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丹师你还需要什么东西?”这时有声音从洞外响起,打破了两人的谈话。
主仆慌忙从山洞移步出来,刚出来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外面,霍逸飞顿时又胆怯,“我……”
“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们愿意听你的。”只要能尽快离开,他们愿意尝试一切可能。
“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现在我要去采草药,谁是铃星?跟我走,其他人把洞里的东西吃干净,太阳落山前我要带你们回城主府。”
说完怂得也不敢看众人的反应,慌忙和小豆子往山上走去。
“听他的,这次我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破地方。”
“是”
三维阿尔法a,w国,保宁。
战斗落尽尾声,蓝滢的大块儿晶核堆成了山,宰掉手头的丧尸,无忧大步一跨坐在地上,“萨大人,这么多晶核够你吃了吧。”
“嗯……你不尝尝吗?”
“我不喜欢吃,我只喜欢它们亮晶晶的外表。”
“你这丫头,这里的晶核你可以随便挑,我送你。”他大方一挥手,那派头看得无忧两眼直抽抽,这外星人还真有脸说,他连个脚指头都没动,胳膊一伸尽享其成。
“不要,都太大了,不好看,让你看看什么是宝贝。”她跑到左央面前,将他手里的小包打开,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对儿湖蓝耳坠。“好看吧,这是布渝带回来的晶核。”
“布渝……哦,原来是那个奶娃娃。”
“什么破眼神,他可是个大杀器。”在见识过布渝的狠辣后,夜鹰立马忍不住吐槽道。
刚把耳坠戴上,无忧就转身问坐在车顶的左央, “夫君,我美吗?”
“小心!”
只见从尸山的另一端突然飞来两口青铜棺。
“嘭!”
混凝土浇筑的路面,霎时砸出一个半米深的大坑,激起千层砖土。
“还好还好。”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棺材的四周八顶均有一只锈迹斑驳的狮头镇守,每个狮头的嘴里还都含一条锁链,将整个青铜棺都缠的死死的,停驻的水泥缝里还有从棺椁上掉落的满锈铜钱。
“这丧尸皇到底是什么来头,青铜死棺也敢偷?”
“哥,你怎么这么有学问啊!什么都懂!什么叫青铜死棺?”不懂就问,无忧一向喜欢吸收新知识。
一瞧媳妇儿注意力转移了,左央连忙开口:“咳咳,这个夫君也懂,青铜死棺是平行空间里另一个星球,其中一个国家的产物,他们把死去的残暴君王或万恶之人用锁尸链捆在这方寸之间。
因为他们相信这一类人死后会变成厉鬼,哪怕再度轮回还是会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为了防止他们再为祸人间就用各种术法困住他们,他们称这类术法叫东方玄学。不过这种死尸不死不灭,只能压制不能铲除。”
“夫君你好棒!还好这棺材还锁着。”她话刚说完就看到一道光束从远方折射了过来,刚好停在其中一个棺椁上。
“闪开!是启棺镜!”夜鹰大喝一声。
“啪!”
锁链应声断裂,两口青铜棺椁一前一后豁然打开,一股强劲的阴煞之气伴随棺椁的启动,一下子就掀飞了棺盖。
黑色煞气像是遇到了可口的美食一般四下乱窜,捕捉满城的怨灵。
“……”
她真的不是乌鸦嘴,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连忙跳上车顶俯瞰全棺,棺椁里各躺着一个身披金甲的将军,空洞的眼窝也在一瞬间窜出两抹绿色的鬼火。
两人栩栩如生,略微干瘪的肌肤上还附着一层青金,闪耀夺目。
“我去!他们是怎么保养的?”有人小声嘀咕询问。
听到的人都摇了摇头,他们也很想知道。
“腾–”
他们从棺里直挺弹起,一个双手持戟,另一个手握青铜巨剑,两人身形魁梧,壮硕无比,从棺内直接腾跃而出,迈着沉重闷响的步伐,向着无忧他们走来。
“啊……夫君,怎么办?怎么办?”
看她急得像个无头苍蝇来回踱步,左央无奈一把提起她的后颈衣服,笑着与她四目相对,“傻老婆”
“老公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寻我开心。”怎么办!怎么办!
“傻老婆,你忘了鬼隐和云霆,云骑卫,云卫都是不死不灭吗?我们有这么多,还怕这两个?”这丫头的脑袋里除了他和美食以外,是不是都是空白的。
“对哦!啊……我怎么这么笨!”她的小迷糊行为再次逗乐了所有人。
远远听到主人的话,鬼隐和云霆瞬息到了跟前,云卫以及云骑卫也都从四面八方朝着青铜尸靠拢。
原本担心自己这边护卫会吃亏,不过……此时,加上阴兵,五万比一,她忍不住替青铜尸担忧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能挨多少揍。
既然胜负毫无悬念,无忧也就起了探索青铜棺的心思,挣脱左央的牵制,她沿着棺边一寸一寸的看。
极其繁琐的花纹符咒纂刻在内,金黄色的布锦铺填整个棺底,一块儿高的不能再高的长方体枕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么高?脖子不疼吗?设计的一点都不合理。”她还特意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觉得这东西枕着,肯定睡不好觉。
随着视线的转移,她很快就被棺壁上的一件陪葬品吸引了注意力。
与棺椁融为一体的壁勾上,挂着一条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青铜手链,上面坠有两条青铜鱼,还有一只青铜猫,猫的眼珠里还镶嵌了红色宝石,整体都太过小巧,所以,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有意思,猫和鱼绑在一起。”她拿着手链撇了眼另外一口棺,发现里面没有这样的陪葬品也没有凸出来的挂钩。
“夫君,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就将链子套上了自己的锆腕,鬼隐和云霆刚拉开架势准备开干,谁知……
青铜尸直接掉头走到了棺椁前,“嘭!”又躺了进去,棺材盖也“啪”地又盖了上去,非但如此,那锁链仿佛从来没有断过一般还捆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