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吃货,居然把“太平”给吞了!
哒哒听到这个话也是惊得下巴险些落地,“啊啊啊……那现在怎么办?主子,哒哒真的不知道啊!”哒哒急急向无忧求道。
他也是偶然间尝了那么一次,觉得味道鲜美无比,这次两位主子来到他的“家”,他也是想要尽地主之谊。
这才摸到金灯巢下,快速摘了几颗就溜了回来。
此时,冥九夜看到无忧额前的碎发又炸了起来,急忙开口提醒,“这些全是雌鸟。”
“夫君,那雄鸟呢?”
“喏,在哒哒手里。”
“啊!这这……这不是它的那啥啥嘛?”无忧猛然抬头,诧异的脸上还带有一抹难色。
“夫人,你这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呀?鸟怎么可能……这是它们特有的一种保护方式,雄鸟身量极小,而且不会飞。”
“夫君确定没搞错?没一个雌鸟有两个雄鸟,这么花心?”
“怎么会,夫人好好看看,两颗蛋有什么区别。”
谁知,自家媳妇儿的美目压根就没往前瞄,直接果断答道:“没区别。”
“你……你是要气死我吗?”冥九夜瞧见无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嘻嘻,刚才一听说是那怪鸟的蛋,吓得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夫君还是快点告诉我吧!”她最擅长在冥九夜面前撒娇卖萌了。
“好,夫君告诉你,其中一个里面是它们的孩子,同雄鸟一样住在里面,等到羽毛渐丰就会出来,不过这一景象只有在它们自己的巢穴才会呈现,金灯鸟是一种领地意识强悍的原住灵,虽然在外都是雌鸟觅食,可在金灯一族中,雄鸟更具有主导权,比如,在哪儿筑巢亦或是选择性的留下哪一颗蛋孵化等等。”
无忧听完抬头高喊道:“哒哒!快把人家的相公孩子还回去,一天天净给一墨惹祸!”
闻声,哒哒立马把黄澄澄的圆球小心翼翼放在了身前的空地上。
“哒哒错了,哒哒不是有意的,哒哒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他诚心诚意说完,还不忘对着两颗“蛋”鞠了个躬。
“嘎……嘎嘎……”
“主子,它们是什么意思?”
这下无忧也犯了难,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她没有向冥九夜直接求救,“夫君,把鸦奴放出来。”
她就不信了,同样是鸟,还能出现沟通困难不成!
眼瞧自己媳妇儿想到了招儿,没用上自己,冥九夜咕哝道:“夫人难道忘了,它们天黑去北国了。”
无忧抬眼瞥了瞥暗沉下的天色才大悟,“是啊,那怎么办?”
“问夫君啊!夫君听得懂。”冥九夜神色喜悦显摆道。
无忧观他神情有异,提防发言:“没条件?”
“那不行!作为新时代爱妻楷模,必须要有动力,否则很难确保完成质量的高低。”冥九夜大言不惭道。
听及,无忧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家伙果然不放过一丝“压榨”她的机会。
“行行行,依你了,夫君快说。”
“这还差不多,她说以后要保护哒哒。”
“啥?保护!这么容易就……就搞定了?”这命也太好了吧!无忧都觉得自愧不如。
哒哒也被这突来的好运砸蒙了头,呆呆开口:“真真……真的?”
“帝君说的是真的。”
这时,鸟嘴里突然口出人言,吓得无忧慌乱一撞,某人的下巴也跟着遭了殃。
“嘶–夫人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幸好他下巴硬,不然这一撞,定是要缺颗牙的。
无忧惊讶的同时,还不忘上手为其轻揉:“她……她会说话,夫君她会说话。”
“傻瓜,她当然会说话,她可是黑河的原住灵,在最早时与河灵同属守护灵一列。”
“哼!夫君不早点儿告诉我,刚才谈好的条件通通作废。”这家伙居然玩阴的!
冥九夜一听,瞬间就不答应了:“夫人怎么耍起来赖来了?刚才明明……”
“刚才明明是夫君误导我!”
“不行,我要和你这黑暗的剥削者斗争到底。”
“噗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待会儿回去咱俩就决斗!”
“好,谁怕谁是小狗!”俩人嬉闹完,很快就又恢复处事不惊的泰山之势。
“哒哒,我瞧这个岛就不错,直到现在除了来找麻烦的暗灵身上带有异味外,我还没有闻到其他难闻的味道。”
“主子,那肯定的,因为这里是金灯鸟的岛,估计豹兄们也是爱干净的,特意挑了这里。”
不得不说哒哒真相了,豹日豹月的确有点洁癖在身。
这时,天突然亮了,无忧抬头一看,不知何时起,岛的周围聚集来了许许多多的河灵。
它们拉长身子泛着光像一盏盏透亮的路灯,将孤岛照的通明。
这耀眼的光芒也吸引来了四面八方的暗灵,一墨站在暗灵堆砌的山巅,宛如尊贵的王一般。
这边有序递进,而不死城中却慌乱无章。
“老九!你个泼皮!快放了我们!”
