心疼的献上自己的吻。
“不要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到最后,她竟把嗓子都哭哑了,无辜的双唇也被欺负的娇柔红嫩,好不惹人怜惜。
“乖,没事了。”
惊羽想去亲吻无忧,无忧将脸撇了过去,他不正常!
这是无忧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位小少年不正常,他对自己的那种偏执,让她感到害怕。
她想回到魔戒里,只是心念动了好多次,都没能成功。
惊羽眸色渐沉:“乖,张开嘴。”
无忧摇摇头想要躲避,却被惊羽一把捏住了下巴,“怎么这么不听话,嗯?”他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到底是谁?”无忧怒问。
“惊羽,你以后唯一的夫君。”他一字一字说道。
“不是……不……放开我!”她的反抗,也激起了惊羽心底最丑恶的一面。
“乖,听话。”他再次不容置喙的堵上了无忧的嘴。
“唔……惊羽别让我恨你!”
别让我恨你!
那娇小的红唇,让他忍不住烦躁:“又不乖了,嗯?”
“你父亲是谁?”
“惊舜,怎么?你也知道他?”呵!无忧啊无忧,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惊羽,你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惊舜,她当然知道,“剑万斩”的盛名非同凡响。
除此,他还有一段惊世之恋,他爱上了一个不为世人所接受的狼女,此类女子亦妖亦魔,也被世人称为下奴。
下奴,有男有女,在当时被世人所不耻,便是连花楼的女子小倌都不如。
因为他们极其容易动情,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更是如同媚毒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张嘴,乖。”他声音充满蛊惑,无忧却厌恶的将头扭了过去。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脏,是不是!”他突然暴怒低吼。
无忧委委屈屈带着哭腔:“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又何苦为难我,你如此羞辱我,我倒希望你能一剑了断了我!”好过如此……
“不,我还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他嗓子哑的厉害。
“你休想!”
“还说你不是嫌弃我……无忧,你不能这样待我,在我童年的日子里每每想到你,我才一直维持着平和。”
若不是你,惊羽早就死了,死在了众多的谩骂侮辱中。
“惊羽,你不必如此,万剑宗那些人既然接受你,根本就不会再……”
“不是!他们背后都在骂我,骂我是狗杂种,骂我是没人要的贱胚子,野种!无忧乖,张嘴,给我好不好?”
无忧闭上眼睛,紧闭双唇不再回话。
下一刻,她的下颌骨又被人钳制在了手里,“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味,别逼我。”
“唔……滚开!”无忧将惊羽的嘴咬烂了,血色滴到她的下颌,染红了施暴的人的眼。
他垂直头,居高临下道:“看着我。”他心头微微作痛,嘴唇却扯过一抹寡淡的笑。
无忧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只见对方嘴角荡出丝缕笑意,“乖,张开嘴。”
“狗东西,你唔……”
他本想轻柔的吻住她,为她润一下干涩的双唇,谁知,“不乖,又不乖,再咬一次,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惊羽低吼道。
“疯子!我现在这副模样你也下得了手!”
“如此很美,刚才在水里,我们就已经……乖,你没感受到吗?”
疯了……他真的已经疯了……
“惊羽……很晚了。”无忧示弱道。
“无忧真不乖,看来我得用强的啦!”说着他将无忧的外衫一把扯开。
“惊羽……不要……”
“乖,我也忍的难受。”他说的下流,暗含的威胁让无忧不禁一颤。
“惊羽,我好困。”
“乖,别怕,你这样我对你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你为什么就不能顺着我点?嗯?”他心中不禁涌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你说你受伤的事,是不是故意诓骗我?”
“不是,惊羽说一不二,张开嘴,乖,染我的体味你就是我的了。”这也是下奴惯用的领地标化方式。
“不……”无忧将嘴抿成了一条线。
“无忧”
他眼神渐渐晦暗:“别逼我!”
突然,无忧感受到身侧人的变化,一睁眼,便看到惊羽已处在了半兽化的状态。
狭长的眸子猩红骇人,两颗锋利森白的犬牙霎时就咬上了无忧的肩胛骨。
“啊!”
无忧疼得躬起了身子,他用手紧扣着无忧的后脑勺,压着声音道:“乖,早点了事,夫君早点放你回去睡觉。”不然,他不介意折腾她一晚上。
“你为什么非要毁了我!”无忧歇斯底里问,
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我内心深处最高不可攀的圣物,你不能那么自私,一直圣洁如光。
你要跌下神坛,染上我的体液,成为我的女人!成为我的女人!
他柔声道:“我会疼你的无忧,拿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