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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我在人间狩猎 > 第414章 唐家巫医·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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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觉得为时尚早,我们的南启之行还未开始,若现在就与唐家结下世仇,那臻宝楼一趟不会太轻松。”唐家堡应该不会希望他们安然无恙的进入东霁。

“嗯,夫君说的有道理,那就再等等吧。”

只是,有人却等不了了,刚入夜不久,无忧与云染就听到房门外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脚步声,两人困惑起身,银皇打前锋。

“唐护卫,出什么事了?”二人刚出门就看到唐冷满头大汗的提着一桶汤药,疾步匆匆。

“……晚一会儿再说!”唐冷看到无忧,怔了一下,便头也不回朝着天字房的头房跑去。

无忧与云染领着银皇走过去时,门前已围得是水泄不通,没有人在这边维护秩序,云船上的护卫更是遍寻不到,无忧四周看了个遍,也没看到一个。

“谁知道出什么事了?”

“这里好像是唐长老的住处。”这时,朱完烈凑过来小声说道。

“啊?唐长老?到底………”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众人就听见房内传来了一声又一声令人陶醉的娇!吟。

登时,看客的面上“各有各色”,“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呢,原来是唐长老金屋藏娇……”

“就是,宝刀未老啊!”很快就有人议论纷纷道。

天字房中却是另一番情景,唐冷一杯又一杯的朝着唐柯的嘴里灌着汤药,而唐柯此刻正不知疲倦的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的前后运动,那动作神情宛如在与恋人耳鬓厮磨。

而女子早已翻了白眼儿晕死了过去,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无论唐冷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无法将二人彻底分开,这一切在唐柯无意识下还好,偏偏他意识清晰,恼恨的做着机械的动作。

“唐冷,这女子的身份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合欢门的弟子。”唐冷撇过头将一床被子盖在女子的肉身上,沉声说道。

“恶心!恶心!到底是谁要害老夫,老夫绝不轻饶!”他一边说还一边规律的耸动着。

“是不是那该死的云家妇?”他声音压的很低,无忧却听力极好,立马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骂谁呢!唐家堡是不是故意要与我云无两家交恶!”无忧怒气冲冲道。

“云少夫人,你听错了,唐柯长老没有骂你。”唐冷在屏风内圆场道。

“我明明听见了!在场诸位修为都不一般,你如此糊弄于我,可笑!”她怒极一甩,银棘从她手中“啪”的一下,遮丑的屏风被尽数打落。

待破败落尽,涌动的身形自是出现在了众视野中,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更有甚者开口询问道:“唐长老,你在干嘛呢?”

这时的唐柯像被架上了火一般,只好硬着头皮道:“……刚才是老夫失礼,给云少夫人赔……”

“嗯……啊啊……”突然一声高昂的长吟自那被褥下传出,众人纷纷掩面退避,无忧本想看看是那个女子惨遭毒手,谁知,她刚迈出一步立马就被云染抱到了怀里,又速速离去。

“夫君,你不好奇吗?”无忧问道。

“你不嫌恶心吗?夫人”这丫头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呃……”

她怎么忘了这货是个洁癖狂呢!“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刚才那唐冷的脸,比唐柯还臭哈哈哈哈哈……”

“夫人开心就好!”他本想去找那几个不省心的训斥一番,但看到无忧的笑,他又改变主意了。

次日一早,所有人都精神百倍,唯有一人整夜未眠不说,还在辛勤的劳作。

“那女人怎么说?”说话时,唐柯依旧满脸的深情,看得唐冷嘴角微抽。

“我把情况给她说了以后,她狮子大开口说要唐家拿一百万的金币才肯罢休。”合欢门的女子一向贪得无厌,这次又沾上,还真是倒霉!

“一百万!她还真敢开口,暂先答应她,唐宽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应该再有两刻。”

不死城主,“你们几个今天怎么都不说话呀?”无忧看着众人沉浸扒饭,不禁发声。

“嗯……食不言,寝不语。”

“屁!你们天天叽叽喳喳的,今天怎么回事儿?骆雪你说!”

“夫人,我……我嘴里吃着肉呢。”说着低下头又往嘴里添了一块儿。

“夫君,他们怎么了?”

“夫人不必担心,许是他们昨天夜里也去了那唐柯的房里……被吓到了吧。”云染话有所指,在场的几人都紧张的停了下来。

“啧啧,看看你们那出息,丧尸都不怕,怕什么恶人……说起来,这事是有点儿蹊跷,他堂堂一个修士再不济也不可能是个沉迷于女色的淫!棍,再者,以唐家堡的威名,他一个长老肯定也不缺那啥……昨晚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还不停,肯定是被下药了……”

叮哐–

骆雪的汤匙心慌意乱间竟从指间重重掉落,无忧见状连忙开口道:“别捡了,小心划破手,一会儿交给油鬼儿处理,你也是,都是见过丧尸的,怕这些做什么,放心,本夫人会保护你的,嗯……你要是还是怕,就去找顾北领把枪揣在包里。”

骆雪听闻微微“嗯”了一声,便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观她还是惊魂未定,无忧便也不再特意强调,“夫君,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回船上吧,让他们再多吃点。”

“嗯,好。”

约有午正,云船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正是唐柯口中的唐宽,以及唐家的巫医杞壬,他身形瘦小,手拄一根色彩斑斓的巫杖,杖似勾形,坠一铜铃,铃上花纹众多,随风飘动。

“杞巫,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冷说完,将被褥揭开了一个角。

“嘶–”

见状,一旁围观的唐宽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样的血腥场面他没见过,只是本该香艳的场面,如今却皮肉绽开的还是第一次。

相较于唐宽眼中的厌弃,杞壬满目的探究,“多久了?”

“从昨天入夜一直到现在,什么药都试过了,就是分不开。”以灵力灌之,也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