“你还是给我闭嘴吧你!”说着澜九又重新把帕子塞到了至司的嘴里。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谁把老子绑起来的?2121你说!”
“九哥,绑你是1号的主意,不过这事儿得先放放,0726想吃蜜豆了,我腰上盒子里就是她让我带给你的。”
“tmd!你们怎么不早说!”澜九一脸气急败坏把布渝腰上的蜜盒给拽了下来。
这会儿,至司也奋力蹭下了帕子:“tNNd……我们刚进门,你就把我俩撂倒了,还堵了嘴,这会儿子倒怪起我们来了。”
“你tm还嘴硬!是不是想找抽!”澜九在猎人中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
“老子怕了你不成!”说着至司倔强的跳起被捆绑的身子,与澜九拉开架势。
布渝则趁机用腰间的柳叶刃割断了身上的绳子,他重重将绳子摔在地上。
“你俩就不怕大人找你们算账!”
两人面面相觑,未曾明言,也懂得先把个人恩怨暂放一边。
“你,拿花生去!”
听到澜九指示,至司跳起身,一个回转,脚上的暗器成功切断了束缚,转身便朝着厨房走去。
北国,夜色渐浓,耶轰穿着隆重等在院落中,他的父亲耶律及他的祖父耶奇还有其家族族人,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摸黑躲在一旁。
“怎么还不来呀?神主是不是忘了?”耶轰的母亲率先沉不住气。
“急什么!神主既然答应了,万不会食言的,别说这些大不敬的话。”耶奇沉声斥道。
“父亲,孩子他娘也是心疼孩子,再等等吧再等等。”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众人腿都麻了,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散了吧,兴许说的不是今天。”最后,耶律忍不住站了出来,“轰儿,回去睡吧,兴许神主忙忘了。”
耶轰看了看亮白的夜空,失落的站起了身,“孩儿知道了。”
兴许真如父亲所言,神主忙忘了,毕竟她还有不死城要管理,他也很想知道北国以外是什么样的风景。
“哇–哇–哇–”
突然间,一声声沙砾般的鸦叫炸响于耳。
“呼啦啦–”的扇翅声,让本想离去的众人,心神一震。
看到面前乌泱一片,耶轰壮着胆子迈前一步,“是不是神主让你们来的?”
话刚问出来,渡鸦一涌而上,耶轰以及众人皆是被吓得闭上了眼,身量一轻,待他再睁眼,顿然已身在云霄之上。
“我上天上来了,我上天了哈哈哈哈哈哈……”
黑河,在无忧饿的前胸贴后背时,众河灵终于献上了它们精心准备的美食。
期间,冥九夜曾想让鬼奴备膳,被无忧拒绝了,她说她想吃点不一样的。
“帝君、娘娘,这道菜叫拔玉娇,是黑河才有的一种河鲜。”岩阙端着一盘雪白的肉放在了无忧面前。
“拔玉娇……确实像白玉一般无瑕,不对呀,这里到处都是黑乎一片,河里的肉怎么还会如此洁白?”
“娘娘,黑河以前其实不叫黑河。”岩松说完谨慎的看向冥九夜,在看到冥九夜点头时,他才又缓缓开口:“这里曾用名“霞波”,彩霞满天,碧波荡漾的意思。”
“那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这……”岩松闭紧嘴巴不敢再言,再说便是大不敬。
看到岩松拒绝回答,无忧只好把视线又转向了身边人。
“夫人边吃边听我说。”
这丫头其实早就饿了,这会儿子居然还有力气听故事。
“嗯嗯,夫君说。”她夹起一块白肉放进了嘴里,入口q弹,甜鲜味美。
“慢慢吃,经记载约在两千万年前,有一女子路经此地,被流窜的暗灵袭击,它们不止夺去了女子的贞洁和生命,还将她的魂魄撕成了碎片果腹,那女子不是普通人,乃是帝君钟意之人,他本想过段时间亲自接到酆都在月神下受礼的,谁知那女子竟单枪匹马独坐一叶孤舟就来了。”
“夫君,北阴大帝的妻子不是命定的吗?”而且,帝后的命数岂是区区暗灵就能忤逆篡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