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晓忽然想起来自己买的那棕榈油和椰子油,虽然这两种油都普遍不适合做菜的习惯,但是,前者炸东西好用,比如后世卖的很火的炸鸡,多数都是棕榈油炸的,后者的美容用途很高,可以用在各处。
陆晓晓上辈子的兴趣杂而多,她有段时间特别沉迷于各种造型好看的手工皂,冷皂之类的,为了不同的功效和好看,她还会添加牛奶或者不同的精油。
现在的环境虽然追求不了太高的,但做个基础的还是可以的。
陆晓晓看了看江泽硝制兔子皮毛,自己跑去厨房,把灶里的草木灰弄出来。
装进布袋子里,用水冲淋,提炼碱水。
做肥皂并不难,没见小说里女主穿越古代都搞这个嘛。
江泽看着阮陆晓晓忙来忙去,微微蹙眉,她没事洗锅底灰做什么?
虽是疑惑,但是江泽也没多问。
到了皂化反应这一步,要不断的搅拌,陆晓晓搅拌着搅拌着就觉得有些吃力了。
江泽硝制兔皮的工序也做完了,看她不断搅拌的模样,蹙着眉头:“我来吧。”
陆晓晓看着他,最后还是递给他。
江泽重复着做着搅拌的动作,也不问她弄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阮陆晓晓看他不问,自己忍不住说了起来:“我在书里看过,草木灰可以提炼出碱,加干净的水加上椰子油棕榈油可以制成香皂,用猪油也能做,也可以把水换成牛奶,或者添加一部分奶,就是这样都太贵了。”
江泽听了她的话,看一眼手里的东西,这东西能做成肥皂?
他也没怀疑。
他媳妇读书多,见得也多,她说能做,那就能做。
到了傍晚下工的铃声响起来,陆晓晓的第一批肥皂也进了模具…
虽然没多大用处,但为了颜值好看,她还在路边找了点小野花一同压在皂上。
然后晾在院子中。
刚伸个懒腰,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江泽哥,在家没。”
江泽去开门。
门口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二锅,一看到江泽,他往院子里看一眼,看到阮陆晓晓的身影:“哥,你真的和那个陆晓晓知青结婚了?”
“你怎么突然糊涂了,你知不知道她喜欢……万一某天给你戴上个绿色的帽子,你……”
江泽的脸色刷的黑了,一脚朝着他踹过去。
刘二锅躲的叽哩哇啦的:“好了,好了,哥,别踹了!”
“我不说了。”
“嫂子,江泽哥要把我打死了!”
陆晓晓听着外面那杀猪一般的惨叫,朝着门口走过去,好奇的看向江泽:“怎么了?”
“他皮痒痒了。”
江泽臭着脸说道。
陆晓晓拉了拉他的胳膊:“说了,你不要打人,听到没?”
这声音柔柔的,模样也娇娇的好看。
刘二锅一瞬间看呆了。
江泽看到刘二锅的模样,眉头又皱起来。
袖子又被旁边的女人拉了一下。
江泽的表情虽然不耐烦,但还是道:“知道了。”
陆晓晓这才高兴,村子里来找江泽的人不多,陆晓晓笑盈盈的:“进来坐吧。”
说着她先转身走了。
留下刘二锅和江泽。
刘二锅还看着陆晓晓的背影了,正瞧着,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
“哥,嫂子真仙女,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你别黑着脸,嫂子看到害怕。”
陆晓晓去端水了,不过到底刘二锅也没进来,打了一声招呼,喊着江泽出去了。
刘二锅出来,走到后山的时候,就变得一脸的猥琐和兴奋:“江泽哥,后山里面,那只野猪抓到了,掉进你做的那个陷阱里了,肉扎进刺上出不来了。”
“咱们什么时候弄出来?”
江泽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想了想:“半夜。”
这头野猪他等了好几日了,终于弄到了,只是原本他是想着,找个理由交给大队里,自己留下点肉,换回来江家在村里好过一点。
但家里有了人了,他不想她跟着自己过苦日子……
江泽出去,陆晓晓就在厨房做饭,煮了米粥,把那两个鸡蛋也煮了。
然后又用油渣炒了一下菜。
二合面馒头中午被他俩吃完了,陆晓晓又切了葱花,撒上油盐在锅里烙饼。
就是家里的油不多,她也比别人舍得放油,这香味一会就出来了。
刘二锅闻着江家飘出来的香味,觉得这肚子里面咕噜噜的叫,但这会都不容易,他也没留在江家吃饭,只是酸溜溜的道:“这有了媳妇就是好,江泽哥你家里都有香味了。”
“我回去了,晚上我来喊你。”
刘二锅走了江泽也进家门,进了厨房,看火灶已经在烧着了:“会了?”
陆晓晓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呢,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你下午在做兔皮的时候,我过来弄的,会了。”
两个人一起吃了饭,江泽起身把碗收了洗了,阮念念去烧水准备洗澡。
江泽看着她的小脸被火熏得红彤彤的。
“我来烧。”
说着大掌就落在陆晓晓胳膊上,要把她拉开。
陆晓晓被他一碰,顿时手忙脚乱的要起来,偏偏越着急,越出错,她起来整个人踩到了旁边的柴,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抱着江泽的腰。
江泽的手也捞着她的腰。
两个人挨着,厨房热,穿的都不多,这被火熏着,气氛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
耳边都是心跳声。
陆晓晓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吞了一下口水。
灶里的火柴发出一声噼啪声。
声音不大,但落在两人的耳中,有点震撼。
陆晓晓连忙要起来。
江泽也松开她,蹲下烧柴。
陆晓晓也蹲在旁边,没话找话:“我想,弄个洗澡的大木桶,村子里有没有木匠会打?”
“明天弄。”
厨房又恢复了无声,一直到水烧好,她进了房间洗了身子,静下来换衣服的时候,听到外面也有水声。
今晚,要怎么睡啊?
没等她想明白,手指扣在木门上的声音笃笃的响起,响的她这个空有无数理论知识没多少实践经验的人心里突突的紧张——